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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相親時代》第三章

就在丁丁網的時候,周桐也在網上找到了中意的男人。

據網上的資料顯示,這個男人和周桐同歲,淮安人,在某軍區任局長,相當有實權。周桐的父親就是部隊轉業的,所以周桐對軍人有著特殊的,一聽對方是個軍人,周桐的好就油然而生。在網上聊了幾天后,對方的風趣和時常不經意的挑逗讓周桐心猿意馬。

兩人互通了姓名,軍人馬建國。他們約好在陶然雨亭見面,周桐心打扮了一番,覺得見這種級別的部隊領導,必要的禮貌還是要的。

周桐和馬建國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很功的,馬建國請周桐吃了一頓西餐。吃飯的時候,周桐仔細打量著馬建國,他很瘦,有點黑,穿著一件夾克,一條軍。要是平時,周桐是斷然看不上這樣的男人的,他的長相充其量就是中下等,風度和氣質也不如前夫那般儒雅。可是,他畢竟是個軍,而且還不小。周桐覺得自己是個離過婚的人,能找到這樣一個軍做丈夫已經是不錯了,至于長相,那都是次要的、淺的層面。

周桐跟陳絨匯報了一下相親的經過,陳絨也高興,周桐這次征婚好歹是收獲不

周桐和馬建國發展迅速,不到三天,馬建國對周桐就以老婆相稱了。陳絨覺得這樣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周桐卻一頭栽了下去,和馬建國打得火熱。

幾天后,陳絨和周桐一起到食堂吃飯,周桐接了個電話,是馬建國的,聽完電話,周桐擱下飯盒,拉著陳絨就往銀行跑。原來,馬建國在出差的途中,把錢包弄丟了,讓周桐急著給他寄錢呢。

周桐毫不猶豫就給他寄了500塊錢,可陳絨卻在心里盤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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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也是個局長,怎麼丟了錢不往單位打,讓單位寄錢,卻往你這里打啊?!”

“他說他剛調到單位不久,不好意思跟他們借錢。”

“他是局長哎,不要說是借錢,就是給他送錢,別人還唯恐來不及地往前湊呢!”

“呵呵,你不知道,他這個人考慮問題比較周全。”

陳絨無語,覺得事并不像周桐想的這麼簡單。

陳絨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的幾次見面,覺得百出。這幾次見面,馬建國都是車來學校的,這對一個局長來說是不太可能的事。每次見面,馬建國都是請周桐在一些大排檔吃飯,這也不像是局長的做派。

陳絨向周桐提出了這些疑問,但周桐都能替他找到理由。公車是因為馬建國剛調過來,這個局也是剛組建的,所以車輛等資還沒有配齊;請在大排檔吃飯是因為馬建國的前妻就是個揮霍的人,馬建國倒是窮人家的孩子出,從小節儉,所以不想再浪費。周桐非但不懷疑,還對自己能陪著他一起發揚艱苦樸素的作風到頗為得意。陳絨見周桐這麼說,自己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懷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丁丁。丁丁一聽,立刻嗤之以鼻:“我不是早說過了嗎?網絡上要是能找到真,我就不姓丁。這個人百分之百是個騙子,我們可不能讓周桐被他給騙了。”

丁丁用了一些關系在部隊查了查,果然如所料,不但沒有馬建國這個人,連那個什麼局也是子虛烏有的。

周桐聽到這個消息時,宛如晴天霹靂,但仍然抱著一幻想。拿出一沓材料來,這是馬建國的述職報告,那天他匆匆忙忙拿過來讓周桐幫忙改改錯字的。另外,馬建國還給看過一張好幾十萬的轉賬支票,那是他準備在南京買房的。馬建國還答應這個周末陪去換手機,帶去買服,然后開車去淮安老家……馬建國給描繪了一張好的未來藍圖,怎麼一下子都變假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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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桐還是不太相信,非要等這個周末,看他所說的會不會兌現。正說著,馬建國給打來了電話,說是部隊給他分了套房子,要帶周桐去看房子。這一來連陳絨都糊涂了,不知道馬建國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叮囑周桐看房子可以,但千萬不要和他去別的地方,不要再給他一分錢。周桐答應了,打了個車就匆匆趕了過去。

不到一個小時,周桐就氣急敗壞地回來了,臉非常難看。陳絨把拖到走廊,問詳細的況。

“騙子,他絕對是個騙子!”

“怎麼了,看房子了嗎?”

“他把我帶到一個部隊大院旁,指著二樓說,那就是分給他的房子。我讓他帶我上去看看,他說房子還沒付,上不去。真是混蛋,把我當傻瓜。”

“是夠混蛋的,這種小伎倆也能想出來。”

“是啊。然后他跟我說,他的錢都房款了,明天又要出差,想跟我再借點錢。我問他借多,他說一千,我說我沒有,都在單位呢。他立馬不高興,找個理由就跑了。”周桐說著,氣得發抖。

陳絨哭笑不得,覺得這個馬建國也不過是個手段不怎麼高明的小騙子,而周桐好歹是個大學畢業生,堂堂的中學老師,怎麼還被他騙得團團轉呢。

過后,陳絨和丁丁請周桐吃飯,一起合計著怎麼好好整整這個騙子。周桐想打電話給馬建國把他約出來,讓他還錢,不過這個騙子已經有了警覺,任憑周桐怎麼打,他就是死活不接。周桐一時沒法,又急又氣。

丁丁覺得周桐既可憐又可恨,真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若是只看馬建國的外表,周桐是斷然不會心的,讓心的是馬建國的局長位置和那幾十萬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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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決定幫周桐好好整整那個騙錢騙的男人。

今天是丁丁的29歲生日。穿了件墨綠的吊帶,吊帶很細,岌岌可危地懸掛在細長的頸上,領子開得極低,淺淺的,大也半著,出的古銅像是心修飾過的,均勻細膩,完得無可挑剔。的銀灰眼影在酒吧昏暗而曖昧的燈下熠熠生輝,明的閃著人的澤。

這就是丁丁,像一朵“藍妖姬”在暗夜中怒放。

丁丁的出現給酒吧帶來了一小會兒的水蛇一樣的段和海藻一樣的長發,讓酒吧里的男人都轉移了目

丁丁旁若無人地坐下,和酒保調笑。英俊的酒保和丁丁很,給丁丁和陳絨調制了一杯“暗夜玫瑰”的雪力酒。酒保把酒和一朵玫瑰遞給丁丁:“HayBirthday!”

在半個小時,丁丁收到了服務生給的四張紙條。紙條上的字眼讓陳絨覺得臉紅,丁丁卻不屑一顧,疊小塊放在酒杯下。

“這些臭男人,像蒼蠅一樣,討厭極了!”丁丁的表甚是夸張。

“蒼蠅不叮無的蛋。你這只蛋也太多了,都看見蛋黃了。”陳絨替這些無辜勾引的男人屈。明擺著,要不是丁丁穿這樣,他們會想非非嗎?

丁丁對陳絨的責備并不生氣,看了看陳絨,黑的無袖V領上,白的萊卡子,銀鑲鉆的涼鞋,圓潤的手臂上是兩只黑的鐲子,長發中分,利落地垂在肩上,悠然冷艷。

丁丁嘆口氣:“我要是男人,決不會看上我這樣的人。我喜歡你這樣的人,特喜歡。”

陳絨瞪一眼,心底里卻用得很,知道這些都是發自丁丁心的話。丁丁心是一個普通人無法駐足的地方,男人總是更多的關注的臉龐和材,而無視的思想,這就是漂亮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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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丁丁已經喝多了,陳絨領著站在路邊上打車,一輛寶馬停在邊:“兩位小姐,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送你們回家啊?”車窗搖下,出一張胖而曖昧的臉。

丁丁搖搖頭,陳絨扶著往前走,想擺這只“綠頭蒼蠅”的擾,可寶馬不舍不棄,不不慢地跟著們走。

丁丁不耐煩了,停下,扶著車頭,對胖臉搖搖手,讓他馬上走,胖臉卻?著臉,繼續糾纏。丁丁了一下,捂住口,終于沒忍住,“哇”地一口吐出來,臟噴到嶄新的寶馬車上,順著車流了下來。

胖臉的眉頭皺了起來,加大油門,跑遠了。

丁丁笑起來:“臭男人!”

回到家,丁丁一挨床邊就立刻睡過去了。陳絨用臉上的妝,搖搖了頭,嘟囔了幾句又沉沉地睡去。

安頓好丁丁,陳絨便去洗澡準備睡覺。丁丁的浴室里有兩雙鞋,一雙式的,一雙男式的,浴也是兩套。

陳絨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見過他幾次,丁丁稱他為老王,他是市里的一個領導,經常在電視上發個言,作個指示什麼的。不過,在丁丁面前,老王就像一塊橡皮泥,隨怎麼拿,他都是一臉的諂笑。一次,丁丁讓他做東,請們在香格里拉吃飯,飯桌上,丁丁依偎在他邊,像蛇一樣的手臂在他上纏繞。

老王顯然是迷丁丁的,對丁丁像對兒一般百依百順。喝了一些酒后,丁丁竟然撒喊他爸爸。老王一臉無奈,尷尬地應承著。

丁丁常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征服人,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老王就是丁丁的一個跳板,丁丁想通過他得到想要的東西。這個男人比丁丁大20歲,在場上滾打了這麼多年,他深諳所有的游戲規則。和丁丁一樣,他了解彼此的需要,并在這個基礎上做著公平的易。他要丁丁年輕的和滾燙的,丁丁則需要他唾手可得的錢和權。

陳絨從心里是鄙視這種易的,可是,當這種況出現在丁丁上時,又不得不換一種思維了。或許丁丁是有什麼苦衷吧,陳絨總是為丁丁和自己心的平衡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半夜,陳絨忽然口,這是職業病,白天講話太多,嗓子總是不舒服。客廳很黑,陳絨索著去廚房,路過丁丁臥房的時候,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陳絨本能地停下來,屏住呼吸,注意聽著。那是從丁丁房里發出來的,聲音低低的,若有若無,繼而又高了一些,竟是丁丁的聲音。

重重地息著,里嘟噥著,從嚨里發出低低的呼聲。這是一種極度興時才能發出的聲音,陳絨知道,那是高xdx來臨前的呼聲。

剛開始,陳絨以為老王半夜回來了。可是,除了丁丁的聲音外再無別的聲響,像是的獨角戲一般。如果房間只有丁丁一個人,那又在和誰做呢?

過地板和門的隙,陳絨看到閃爍的淡藍,那是電腦發出的。難道丁丁真的在做,在和網上的男人做

屋里的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湊,最后一聲歇斯底里地從嚨里蹦出,陳絨知道,丁丁已經進了高xdx

陳絨顧不上喝水,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跑回房間,躺在床上,心跳得厲害,久久不能睡。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陳絨就離開了丁丁的住怕擾了丁丁的夢,就沒有和打招呼。到了半路,卻接到丁丁的電話:“你怎麼走得這麼早,我開車送你啊!”

“不用,我可以去新街口坐校車,你怎麼不再睡會兒了呢?”

“今天還有采訪呢。下午我約了人,替周桐把那事解決了。”

陳絨叮囑不要太過火,又讓熱了冰箱里的早飯,吃完再走。寒暄了幾句,丁丁那邊先掛了電話,聽著電話里嘟嘟的余音,陳絨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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