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塊小甜糕
接下來三天裡,余年的熱搜一直穩穩當當地掛在前十的位置,施覺得有些奇怪,「年年和方懷都還不火,照理來說,過了輿論最高峰之後,熱搜很快就會被其他的事蓋下去才對啊。」
孟遠翹著,「你孟哥指點指點你啊,你去看看年年的微博數。」
施記得清楚,「往上躥了快一百萬了。」
孟遠打了個響指,「對,這就是關鍵所在。在後面手那個人很懂套路,一方面用這件事幫年年炒熱度,一批水軍罵方懷,一批水軍到安利年年,兩邊都沒誤。
另一方面是給大家一種心理暗示,下次年年再出什麼事的時候,大家就會下意識地猜,嘿,是不是跟上次一樣,余年是無辜的,後面也會有大反轉?」
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孟遠手指擱膝蓋上點了點,斷定,「不過今天明天這個話題就會下去了,掛太會視覺疲勞。」
跟孟遠預測的一樣,第二天,余年的熱搜就沒了,熱度開始降低。但沒隔多久,《天籟》第二季第三期開始預熱,宣傳和曝度再次接上。
孟遠慨,「這作是真的厲害。」他看了眼正認真喝果的余年,問施,「知道哪裡厲害嗎?」
施這次重點抓的很準,「方懷沒消息了。」
孟遠讚許,「沒錯。年年的熱搜剛下,方懷的所有消息,不管是好的壞的,就全沒了。這個圈子最怕什麼?最怕銷聲匿跡。現在還有數死忠在維護方懷,但再過一個月兩個月,還會有幾個人記得方懷是誰?雖然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余年放下手裡的果杯,忽然想起來,「孟哥,你上次不是問我這次是誰幫我嗎?」
「你知道是誰了?」
「嗯,知道了,是謝遊。」
孟遠原本懶懶散散地在椅子上坐著,聽見這個名字,背瞬間撐直,「你等等!誰?謝遊?」
余年笑著點頭,「嗯,就是他幫的我。」
孟遠總覺得太不科學了,「他幫的你?你跟謝總很?」
余年說的實話,「見過幾次,不是很。」
「不是很他這麼勞心勞力地幫你?」孟遠心裡各種猜測念頭轉來轉去,試探著道,「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出手幫你嗎?」
「他說他媽媽喜歡聽我唱歌。」余年猜到了孟遠的想法,寬他的心,「可能順手就幫了。」
孟遠也犯嘀咕,「也是,要是真的有那什麼……別的目的的話,應該早就有消息了。可能確實是因為他媽媽喜歡聽你唱歌,你又是曲總公司的藝人,他心好,就順手幫了你一把。」
他話是這麼說,但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畢竟謝遊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順手幫人一把的格。但又糾結不出個所以然來,孟遠乾脆懶得想了,決定找時間去探探曲逍然的口風。
他又問余年,「你知道謝總是誰嗎?」
「姐說過一次,說謝遊是曲總一起長大的發小。」
孟遠點頭,趁機會科普,「對,曲家和謝家是世,曲總和謝總都是家裡的麼子,上頭有個繼承家業的哥哥。只不過後來謝家出了事,謝總的哥哥和爸爸先後離世,他年紀不大,就直接被推上了最高的位置,很難服眾。
開始兩年,謝氏部鬥爭激烈得不行,真真假假的小消息傳出來不,各種腥風雨。老一輩的想把年輕的繼承人拉下馬自己上位,可惜謝總年紀不大手段卻很厲害,高層陸陸續續落馬了一大批,這才消停了。」
孟遠叮囑,「這兩年謝總時不時會在星耀出現,但公司裡不管誰遇上,都屏氣凝神的不敢招惹,因為之前有個藝人想纏上去,沒兩天就銷聲匿跡了。」
他越說越覺得奇怪——實在是難以想像,謝遊竟然會見義勇為,出手幫余年一把。
被討論的謝遊正和曲逍然在外面吃晚飯。
曲逍然抱著遊戲機,頭也不抬地問,「今天你是不是心不好?我跟你說,你這麼天天冷著一張臉,以後談是要吃虧的……臥槽這什麼豬隊友!」
他乾脆扔了遊戲機,認真和謝遊說話,「我之前聽我哥說,你那邊又有人開始搞事了?都幾年了,還不消停。」
「嗯。」謝遊語氣平淡,不太在意,「四年前他們沒能贏過我,以後也不可能。」
「行,兄弟相信你!不過你小心,一定注意安全,別著了道。」曲逍然一拍腦門兒,「對了,我爸他自己不好說,就讓我轉告你,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謝遊神了兩分冷意,「幫我謝謝曲叔叔,我暫時能應付。」
「能應付就好。」曲逍然正擔心,忽然看見坐對面的謝遊打開了手機,沒一會兒,就聽見手機裡傳來「歡迎收看《天籟》第二季第三期……」
曲逍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臥槽啊,謝小遊,你特麼別告訴我,你今晚上破天荒地請我吃飯,就是為了讓我跟你一起看這個節目?」
謝遊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眼裡明明白白寫著,「不然你以為呢?」
曲逍然捂著自己的心口,「完了完了,我們紙尿的友誼快碎了……」他見謝遊看得認真,心裡又貓爪一樣好奇,慢慢吞吞地挪過去,小聲道,「我就是來看看,你那個年年有余到底是有多厲害,讓你護這樣……」
《天籟》第三期的播出還沒結束,就迅速霸佔了熱搜。夏明希是第一個出場,他拉大提琴的側面也是最先刷屏的,祖傳們紛紛熱淚盈眶,驚呼不愧是歌王影后最強基因的結合,這到底是什麼完側!之後是許萱一邊彈鋼琴一邊唱歌,不算驚艷,卻也中規中矩。
最後出場的是余年。
他穿著寬鬆的白服,布料很輕,走路時像攜著風一樣。細的黑頭髮沒有做造型,自然地垂落,襯的皮和白瓷一樣。
等他拿出一支碧的簫,十指按著小孔,抵在邊,眼睫低垂,吹出悠悠揚揚的樂音時,彈幕瞬間炸裂。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就是那支簫!誰也別跟我搶!」
「——這手腕這完的下頜線這睫!我吹年年小哥哥!他怎麼這麼好看!謫仙下凡麼!」
「——明希家的祖傳表示,唯一能跟明希拼一把值的,也就是余年了!」
「——之前說這一期參賽選手會展現個人才藝,我還和群裡的妹紙打賭,沒想到我們都猜錯了!竟然是簫!這什麼神仙才藝!八千字彩虹屁都不足以表達我的激!」
曲逍然盯著麻麻的彈幕,表示難以理解,「雖然是好看,唱歌唱得也很好聽,但——」
他看著謝遊掃過來的一眼,到了邊的話也重新嚥了回去,擲地有聲,「真是太優秀了!」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
 
                                全國百姓都在傳,蕭王季燕然武功高強,風流倜儻。 如此天潢貴胄,將來要娶的那個人,定然也是琴棋書畫、煮飯烹茶樣樣精通。 尋常人家羨慕不來,羨慕不來。 蕭王府內。 這日,季燕然偶感風寒,臥床不起。 雲倚風親自下廚,淘米摘菜,燉雞湯。 片刻之後,蕭王殿下抱病趕來,頭暈眼花關切道:“下人都說你在廚房煉蠱,雲兒可是又要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