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屈辱的趴著,痛苦得渾抖:“江靖言,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江靖言發泄一般,用力按著的頭。
可是下意識的,他的作卻輕了許多。
他知道生病,也知道流過產,可他就是控製不住心的狂怒,想要宣告對的占有權。
秦舒的臉在桌上,眼淚一顆顆下,似乎聽見了自己心髒被碾碎灰的聲音。
“殺了我吧,江靖言……如果我死了你會滿意,我現在就從窗口跳下去!”
真該在那一天就死去!
秦舒絕決痛楚的聲音,一字字都刺進了江靖言的心裏,那麽痛,像是被撕扯一樣。
他鬆開手,草草了結,冷聲說道:“剛才芝芝打來電話,你去別墅的時候和發生衝突,被你推倒在地,現在被送到醫院有流產的跡象,我難道不該對你懲罰?”
這幾句話,江靖言說得聲俱厲,可是連他也沒發覺,冰冷的聲音裏有一不易覺察的害怕。
他怕再失去。
秦舒慘然的笑了,想逃離他邊,可現在才發現。
他們兩個人從骨到靈魂,早已溶在一起,這一世再也不能分開。
“靖言,我求你,現在就殺了我。”
隻有真正死了,和他才會解。
秦舒的一心求死,讓江靖言的心裏無端湧出一煩躁恐慌。
不能死,因為他死也不想再驗一次,那種靈魂被生生分裂的痛苦。
“秦舒,別忘了你爸還在我手裏。”江靖言冷冷的說,冷酷如冰的聲音竟有幾分外強中幹。
時至今日,他手裏竟然隻剩下最後一個籌碼。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爸。”
江靖言臉冷淡,住心的複雜緒,以一貫簡潔冰冷的語氣說道:“我也會找最好的醫生,為你治療。所以,你不能死。”
秦舒慢慢的從桌上撐起來,在他犀利的目注視下,一件件把服穿好。
臉慘白,眼神空得就像一個木偶。
現在被他在手裏,不能死,也不能活,隻能像遊魂一樣不由己。
看這副木然的模樣,江靖言的口也跟著狠狠一扯,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衝,畢竟是病人,他嚐過一次失去的滋味,不想把到絕路。
“穿好服就跟我出來。”
江靖言不想再看到慘然的模樣,轉大步走出辦公室大門。
就在他出門的一剎那,聽見後傳來極輕的聲音。
“靖言……別我恨你……”
輕輕的一句話,卻像尖錐一樣直刺江靖言心底,心髒仿佛被銳刺穿那樣劇痛。
他沉默的站著,沒有回頭,大步向門外走去。
就在走出辦公室的一剎那,他的拳頭已經重重起,得指骨發白,發出劈啪的輕響。
恨他又怎樣,殺了他的父親和孩子,他難道不應該恨嗎?
這輩子他也好,恨他也好,他也絕不會放手!
……
江家別墅。
秦舒跟在江靖言後,猶如一失去生氣的木偶,僵的走進大廳。
“靖言!”
孫芝芝殷勤的迎上來,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眼神瞟見他後的秦舒,頓時怔住,接著是極致的嫉恨!
為什麽!
已經打電話告訴江靖言,說自己被這人推倒差點流產,他竟然還把帶回家。
江靖言走進大廳,看見桌上做好的飯菜,眉頭微皺。
他從沒有打算讓孫芝芝搬進來,但以‘懷孕’為借口,說需要地方靜養,求他給了別墅鑰匙,然後自己搬進來住。
而現在,孫芝芝已經儼然為了別墅的主人,順理章的替他做飯洗,接管了秦舒以前的一切。
這一切讓江靖言不舒服,可又礙著肚子裏的孩子不便說出口,任由去。
“秦舒住兩天,就到醫院治療。”
江靖言說完,就大步上樓。
“靖言,不吃飯了嗎?”
“吃過了。”
秦舒淡漠的掃了猶如主人一樣的孫芝芝一眼,走上樓梯。
就在要走上去的時候,孫芝芝忽然攔住了,低聲音,從裏發出一連串的詛咒。
“賤貨,給我站住,你憑什麽回來這裏,這裏是我家!要死就趕去死,最好連同你那個死掉的孩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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