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捂著,只是滿眼憤恨的看著我。
這副場景讓我不由生出了幾分悲涼之意,這后宮真是不容易,生死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間。
片刻后,假山就只剩我,仲溪午以及高公公和千芷四人。
仲溪午半邊子都被打,高公公像是找回了理智開口:“皇上不如先就近找個宮殿,老奴趕去尋件新衫。”
仲溪午點頭應下,高公公就匆匆離開,他也知此事知道的人越越好,就自己親自去了。
仲溪午也轉走了,剛走幾步就回頭對我說:“還不跟上?”
雖然有點不愿,但人家好歹也是為護我才落得這麼狼狽,我也就不好推,乖乖跟了過去。
找了一無人的宮殿,仲溪午便推門進去了,我剛邁過去一只腳,就聽到仲溪午開口:“讓你的丫鬟在外面守著,等下高公公過來直接引路。”
我的另一只腳懸在半空中。
孤男寡,共一室,越想越不合適。
我就把腳回來開口:“那我也不進去了吧,這樣與禮不合。”
仲溪午并未有其他反應,只是笑瞇瞇的說:“你我不言,會有誰知道。或者是你想讓別人知道,我因為你落了現在的模樣?”
這人真是過分,我們兩個份敏,旁人若得知此事,對我們二人都不利。
正在權衡之時,突然仲溪午朝我拋過來一個小東西,我下意識接著,是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麼?”
“藥膏。”仲溪午開口,“因你的傷,你來幫我涂藥,我夠不到后背。”
……這還真是給我找了個沒辦法拒絕的理由。
磨磨蹭蹭抬步邁了進去,一抬頭嚇了我一跳:“你在干什麼。”
剛解開腰帶的仲溪午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服呀。”
“你你…你…”結了半天,我也說不出來你穿著服上藥這種話。
我最終還是忍不住低著頭開口:“要不我讓千芷進來給你上藥?”
聽到服的聲音一頓,然后仲溪午說道:“你以為龍是誰都能看的嗎?”
我……你以為誰都稀罕看你?
“那等高公公回來給你上藥吧?”我還是垂死掙扎道。
仲溪午的聲音依然顯得漫不經心:“你是想讓我疼暈過去嗎?”
“哪有那麼夸張……”我忍不住抬頭反駁,缺不由得一愣,說不出來話來。
只見他上已經褪到腰際,背對著我,兩個掌大小的紅的痕跡在整個后背頗為顯眼。
忍不住上前一步,才發現那片紅的皮是被燙出來的痕跡,因為我看到上面……起著指甲蓋大小的七八個水泡。
竟然真的這麼嚴重?
“華人用的是什麼瓷?”我忍不住開口問。
仲溪午側過頭,目不解:“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保溫效果怎麼這麼好?”我下意識的嘀咕。
方才看華人的丫鬟端了半天,沒想到還這麼燙,肯定是仲溪太細皮了,經不起燙。
看到仲溪午明顯無奈的半張臉,我才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什麼,不等我開口掩飾,他又說:“你是不是又覺得我太貴了?”
這皇室的人都會讀心嗎?
仲溪午了似乎想轉過來面對我說話,我趕上前幾步按住他肩頭:“皇上別,我現在給你上藥。”
大哥,你可是沒穿上啊,背面我已經很尷尬了,你還想轉過來嗎?
不過我是在現代社會生活過的,所以這種看著曖昧無比的場景,我還能勉強接。只是他仲溪午可是一個古人啊,這種封建制度下,他是怎麼想的?在自己皇嫂面前著上。
難不這就是傳說中的——長嫂如母?
心里胡思想,手上卻不敢懈怠,拔掉小瓷瓶的塞子,我沾了一些到指尖。
覺此時氣氛似乎有點尷尬,我就沒話找話說:“皇上怎會隨帶著燙傷藥膏?”
“這不是燙傷藥膏,是鎮痛的,先湊合著用。”仲溪午子未,回我道。
我皺了皺眉,這隨帶著鎮痛的藥膏也不太合常理吧。
“皇宮之事瞬息萬變,所以有時候還需防患于未然。”
仲溪午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主回答了我心里的疑問,不過他為什麼給我擺出這種推心置腹的模樣,真把我當自己人了嗎?
手腳麻利的給他背后燙傷涂上了藥膏,我退后幾步開口:“皇上請更吧。”
半天沒有回應,我忍不住抬頭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仲溪午側著頭好笑的看著我,他說:“我的服高禹還沒有拿過去。”
“那我就去外面等高公公吧。”我迫不及待的想出去。
“華淺。”仲溪午聲音響起,我認命的停下腳步,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放我離開。
“方才在假山后面,你口口聲聲說的…牧遙是什麼意思?”
“牧遙太過出,所以伍朔漠也心懷不軌,我好心提醒皇上罷了。”我又開始栽贓起來。
仲溪午目跳了跳,沉片刻開口:“你為何……怎麼知道的?”
我沒留意他的語病,迎上他的目,開口:“因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皇上看我和牧遙的目可是截然不同,我是子自然心細。”
說完之后我暗自檢討,我現在是挑撥這幾個男人早日為牧遙開戰嗎?
看向仲溪午,他頭轉了回去,看不到表,只是片刻后他又轉過來……嚇得我也趕轉,非禮勿視啊。
聽他的聲音帶著滿滿的笑意:“我看的眼神,當然和你不同。”
我謝謝你再次告訴我這個事實。
心里腹誹著,正好聽到高公公的聲音傳過來:“皇上可在里面?”
“在這里在這里。”我趕忙回答,正借此,心里想了想又停下來,背對著仲溪午開口,“方才多謝皇上相救,華人一事就算是我送給皇上的回禮,這樣皇上日后也不必多疑華府的不臣之心了,一個心懷不軌的人總不至于自己堵上自己的后路。”
說完后,我就徑直走向門口,剛開了一條隙,斜進來一條線條分明的手臂把門按了回去。
嚇得我不由得一抖,這人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啊。
聲音從耳后傳過來:“究竟要我說幾次,你才會相信我不會再揣測你?”
“我不是不相信……”我無奈的轉過頭想回答,然而映眼簾的卻是一片廋勻稱的膛。
的!!!
這個皇帝是暴狂嗎?驚慌之下我快速把頭轉回來,然而速度太快沒控制住,我“砰”的一下一頭撞到了門上。
按在門上的那條手臂放下了,然后我就聽到了毫不掩飾的嘲笑聲,笑得我的臉熱一陣冷一陣的。
干脆眼一閉心一橫,直接拉開門快速向外走去,千芷小跑跟在我后,高公公則是一臉茫然的拿著托盤站在門口。
回到了宴席之上,我老實的坐回去,仲夜闌看到我的額頭愣了一下,張了張卻又轉頭不再看我。
上次問我臉上的掌印,被我設計了一道,現在估計他也不敢輕易再招惹我了。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仲溪午才緩緩而來。步伐矯健,目不斜視,和席上之人繼續談笑風生,沒有毫變。
我不由吸了口氣,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覺,燙傷的滋味我可清楚的很。
上學時一次打熱水被人從后撞了一下,水直接澆到了整個手背,兩手指當場就起了水泡。因為是冬天,所以每隔半個小時就沾一沾冷水,才能減輕一些灼痛。
我當時燙傷的是手,還能晾著,不就好一些,而仲溪午燙傷的是背,行走之間服無時不在著燙傷的水泡,那滋味……
我應是小瞧了他,他雖是貴的真龍天子,但是忍耐力卻是極強的。
眼見宴席接近了尾聲,伍朔漠卻是突然開口:“都說這京城人杰地靈,我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不知我能不能厚著臉皮向陛下討個人?”
仲溪午仍是笑意淺淺:“大皇子此話就太客套了,不知是何人了你的眼呢?”
伍朔漠站起來先拱手行了一禮:“陛下厚道,我也不會空手套狼,若是能得此人,我愿將邊境五座城池拱手送上。”
宴席突然安靜下來,員之間相互換眼,這出手可真是闊綽,不知究竟什麼人這麼有價值。
我拿起面前的茶盞輕啄一口,再看看牧遙漸漸變白的臉,心里不由嘆——果然是紅多禍水,古人誠不欺我。
仲溪午并未出驚訝或是高興的緒,仍是目無波的問道:“大皇子可否告知究竟是何人這般重要。”
你就裝吧,我明明都告訴你了是牧遙,你還裝。
“此人在別人眼里或許輕如鴻,但是在我心里卻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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