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突然被張律師這樣放了鴿子,當然覺得面無存,他惱怒的看了眼趙弘博,問:“張律師,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這邊還沒開始,你怎麼就跑人了?”
“這……”張律師猶豫的看了眼趙弘博,說:“說來慚愧,要是知道對手是天事務所的趙千萬,我肯定也不會接林先生的案子,林先生可能有所不知,趙律師啊,那可是我們行業的響當當的人,從他手上過的案件,都是千萬以上的案子,而且到目前為止,他一次也沒敗訴過。”
張律師的一席話不僅震驚了林豪,也嚇著了我,原來面前這個不聲的男人,居然這麼厲害!他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居然有這麼高的職業素養,讓張律師都甘拜下風。
可是,如果他只接千萬以上的案子,為什麼會同意接手我這麼一個小小的離婚案件里呢?
“張律師,你客氣了,”趙弘博淡定如故,做了一個請坐的作,說:“今天您既然來了,不如先坐下來談談,您看如何?”
“趙律師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律師點了點頭,說:“林先生,要不你也先坐下來,我們先探討探討。”
林豪雖然臉上寫著不服氣,可依然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我看著他那慫樣,心口頓時冒出一快意。
“家暴證據,出軌證據,還有音頻和視頻資料,”趙弘博將面前的文件遞到了張律師面前,說:“這些只是一部分容,不過充當我當事人案件的證據,完全夠了。”
林豪聽到“證據”二字時,忽然出手來,將文件扯了過去,片刻之后,他臉上的神就變了,指著我,說:“李孜蔓,你……你算計我?你這個賤人,我死你!”
林豪說這話便過手來打我,作之迅速,本沒給我反應的機會,我驚恐的著脖子,下一刻,便看到趙弘博起,抓住了林豪過來的那只手。
林豪被鉗個正著,瞪著趙弘博,說:“你他媽給我松開,你知道老子的姨夫是誰嗎?滾一邊去!”
“林先生,我請你保持冷靜,”趙弘博并未松開林豪,而是嚴肅的說:“我不管你姨夫是誰,現在我們只是討論你跟我當事人的離婚案件,手,你就多了一條故意傷人罪,證詞證人一應俱全。”
明明是平靜的語調,但是從趙弘博口中說出來,無形中就多一份不言而喻的氣勢在。
林豪惱怒的收回手,瞪著我,說:“好你個李孜蔓,你現在翅膀了,還知道找個律師來算計我,你要離婚是吧,可以,先讓你那沒用的哥哥嫂子把借我的錢還給我,然后你收拾收拾東西,馬上給老子滾蛋!”
提到我哥我嫂子,我頓時就慌了,說:“我知道,那五十萬,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五十萬?”林豪嘲諷的看著我,說:“李孜蔓,我說你還真是天真啊,看來你哥你嫂子并沒有把事實況告訴你,那就由老子跟你說好了,你哥嫂欠我的錢,一共是一百萬,利息的話就免了,就當是你這一年來陪睡的酬勞了!”
“林豪!”我沒想到林豪會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氣的我子都抖起來,看著他,說:“你胡說,明明是……明明是五十萬。”
“你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你哥嫂啊。”林豪得意的看著我,說:“借條老子還留著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我咬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時候旁的趙弘博開口了:“林先生,我今天過來,是代表我的當事人跟你談離婚事宜,至于欠款問題,我想那又是另一個案子了,請你回到正題。”
“正題?什麼正題?”
“代表我當事人跟你談談賠償問題。”
“賠償”兩個字傳到林豪耳中時,他臉上得意的神立即止住了,驚訝的看著我和趙弘博,說:“等等,你說什麼?賠償,什麼賠償?”
“待已有孕的妻子,毆打對方致意外流產,婚出軌,并且維持了四個月的時間,證據林先生已經過目了,”趙弘博的目落在林豪面前的一堆文件上,說:“據我國《婚姻法》的明確規定,我的當事人有權要求損害賠償,包括質損害賠償和神損害賠償,共計金額兩百萬。”
“你說什麼……兩……兩百萬?”林豪瞪大了眼睛,嘲諷的看著我,說:“李孜蔓,你胃口不小啊。”
“林先生,你不懂法沒關系,等會可以讓張律師給你普及普及婚姻法,”趙弘博說這話,便開始整理東西,目落在我的上,說:“我的當事人會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不然我們就法庭見。李孜蔓,我們走。”
沒給林豪再說話的機會,趙弘博便帶著我出了包間,沒走幾步,耳旁便傳來了林豪的怒吼聲,我因為害怕不敢回頭,亦步亦趨的跟在趙弘博旁,直到走出茶館。
上車后,我張的瞅了一眼車外,生怕林豪會沖出來跟我拼命,而我的雙,到現在還沒出息的抖著。
“喝口水吧。”趙弘博遞來一瓶水,紳士的擰開蓋子,說:“嚇著了?”
我握著礦泉水瓶,委屈的低著頭,聽到趙弘博說:“其實在國像你這樣的案件多如牛,歸結底,是你的縱容,給了他犯罪的機會。”
“趙律師,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懂法的。”
“打人犯法的常識你應該明白吧?”趙弘博瞥了我一眼,說:“你可以還手,那正當自衛。”
“我打不過。”
“罷了,”趙弘博無奈的看著我,說:“你記住一點,你現在是有律師的人。”
“所以呢?”
“打不過請律師,這點常識也沒有?”
我沒想到看著斯文冷靜的趙弘博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之余,居然不知道怎麼回話了,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兩百萬的事,這才開口,說:“趙律師,你剛才說的那兩百萬,是嚇唬林豪的嗎?”
“嚇唬?”趙弘博被我這句話給逗樂了,說:“我是律師,金口玉言,何必嚇唬他?”
“趙律師,你可能不大了解我老公……不,我前夫家,他們沒那麼多錢的。”林家畢竟幫過我家,我也不能忘恩負義,說:“我的意思是,我的目的就在離婚,可不能弄得他們傾家產。”
“傾家產?”趙弘博無奈的瞥了我一眼,說:“李孜蔓,你這個前夫,你到底了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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