男人或許見宋詩言一狼狽,也覺得有些無趣,便也沒有追著。
跑了好一會兒,宋詩言才敢朝后去。當發現那些男人并沒有追上來的時候,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多雅,你在哪里?我真的好害怕!宋詩言眼中噙著淚,順著印象中的路線一步步走去。
當年,宋詩言沒有按照爸爸的安排,和林瑯一同去法國留學,而是選擇留在A市,就讀于A市最好的大學。
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當時在咖啡店當店員的多雅。多雅在高中時就已經輟學,一個人從落后的邊陲小鎮來到這繁華的A市闖。
從小被宋家保護得很好的宋詩言,自然是十分佩服像多雅這樣獨立的孩。所以后來,們便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宋詩言見多雅在A市舉目無親,曾多次邀請去宋家老宅和一起同住。
每一次,多雅都笑著回答:“詩言,我們雖然是好朋友。可是,我不想這麼麻煩你。不然,別人一定會以為,我接近你,是別有用心。”
后來,宋詩言也不再提起此事。曾來過城西區一次,當時還是宋家的司機開著豪車送來的,因為那天,是多雅的生日,想要給一個大大的驚喜。
破舊而昏暗的單元樓里,燈忽明忽暗,墻角堆積著垃圾,連空氣中也漂浮著厚重的灰塵。
宋詩言的嚨有些難,咳嗽了好一陣才稍微緩了過來。
抓著老式的木質扶手,一步一步費力地走上樓梯,終于來到那扇悉的門前。
“咚——咚——咚——”老舊的木門發出幾聲沉重的嘆息。
“誰呀?”房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
“多雅,是我,詩言。”宋詩言倚著墻壁,費力地說道。
下一刻,門便被人打開了。
面容清麗的子看著一狼狽,虛弱不堪的宋詩言,急忙走出門,一把將扶住。
看著宋詩言,眼里是難以掩飾的震驚,問道:“詩言,你怎麼這副模樣了?你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你爸爸呢?你的那些保鏢呢?他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多雅說罷,便手將宋詩言扶進了門。
宋詩言在多雅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上。看著多雅,滿眼淚。
正想將此事一一告訴多雅,轉念一想,卻又生生止住了。
當初,自己能和殷皓明走到一起,也多虧了多雅在中間為他們牽紅線。
那時,殷皓明也在那家咖啡店兼職,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的溫文爾雅與才識所深深地折服。
喜歡他,可是不敢開口和他說話,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會臉紅。
如果不是多雅的鼓勵,如果不是多雅為出謀劃策,或許至今也不敢主向殷皓明表白。
如果,多雅知道了殷皓明的真實面目,一定會自責,自責當初撮合自己和殷皓明。
思及此,宋詩言只能苦地笑笑,而后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說道:“沒事,我就是忽然想來看看你,但是路上沒看清路,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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