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衿後背咚的一聲撞在門板上,後背凸起的兩塊蝴蝶骨磕的生疼。
旁政心急,下手沒輕沒重。著黑,兩人在一室黑暗中麵麵相覷,他瞬著大領口把手探進去,抓著堪堪一握的腰。
“我生日禮呢?”
顧衿一臉鎮靜,“什麽生日禮?”
旁政掐著的腰,開始毫無章法的扯大,出裏麵那條香檳的小子。他垂下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口那大大片/在外的,無聲用眼神示意,好像是一種嘲笑和辱,過窗外的路燈和月,顧衿上折出淡淡的澤,他越發控製不住。
“打扮這模樣兒,大老遠從銀泰折騰到東環,你可千萬別告兒我就為了去湊個熱鬧。”
看到出現在包廂門口的時候不是不驚訝的,但更多的是,驚訝過後來自心底裏的愉悅。
手開始順著顧衿的腰線上移,一路停到v領領口,頓了幾秒,旁政忽然不輕不重住一側的上,從牙中低低出幾個字。
“還真空上陣?嗯?”
那領子快一直開到肚臍了,看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果不其然,還真是。
他聲音低啞,呼吸灼熱,為了配合他的驗證結果,手上還故意下力氣又了兩下,那的料子過他掌心的溫度/著前的皮,顧衿敏,控製不住瑟了一下。
恨自己這麽沒出息,於是便偏過頭不看他,死死咬著。
旁政笑的不能自抑,湊過去用鼻子去蹭的鼻尖,哄著又問了一遍。
“生日禮?”
“沒有。”顧衿深呼吸,坦的著他的眼睛,一點兒也不害了。“我就是禮。”
旁政依然在笑,他一隻手還攬著的腰,在黑暗中,他的笑容無聲,卻又攝人心神,好像早就已經悉了一切。
他知道在等這一刻,他知道,自己也在等這一刻。
他忽然變得沒有那麽急迫了,熱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顧衿臉上,手依然暗示的在前,不疾不徐,折磨的人雙發。
顧衿急了。
手圈住旁政的脖子,雙眼明亮。
穿著高跟鞋的慢慢順著旁政的西往上纏,子旁邊的開叉隨著顧衿的作出大片春/,的筆直而修長。
這麽明顯帶有急切的邀請,他還是攬著不,角似笑非笑,就這麽看著顧衿越發的難耐不安,
顧衿覺得堅持不下去了。
蹙著眉,故意委屈的鬆開他,作勢走。“不要算了……”
咣的一下,又是十分沉悶的一聲響。
顧衿猛地被推撞在牆上,旁政把住,手上用力讓更加迎合自己,忽然低頭狠狠吻上去。
“不要了?誰跟你說不要的?”
他咬著發力的吮,手不老實抓著肩膀兩邊的帶子往下,衫落地,顧衿便一覽無餘的暴在他眼前。
他抱著,襯衫上的扣子硌著上的皮,渾綿綿的,隻要稍微一,都能讓他愈發不安。這個時候,深埋在男人骨中的野蠻力和/才算真正發,大概是忍了太久,大概是手中的太好,旁政覺自己太//都在突突的跳。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比當初還是個頭小子的時候更甚。
顧衿不願在客廳,兩人一路從門邊糾纏到臥室,臥室拉著薄薄的一層紗簾,旁政把扔在床上,還沒等起來,他又再度欺上去。
先是眼睛,鼻子,,纖長白皙的脖頸,鎖骨,兩團雪白的/脯,然後肚臍,一直往下……
顧衿頭發了,麵/紅,呼吸中有怎麽克製都克製不住的息,被他吻的意/迷,腳趾蜷曲。
旁政牽著的手,放在自己領口紐扣的位置,重息。“給我下來。”
意識混沌的去解他襯衫紐扣,解了幾顆,似乎覺得這樣太麻煩,幹脆學著他剛才那樣拽住兩邊的襟一腦扯了下來。
旁政低低的笑,又把的手引到腰間的皮帶上。
那小手的,在他腹部往下的地方劃來劃去,皮帶扣子扣的太,顧衿怎麽也弄不開,咬著,偶爾某傳來的脹跳,燙著似的又收回手。
幾次下來,旁政忍耐不住,幹脆舉起兩隻手臂固定在頭頂,剛才被撥那幾下繃的人難,他三下五除二的解開皮帶,扔了子,拍拍顧衿的臉。
“睜眼。”
死死閉著,把頭埋進被子裏。
“真不睜?”
艱難呼吸著,依然不看他,臉紅如。
他抓住細細的腳踝,帶著整個人往下,雙手支撐在頭的兩側,深深的呼吸了幾次。
忽然一舉貫穿。
“啊……”
顧衿痛呼出聲,瞬間躬起來。
旁政鬆開鉗製的手,下意識攀上他的肩膀,難的眼淚都出來了。“旁政……疼……”
又熱又的東西頂進裏,長驅直,那滋味兒,真不好。
他細細的吻,沒有再。“我知道。”
他也疼,憋的疼。
看到顧衿趴在自己肩膀上脆弱流淚的模樣兒,聽著在耳邊小貓兒似的告饒,旁政結幾不可察上下滾,沒人知道他那一刻的緒,好像這一輩子,最的,最歉疚的,最難以自拔的,都給了。
旁政覺得自己陷了一個溫暖的陷阱,哪裏都是溫熱的,潤的,的,他快被那種想又不敢的覺瘋了。
待緩過一兩分鍾,顧衿漸漸緩過那陣兒疼了,他才又撈著大著膽子了兩下,從最開始那種不適變為漲熱,最後變為越發厲害的麻,顧衿咬著手指,終於控製不住小聲哼了起來。
是個天分很高的人,也是個從來不服輸的人,察覺到旁政有意識在折磨,報複心上來,便把蹭到他腰間,學著他的樣子用力收,旁政俊臉一怔,險些失控,接下來便是變本加厲的較量。
到底顧衿是初嚐人/事,再大膽也不是旁政的對手。
被他按在床上,鬢發散,先是極為緩慢的進出,待按捺不住的時候又忽然用力一頂,大起大落幾次下來,顧衿額頭汗水浸,疲力竭。
虛弱息,小聲罵他。“旁政,你不要臉。”
他恍若未聞,給了幾次狠的,反複兩回,顧衿連罵人的心都沒有了,隻記得後來死死咬在他肩上,全都在舒服的發抖。
……
淩晨三點,旁政起床拿煙,顧衿困倦,用腳小幅度踢了踢他。“我想喝水。”
窩在床邊,裹著被子,聲音還有歡/過後明顯的沙啞。
他隨意拿過的浴袍穿在上,起床去廚房倒水。
“起來。”
顧衿睜開眼,不願意,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後趕蒼蠅似的又揮揮手。“拿開。”
旁政把杯放在床頭櫃,躺下來靠在床頭,自然而然的把撈過來擱在懷裏抱著,一下一下用手著的頭發和頸後的皮。
啪的一聲,他瞇眼點了一顆煙。
淡淡的煙霧飄散出來,顧衿嗆的咳嗽了兩聲,厭惡的睜開眼。“你這算事後一支煙嗎?”
他聞言垂眼看,眸子黑漆漆的。“馬上。”
一直不喜歡他在屋裏煙,每次都給他攆到書房裏或者臺上。臺還是冷臺,說去了暖臺會熏死養的那些花花草草。
顧衿是真的沒力氣了,任他像哄小狗似的著自己,失神的盯著臥室地板。
“想什麽呢?”
顧衿眨了眨眼,不太走心。“想你啊。”
旁政漫不經心的了口煙,笑的惡劣。“還回味呢?”
“我是在想,白給你睡了一回,是不是以後咱倆離婚你分我的錢都會變得很啊。”
旁政嗆著了,劇烈的咳嗽幾下,臉咳的通紅。顧衿枕在他口,聽他腔震,忽然覺心好了幾分。
“合著當初你嫁給我就是為了離婚分財產是吧?”
他有時候是真不著這姑娘的腦回路,跟個小神經病似的,說不準興致一起就能想起什麽,辦了這種事兒以後,還能意興闌珊跟他談離婚還談的一本正經的,估計是頭一個。
“顧衿,你到底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怎麽。”很幹,顧衿出舌頭了。“跟你睡過那個前任不一樣是吧,一般這時候都跟你聊點兒什麽啊?人生?夢想?”
旁政恨恨的在煙灰缸裏滅了煙,顧衿忽然饒有興致的用手撐著他大支起。“哎,我忘了問你。”
“你和你那個好兄弟,什麽來著……”
旁政吐出兩個字。“譚禹。”
“對,就是他。”顧衿眼睛亮了,一副打聽八卦的表。“你們倆以前是不是鬧翻過?還是發生過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他搶過你朋友對不對?”
那句ex,絕對不是字麵上的意思那麽簡單。
旁政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確定大半夜的你要跟我談這個?”
顧衿眼神了一下,有很明顯傷的意味在裏麵。
不想說啊……那就算了……前任很重要……不能和別人分噢……
旁政心,把按回來,艱難的想了想。
“我跟大禹是初中時候認識的,那時候一起住在我爺爺司令部大院兒裏,後來一起混到大二,因為上學,我去了澳洲,他去了國學醫藥。”
顧衿專心聽著。
“畢業回來那年,我剛立盛恒,手頭缺合作缺人才,正好上他回來想開研究類的藥廠,拉我投資,我一想他是學這個專業的,又認識那麽多年,很多事兒不用我心,就答應了,藥廠開的第一年申請了幾個專利,賣了幾個項目,賺了不錢,結果立的第二年,他就賣了全權帶著錢走了。”
顧衿仰頭,“連你的也賣了?”
“對。”
他苦笑了笑,想起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最捉襟見肘的一段日子。“那時候盛恒好幾個項目都等著那筆分紅啟,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不帶走了我所有的份,還有我……”
顧衿飛快的接了一句,幫他說。“你朋友。”
“不是,是未婚妻。”旁政頓了頓。“那年的年末,本來打算開了春就結婚的。”
顧衿沉默半晌,“你們怎麽認識的?”
“……我留學的時候。”
“在悉尼大學學舞蹈,是芭蕾舞演員。”
“是個很優秀的舞蹈演員,我去澳洲第一年認識的,那個時候在悉尼已經很出名了,在一起有……四年了吧,本來說好一起回北京,考國家大劇院,結果我爸調職到b市,我沒辦法,就犧牲了考試陪我來這邊。”
顧衿聽的心裏發悶,尤其是聽旁政講自己完全不認識他的時候的事,那讓覺自己像個局外人。一點也不想聽下去了。
“結果在劇團跳了一年,收到了北京那邊的邀請函,然後……”
“好了我困了。”顧衿皺眉打斷旁政的話,翻了個。“明天周末,你別醒我,有事兒走的話也別告訴我。”
像一隻樹袋熊作笨拙的在被窩裏了,背對著他。
“有句話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
旁政在後,安靜的等著,“說。”
顧衿不一會兒從被子裏舉起胳膊,用手朝他做了一個鬼臉,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悶悶的。
“生日快樂。”
一室長久靜默。
顧衿困倦的眼睛,終於慢慢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因為上還不舒服,是蜷起的,瘦瘦小小的,能清楚的看到後背凸起的兩塊骨頭,上麵不知什麽時候撞的,還有淤青。
這是顧衿,他結婚一年的妻子。真真正正的妻子。
看上去百毒不侵,刀槍不,能在和他做/之後依然麵不改的與他討論他的前任。可是旁政沒辦法忘了,剛才的幾個小時裏,抱著自己小聲嚶嚀那副模樣。
夜深沉,他關掉臺燈,慢慢的,自後擁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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