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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行線》第13節

“是你說要忘了他,說會我,撒謊,全是撒謊!”

“不是,我認真的,隻是還需要點時間。”江之航拍著他的背,“照片我也是剛從朋友那裏拿到的,不讓你看是怕你誤會,我知道你很介意。”

“那你還拿回來?你存心氣我。”

“我怎麽敢?”

“還有沒有別的私藏?”

“沒有了,如果還有,隨你置。”

方逸塵把頭靠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我可不想再挨打。”

“我保證沒有下次。”江之航憐惜地吻著他的頭發,他的手,“回房去,別凍著了。”

“嗯。”

第18章

方逸塵沒有揪著這件事做文章,江之航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白鷺飛是他最為忌諱的,而且從小到大都沒人過他一手指頭,自己一連踩了兩個雷區,以他的為人,絕不可能輕易息事寧人。

果然,從回到臥室開始方逸塵就沒有消停過。就站了那麽一會,說酸,江之航低眉順眼地給他按,連帶敲了背。伺候舒服了,睡意朦朧地拉著人陪睡,剛躺下,他又說睡不著要聽書催眠。江之航捧著書念了一大段,被嫌不投,換本詩集聲並茂地念了一首,又嫌題材不應景。江之航差點要去找話故事,還好葉葳來敲門喊吃晚飯,適時替他解了圍。

飯桌上方大爺就沒抬過手,想吃什麽菜隻消眼睛瞄一瞄,江之航立馬夾過來喂到他裏,比他年時的專職保姆還殷勤。饒是如此,還要被挑剔:魚刺沒挑幹淨啦,湯沒吹涼啦,瘦上帶了一膘啦,江之航唯唯諾諾,愣是半句辯解都不敢有。

葉葳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個勁在桌子底下踢馮牧野,後者隻當不知覺,專心吃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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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在健房扶著雙杠練習行走,方逸塵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積極,都抬不起來了還非要繼續,江之航見他累得滿頭大汗不免心疼,勸他歇歇。方逸塵不肯,理由是不快點練好被人欺負都沒有招架之力,江之航無奈,隻好發誓以後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才哄得他停了下來。

服侍爺洗過澡抱上床,江之航著實有些吃不消了,見方逸塵一副要保持距離的樣子,便在他額頭上親了親,道聲晚安準備睡覺。

才轉,後背就被掐了一下,“幹嘛拿背對著我,煩我了?”

“沒有啊。”江之航忙轉向他。

“我這麽折騰,你不煩才怪。”

江之航把他摟到懷裏,“真的沒有。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還在生我的氣。”放在以前可能會煩,但隨著關係的改變,原先不能接的漸漸都變得理所當然,何況這次事出有因,他也不算無理取鬧。

“我沒你想像的那麽小氣,我也不強求你把他忘得一幹二淨,就算是一個普通同事也不可能完全忘掉。我隻是希他在你心目中,不再是著的人,而僅僅是曾經過的人,有關他的任何事你都能以平常心去看待。”方逸塵雙眼著天花板,幽幽說,“我以為你能做到,但其實你本不能,你的緒還是會他影響,這說明你還著他。”

被說中心事,江之航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沉片刻,決定實話實說,“沒錯,我暫時還放不下他。”

方逸塵沒料到他會承認,雖然答案明擺在那裏,但他說出來是要讓他否認的。當下神一變,就要把子往旁邊挪開去。江之航收手臂箍住他,接著說,“但是我真的在努力,答應過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逸塵,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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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久?多久你才會上我?”方逸塵似在問他,又似在自言自語。

江之航看著他蝶翅般的長睫齊唰唰垂下來,眉宇間呈現幾分落寞,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眼簾上親了一下,安道:“也許不需要多久。”

方逸塵轉過臉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江之航忽然笑了,手指輕拂過他的睫,“都說你五裏麵最漂亮的是,我卻認為是眼睛。”

“為什麽?”

“眼白很清澈,眼珠又大又黑,好像小孩子,特別純淨。”

“那是你的審和別人不一樣。”

“不,是他們沒有這麽近距離地看過你。”江之航的手指下來,按在他邊,“至於,我認為是。”說著,緩緩吻了上去,瓣抵住瓣,溫地廝磨。

以下河蟹部分,請自行想象。非常時期,對不住各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事實證明偶果然不是寫哪啥的料,就這麽幹的幾個字折磨了偶整整兩個星期啊,兩個星期!!

偶對不起等著看的親們,偶有罪,偶檢討……

頂著鍋蓋發上來,親們將就著看吧。

第19章

臨近春節,長假在即,客戶都趕著備貨,公司裏訂單激增,加上年底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江之航又忙碌起來,怕方逸塵多心,怎麽都要準時趕回家吃飯,寧願等他睡下了再挑燈夜戰。倒是方逸塵了解他這回是真忙,心疼他勞累,人不能去公司,就讓他把各類報表都發給自己審核,總結計劃也接手來做,減輕他的負擔。

周末,兩人捧著筆記本臺的椅子上曬太,翻到利潤報表,方逸塵指著數據笑稱沒有看錯人,“過完年我任命你為總經理吧。”

“那你呢?”

“我退休啊,你來養我。”方逸塵說著打開Word,調出《任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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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話。”江之航握住他的手,“哪有年紀輕輕就退休的。”

“你不願意養我?”

江之航歎氣,就知道他會斷章取義,“怎麽會?但是不工作多無聊,我們一起管理公司不是更好?”其實我職位再高還不是在你這裏領薪水?這句話在腦子裏轉了轉,沒說出口,講多錯多,他無非想聽好聽的,說得不好反而讓他誤會自己很介意經濟條件上的落差。

後半句話聽在方逸塵耳朵裏甚是用,他本來也不過隨口說說,哪裏真會閑在家裏當米蟲,要不是顧忌別人看到自己瘸的模樣,早就上班去了。江之航的回答正中他下懷,不由心大好。

“年終餐會安排好了嗎?”

“月底吧,下月初就休假了。你參不參加?”

“你要我拄著拐杖去嗎?”方逸塵沒好氣地蹬蹬

江之航把住他的膝彎往懷裏摟了摟,“那些員工以為你真在國外進修,每天都穿秋水地盼著你回來,這幾天一直問我你出不出席餐會。”

“不是吧,我記得有一半是你的啊。你是不是想讓另一半看到我的糗樣,也轉風向到你那邊去?”

“我在你心裏就這形像?”江之航在他左了一把,“不是有知覺了嗎?多鍛煉鍛煉,說不定到那天就能行走自如了。”

這段時間方逸塵號稱要盡快奪回主導權,很用心地進行著複健,並且終於肯拋開椅換上拐杖。江之航對他的出發點不以為意,隻要能好起來,隨他拿什麽做神支柱。而努力也的確頗見效,他的一天比一天好轉。

“早著呢,才恢複這麽一點,行走自如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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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不急。”

“你當然不急。”

江之航明白他意有所指,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家裏也搞個聚餐怎麽樣?慶祝慶祝。”

“總共就四個人,天天一起吃飯,有什麽聚不聚的。”方逸塵興致不高。

“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我打算邀請兩個朋友來作客,你看怎麽樣?”江之航邊說邊察。方逸塵不太喜歡在家接待客人,傷後除了去醫院又不願出門,聖誕節和元旦都過得跟平時幾乎沒有區別,生活難免單調沉悶了點。江之航想趁著年末給他一個新鮮的節日,另一方麵,既然是人了,也該讓他見見自己的朋友。

“是那個開Gay吧的嗎?”

“不是,他最近忙著呢。”江之航倒真沒想過請老包。白鷺飛的事他摻了一腳,那些照片的來源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方逸塵想必看他不順眼,反過來他也不待見方逸塵,見了麵指不定出什麽狀況,“我說的這兩個,一個也是學生時代認識的老朋友林雪原,另一個是他男朋友高。雪原以前是N市的特警隊長,前不久剛調來我們S市,一年多沒麵了,我想請他來家裏坐坐。”

方逸塵有些驚訝,江之航從未跟他提過自己的朋友——老包那個壞人不算,現在竟要請人來,這分明是一種表態,表示他把這裏當了自己的家,也表示他認可了自己的份,。心裏是又高興又,表麵上還要故作淡定:“可以啊,定個日子讓牧野準備準備。”

“不過高況比較特殊。”

方逸塵挑眉,“不會是你舊人吧?”

“想到哪裏去了?”江之航好笑地彎起中指敲敲他額頭,“那孩子腦子過傷,二十七歲的人隻有六歲的智力。”

“哦?怎麽傷的?”

“由於雪原的失誤出了車禍,昏迷四個月,半年前才蘇醒。”

“能醒來已經是奇跡了。”方逸塵慨,忽地話鋒一轉,“那你朋友是專還是贖罪?”

江之航暗聲糟,這又衝著自己來了,隻得給出一個中肯的答案:“都有吧。”說完忙建議,“我們下樓,跟牧野和小葳也提個醒。”

林雪原給人的第一覺是男人,第二覺才是帥,古銅搭配濃眉大眼,看上去很冷峻,或許是職業的緣故,渾散發著一正氣,用方逸塵對江之航說的悄悄話來形容就是“正麵人的典型”。

打過招呼,林雪原拉過跟在後的男孩,說:“人。”

“哥哥們好。”乍見這麽多陌生人,高有些怯,手攥著林雪原的手。

“還有呢?”

乖巧地舉起另一隻手裏拎著的紅酒,“哥哥說這個帶給江哥哥的老婆,謝謝他請我們來作客。”

葉葳“哈”笑出聲來,方逸塵紅了臉,掐了江之航一把。江之航直衝林雪原搖頭,“看你教的。”接過酒的頭,“乖,江哥哥替他謝謝你。”

“不用謝。”頓了頓,問,“他不在嗎?”

“不在。”不等江之航說話,方逸塵就搶先回答了,打死他都不能承認自己是某人的“老婆”。

出失的神,卻很懂事的沒追問。

“他真可。”葉葳忍不住上前牽住高的手,“,我是葉哥哥。”

之前聽江之航的描述他還半信半疑,見到真人才不得不信,原來俊朗的外形和稚的言行也可以奇妙融合而不顯毫突兀。他在家裏最小,人又單純,老被當孩子,現在來了個高,明明和自己一樣年紀,長得也一般高矮,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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