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愣了一下低頭解開安全帶,任紹揚眼尖一下拉住的胳膊:“你去哪?”
“回家啊。”
“你這就不管我了?”任紹揚震驚的著,人都是這麼薄寡義的嗎?
程安下他的手很是誠懇:“主要是我,莫能助呀。”要是幫忙了那恐怕任紹揚會死的更快吧。
“……”任紹揚沉默了幾秒最終哭無淚,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
所以當任紹揚到餐廳的時候他是百般個不愿,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實在是沒辦法著頭皮走進去。
任景西坐在靠窗的位置,穿著筆的深西裝,模樣清冷生人勿近。
任紹揚走過去坐下,不用任景西說什麼他也知道今天被喊過來的原因是什麼。
任景西抬眸將菜單遞過去:“點餐。”
這算是暴風雨前最后的寧靜嗎?
任景西先不疾不徐的聊了些瑣事后,在任紹揚越發忐忑時終于步了正題。
“你和程安是什麼關系?”任景西問著他:“我聽說你要向求婚?”
任紹揚的筷子停了下來想了幾秒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安安愿意。”
任景西聽著似冷笑了聲眸頓時沉了下去:“我以前竟沒發現你喜歡。”
“小叔,是你不關注。”任紹揚抓了下頭發,洋溢著大男孩氣息和任景西的穩重截然不同:“你要是多注意一點你就會發現早在出國我就對程安不一樣了。”
任紹揚沒有撒謊,他喜歡程安是真的,但也僅僅只到喜歡。
他知道程安心里沒有他,他也比不過任景西,所以打從一開始他也沒打算真的會和程安發生什麼。
這五年程安的拒絕已經很明顯了,所有的事只不過是沒說罷了,他也沒必要去故意將這事攤開,導致倆人連朋友都做不了。
可是盡管這樣,他只要一想到任景西對程安做的那些事心里就很不爽,怎麼的也要讓任景西心里舒坦不了。
不管程安以后會和任景西什麼結局,但現在也要讓他多吃點罪打擊打擊。
任紹揚想著轉了一下桌上的杯子說道:“你在盧塞恩安了人你以為安安不知道嗎?心里比誰都清楚,就是不說而已。”
“也許你有你自己的顧慮,監視了五年都不肯去盧塞恩看一眼,安安早就對你死了心了。”任紹揚攤著手看任景西擰著眉一副忍的模樣,心里便覺得刺激,就應該好好的這麼兌一下他。
任景西一生順風順水慣了,給他來點波浪翻一翻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對你心了?”任景西忽而扯起角神令人捉不:“我看未必吧,五年了也沒有什麼盡展。”
“可我有機會呀。”任紹揚著他:“最起碼我沒有未婚妻。”
“我有說過會和何雨結婚嗎?”任景西沒有被他半點影響到,慢條斯理的著手。
任紹揚聽著愣了一下,回想這五年除了訂婚宴那一天有點的樣這幾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何雨更像一個掛牌未婚妻,所有的一切都是楊酈瓊在那自作主張。
他想了想決定不去搭這個話茬繼續說道:“今天我和安安還去看了你的婚房,還不錯,安安說一定會幫你們好好設計的。”
他覺得自己也沒撒謊,雖然程安說的好好設計可能是另外一個意思,但畢竟程安也是說了的。
“你們婚房都準備好了,結婚還能遠到哪里去。”
“我有說過那個房子是準備給我和何雨的嗎?”任景西輕笑眼神不屑暗洶涌,仿佛早早地就是已經規劃部署著什麼了。
這一點任紹揚是萬萬沒想到的,他仿佛知道任景西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可又覺得自己好像什麼也沒聽懂,任景西的心思實在是令人難以捉。
任景西把手的巾丟在桌上,模樣輕松又淡然,沖他搖搖頭緩緩道:“任紹揚,你還是太年輕。”
在任景西赤的嘲諷下任紹揚看著他起離開,今天這個飯局好像就是為了打擊他來的,存心的告訴他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任紹揚眉頭皺敲著桌子,一直坐在那悶頭想著,忽然間想到一個令他著實震驚的可能。
“該不會他想娶的是程安吧。”任紹揚嘟囔著卻又猛得搖搖頭,要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后。
要娶程安別說其他的了,楊酈瓊第一個就要跳起來把這個世界弄的天翻地覆,再說他和何雨之間的婚約又怎麼辦,和何家的合作可不是兒戲說解除就解除的。
“他葫蘆里倒?賣的什麼藥啊。”任紹揚越想越想不通,索推了下桌子不想了,起就打算離開,可卻便服務員攔了下來。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帳單。”服務員給他遞了一長條的單子,任紹揚愣了半晌才接過來,看到數目時眼前一黑:“剛才和我一起那人出去沒結賬嗎?”
服務員很是無辜的搖了搖頭,并且十分謹慎的看著他,似乎在防備著他隨時會逃單的可能。
本來他以為任景西這個做長輩的會請客,所以點了一大堆又是貴的菜想好好宰他一頓,沒想到最后報應都落到自己上了。
結完帳后任紹揚捂著口覺得疼走了出來,剛上車程安就像掐著點一樣電話拔了過來。
“怎麼樣?你沒事吧?該不會又挨打了吧。”
“沒有。”任紹揚又看了眼帳單長嘆了聲:“只不過花了一大筆錢,就當破財免災了吧。”
程安沒太聽明白:“任景西敲詐你了啊?”
“……也差不多吧。”任紹揚回復后想了想,把帳單團了球了說道:“我和他說了你知道監視的事了。”
程安沉默了幾秒:“說唄,反正這也不是什麼。”
程安從一開始也沒打算瞞著任景西,這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還有……”任紹揚說了一半停了下來卻是吊足了程安的胃口。
“還有什麼?”
還有我覺得任景西想娶你。
任紹揚張了張,到邊的話卻又變了。
“程安,我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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