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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誘》第9章 尤物

村長卻明顯對他有了特別的好,之前的老師過來,全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得罪不起的祖宗,可這個年輕小夥子,是從城裏來的,竟然知道禮讓。

村長故意將桌上放著的酒拿起來看了看,皺了皺眉頭,對著站在門口的人就喊起來,“二媳婦,趕快換酒。”

此時,從裏麵跑過來一個人,這人剛好站在方小波麵前,看了一眼方小波,方小波也抬著看了一眼,不由,有些發楞。

一眼看到方小波英俊的臉龐,略帶儒雅的目,目一閃,臉上竟然出一副害,隨即,臉就紅了。

手白白的,臉也特別好看,拿過酒,問,“爸,那拿什麽酒?”

“到酒房,把我存了十年的酒給我抱一壇過來,我可要陪方老師好好喝一個。”

人喜滋滋地過去了,然後村長就指著桌上的人介紹,幾個人全是年齡在六十以上的人,這桌上,年輕一點的,隻有他一個。

一個特別瘦的老頭子,自我介紹,“方老師,我是學校的前任老師,謝你過來接我這份擔子,真的,謝了。”

村長說,“方老師,趙老師名趙春山,現在六十五了,早到了退休的年齡了,可因為沒有人願意到村上來教書,所以一直返聘,今年春節前,送一個孩子回家,摔了一跤,沒辦法走了,也沒辦法給孩子們上課了,這都一學期快完了,沒人給孩子們上課…唉…方老師,你是…正式老師吧,不會幹幾天就走吧?”

方小波站起來,看了看趙春山,趙春山立即就把手過來,和他握著,這個樣子,好像真是在進行新老接一般。

方小波邊吃著菜喝著酒,邊聽著村長和趙春山的介紹,才知道,這學校就在趙家大院,可全村還有其他地方的幾個孩子,加起來隻有十七個人,十歲以後的孩子就送到鄉上去住校,可六歲左右的孩子本沒辦法自理,所以必須在村裏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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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師,其實不是我們不願意將孩子送到鄉上去,你看看,我們離鄉上這麽遠,怎麽可能接送啊,實在沒辦法啊,方老師,隻要你在這裏好好教書,我趙家的人絕不會虧待你的。”

趙春山也是激地說道,“方老師,是啊,聽說你是正式的老師,我就特別激,再也不會像鄉裏那些老師了,過來混兩天,就跑出去了。”

方小波奇怪地問,“你是說,鄉上的老師會過來上課。”

“是啊,那鄉上的老師,來,要我們去接,去,要我們送,在這裏上兩天課,就走了,下一周,又來一個老師,又這樣,這些孩子,被這樣折騰,啥也沒學到啊。”

方小波猛然明白,秦校長之所以一直不說這邊的況,是怕自已不幹。

他心裏冷哼一聲,苦笑著,他明白過來,把他從一中趕到這個地方,從教育局的領導到下邊的所有人,都設計了一個圈套,將自已套進去。

而自已,還傻傻地以為自已真的當了校長。

這個學校隻有一個老師,校長和老師就一個人,領導誰?

越想,他心裏越是痛得難,越是憋屈得慌,不知不覺之間,這些老頭敬的酒,他一杯不推,爽快地一幹而盡。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醉了,他被扶到一個房間,睡在床上。

他醒來時,聽到外麵是村長趙春華的聲音,“二媳婦,以後,方老師就住你這裏了,方老師能不能長期在這裏教書,就看你照顧得如何了,你可別辜負了趙家一大家族人的希。”

“爸,我…我非得那樣嗎?”

“二媳婦啊,聽秦校長說,方老師是在城裏教高中的老師呢,好吃好喝的東西啥沒見過,聽說他犯了點錯誤,為了一個生和混混打架,才到我們這裏來的,我想來想去,隻有你,才能留下他,這是關係到趙家這個家族能不能有輝煌的一天,所以,你可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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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波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隻是不出所料,自已那晚上的事,已被複製無數個版本,一個比一個離譜,自已,隻能無奈地說一句:清者自清了。

可是,這句話頂屁用啊,自已被貶到這裏,才是最現實的事

他扶著床邊,用力撐著想站起來,不想剛站起來,又重重地坐下去。

門外,立即進來一個人,正是二媳婦,“方老師,你醒了。”

一把扶著方小波,方小波一把就拉住,全的重量就向傾斜,說,方老師,你就躺在床上吧,我給你熬的粥,你喝一些,過一會就會好的。

再次進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小孩過來,“佳佳,趕快老師。”

孩,應該隻有四五歲,低著頭,有點膽怯地看了方小波兩眼,著手,輕輕了聲,“方老師。”

方小波淡淡一笑,“你什麽名字?”

孩一下子看著二媳婦,二媳婦立即笑道,“孩子趙永佳,四歲多了。”

方小波說,“大姐,你什麽啊?”

“我周霞,你我周姐就行。”

方小波點點頭,也不想說話,吃了點飯。

天快黑的時候,方小波從房間裏出來,借著外麵房屋的影子,他發現,周霞家的房子是從附近的院子分離出來的,在離房屋兩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個院子,那房子的門口立著一長長的樹幹,那上麵有一張已有些破舊的國旗。

這應該就是學校了。他不由走過去,推了推門,門開了,正門對著的一個房間,臺階很高,門開著,裏麵點著兩支蠟,蠟的上麵,是一座塑像,那塑像,是一位古代的將軍,拿著大刀,英氣十足。

方小波很多個英雄的設想,但都被否了,也沒心思再去猜測是什麽人,他走到旁邊的房間,那裏,有兩個房間,裏麵有破舊的長條形桌子。

他不由笑了,學校,這什麽學校啊,就是一個寺廟吧,改學校了。

回去的時候,周霞熱了水,端到他房間,拿出嶄新的巾蹲在地上,將好,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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