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推門進來,見到林榆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漂亮的眼睛大卻無神,略微紅腫帶著點水汽。
像是剛哭過了一樣。
許純看得心疼:“嫂嫂,你醒了?”
林榆輕聲嗯了一聲。
“嫂嫂,你了嗎?我給你買了粥。”
“謝謝。”
林榆坐了起來,下意識地將床收拾好。
“嫂嫂,你別弄了,我來收拾。”
“沒關系,我來吧。”
林榆對許純笑了笑。
許純擔心地看著林榆,他原本以為林榆會很傷心難過,緒低落,但是嫂嫂現在看上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他看起來幾乎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越是這樣,許純越覺得他有事。
許純說:“嫂嫂,你要是難過,我可以把肩膀借給你。”
林榆笑著說道:“我真沒事了,阿純,我了,好香的粥,是什麼味道的。”
他湊了過去端粥。
年脖頸白皙,耳尖圓潤可,許純微微臉紅,“嫂嫂,是青菜瘦粥的。”
“是嗎?我很喜歡吃蔬菜瘦粥。”
林榆打開粥,喝了兩口,就覺得肚子脹得厲害,有些反胃的覺。
許純看著林榆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粥,碗里一粒米都沒有剩下。
“嫂嫂,吃飽了嗎?還想吃別的東西嗎?我去買。”
林榆搖頭,“吃飽了,阿純,這里是哪里?”
“這是我們樂隊的休息室。”
提到樂隊的時候,許純有些。
樂隊剛立不久,可能在大多數人眼里,他們只算是小打小鬧,可是許純是認真的,只不過,他們現在沒有什麼名氣,也沒有什麼作品。
“嫂嫂,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出去轉轉?”
林榆只是手上了點傷,包扎好了之后,沒有什麼大問題。
林榆跟著許純參觀了樂隊的排練室和工作室,見到了許多許純的朋友。
其中一個穿著黑背心男鼓手,看到許純圍著林榆轉,一拳垂了過去,罵罵咧咧說道:“尼瑪的許純,你不是0嗎?你騙老子?”
許純尷尬地撓頭,“哥,你長的這麼勇,真不是我的菜。”
許純說自己是0,這樣可以避免百分之八十的麻煩,誰讓他長得帥,太歡迎了。
林榆笑著看著他們打鬧了一片。
許純拿著一瓶飲料跑過來,林榆看著時間也不早了,“阿純,我該回去了。”
“回哪?”
許純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但是很快他意識到林榆說的是哪里。
“嫂嫂,你還要——回我哥哪里去嗎?”
“嗯。”林榆點了點頭。
許純臉上笑容消失,看上去有些失。
他著林榆,愣了片刻,最后說道:“嫂嫂,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
林榆回到家的時候,家里和離開時一模一樣。
昨天晚上,傅時聞沒有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潔癖在作怪,林榆覺屋子一天不清掃,家里就好像落下了灰塵。
因為左手傷,林榆小心翼翼地不傷口,開始收拾起了家里。
收拾完家里之后。
林榆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傅時聞平時喜歡吃的菜。
亞利蘭斯帝國皇宮迎來了一個貴賓。據說,這位大人是一位高貴的君王。帝國民眾們聽后,紛紛嗤笑,誰家的國王會落魄地到處流浪?這人肯定是個騙子。帝國的皇帝是一位暴君。帝國民眾們紛紛下注,猜測騙子被殿下砍頭的日期。…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