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眼的人走了,七哥就順心了,白天賣力干活兒,晚上賣力干老婆。】
兩人的小日子和和順順的過,夏天過去,天氣轉涼了,小老板給七哥添了厚服,又把不穿的舊服拿出來鋪在紙箱子里,放在公園角落里給野貓們做窩。
小老板的舊秋上總著好幾只貓,七哥破了的舊背心基本無貓問津,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留了alpha的信息素味道,不討貓喜歡。
小老板揪著七哥蹲在路邊,牽著他的手往橘腦袋上放:“你多喂喂它們,喂了就和你親近了。”
七哥注意力就不在團上,他反握住老婆的手,專心拿手心給他捂指尖兒。
醫院的事兒后來也解決了,托醫大夫的福,找了他從前的同學幫忙,給掛上了個很有名氣的老大夫的號,小老板現在每周帶七哥去一趟醫院,記憶恢復的事兒暫時還是無解,但他犯頭疼的病好了很多,和別人的通障礙也稍微有了點起。
七哥目前還是不能說話,但除了小老板以外,其他人和他說話他也不是全無反應了,偶爾也能幫忙看看店。
關鍵他還學會了蹲點兒,每周快遞小哥兒開車來送貨的時候,七哥準時蹲店門口等著,貨一來就哐哐往里搬,作麻利的一點看不出傻來,收完貨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老婆給快遞小哥簽單子,簽完再把人盯走。
不順眼的人走了,七哥就順心了,白天賣力干活兒,晚上賣力干老婆。
傻子做沒什麼花哨的,也沒太多技巧,就一個姿勢猛干,但勝在持久,腰好,寶貝大。
小老板讓他頂在墻上弄,好幾次被搞出了哭腔。
小老板那哭腔也不是放開了哭,他太容易害,不出聲,被頂得實在耐不住了,會抑不住溢出幾聲很低的啜泣聲。
七哥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給他老婆哭了,抬手一臉,一抹一手淚。
傻子明顯就懵了,底下還著呢,氣勢洶洶的在他老婆屁里,但不敢了,慌里慌張的給他老婆眼淚,也不干,就皺著眉,一聲不吭的湊過去。
小老板被他得睜不開眼,手勾住他脖子往下,兩個人到一起,膛著膛,臉對著臉,呼吸混著呼吸。
小老板也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什麼生理淚水,眼淚不是疼出來的,他摟著傻子的脖子,仰頭親親他的,特別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沒事,沒不舒服,你繼續吧……”
傻子著氣不停腰,小老板掛在他上,被撞的氣息七八糟,聲音啞啞地說:“直接進來……”
小老板不會懷寶寶,所以兩人上床不戴套,省下來的套子錢攢一攢還可以給傻子買吃。
等轉過年來,整個冬天熬過去,天氣回春了,有天小老板的小賣鋪鬧出一檔子事兒來。
出事兒時他出去辦事了沒在,等一回來,推門就看到七哥正攔在一個男人前不肯讓開,地上散著一堆東西,那男人里不干不凈的罵:“!你他媽有病吧?!趕滾!”罵著還拿手邊的東西往七哥腦袋上扔。
七哥頭上挨了一下,毫沒讓,沉默的堵在他去路上。
“你干什麼!”小老板急了,幾步跑到兩人中間,先看了眼七哥額頭,然后看向那個男人:“你憑什麼手??”
“你他媽放個傻子看店啊??他腦子有病你不知道嗎??”那男人染了一頭黃,兇神惡煞的手就要去推小老板,對著七哥飆臟話:“傻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你店里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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