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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行線》第18節

我玩的晚一點你就會催我,現在不管多晚,你連一個信息都沒有。”葉葳的口氣有些落寞。

“那不一樣啊,以前你和一幫人鬼混,我不能不看著,現在你是正兒八經約會,我怎麽能煞風景?況且……你有男朋友管,不需要我多事了。”

葉葳眼睛盯著玻璃臺麵,悶悶地說:“我不確定他算不算我男朋友。”

“為什麽這樣說?”

“牧野。”葉葳抬起頭,“如果你談,一定會和人親熱吧?”

“這還用問。”

“可是……我好像很抗拒他我……”葉葳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接吻……我都會不舒服,那個……就更不行了。”

馮牧野詫異道:“你們不會還沒做過吧?”

“沒有。人節那天,我決定了給他的,可還是失敗了。”葉葳低下頭,“不過他很好,沒有勉強我,還說會等到我願意。”

“看來他是真的很你。”這年頭,能夠忍看不吃的男人之又

“你說我會不會其實不喜歡男人?”葉葳拋出這段時間困擾著自己的疑問。

馮牧野忽然想大笑,傻小子也遲鈍得太離譜了,這樣都還搞不清楚問題的癥結所在。他不是不喜歡男人,而是不喜歡那個男人,人家對他掏心掏肺,一就錯當,估計他男朋友也被搞得很鬱悶。

“換個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葉葳垂頭喪氣,“男朋友都不行,別人更不用說了。”

“沒試過怎麽能肯定?”馮牧野湊近他,幾乎鼻尖頂著鼻尖。

幽深的眼眸近在咫尺,帶著酒香的氣息撲在臉上,葉葳驀然到心跳加速,結結地說:“那……跟……跟誰……”

“試”字尚未出口,已被封住,馮牧野的舌頭溫地撬開他的牙齒,一點點深,在他口腔盤旋。葉葳腦子裏轟然作響,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攪得一片混,理智迅速被馮牧野嫻的攻勢瓦解,不自覺地倒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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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馮牧野放開他,見他猶自暈乎乎地回不過神來,笑著他紅的耳垂,用充滿的語調問:“要不要繼續?”

葉葳一張臉像要燒起來,正眼都不敢看馮牧野,跳下椅子就跑。

和他的落荒而逃相反,馮牧野一派氣定神閑,輕輕晃著酒杯,眼角眉梢笑意盎然。

江之航滿麵笑容地放下電話。剛剛和方逸塵就一份新加坡的合同討論了一番,如果能夠順利合作,公司的營業額又將大幅度上升,為此,兩人約好晚上小小慶祝一下。

經濟危機對公司的影響微乎其微,這取決於方逸塵過人的商業頭腦,早在前年他就逐漸把外貿市場從歐洲向東南亞轉移,並大力拓展貿,績卓著。這方麵江之航不得不佩服。

整理好資料,江之航拿起文件夾去參加周末例會。開完回到辦公室,隨手拿起落在桌上的手機看了看,顯示有一個未接來電,點開來是林雪原。人節後他去外地辦案,算算日期也差不多回來了。

回拔過去,那邊接得很快,“之航,忙著哪?”

“抱歉,雪原,剛才在開會。你案子辦了?”

了,就一群小蝥賊。”

“小蝥賊還用得著你林大隊長親自出馬。”

“咳,大家知知底的,就別調侃我了。說正經的,下了班約個地方見麵吧,有要事相告。”

“什麽事?”江之航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也認真起來。

“我找到白鷺飛了。”

江之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一會,連聲問:“什麽?你說什麽?”

林雪原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江之航握著手機,半晌說不出話。

“之航,你沒事吧?”

“沒事。”江之航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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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你定個時間,見麵再談吧。”

“你有空的話,就現在好了。”

“迫不及待?”林雪原以為他急於聽到全部訊息。

“不,我答應了逸塵早點回家。”

“哦……那好吧。”

第26章

白鷺飛回去H市,回到了前男友的邊。

江之航在放下心的同時,有失落,雖然這是他所希冀的結果。他知道白鷺飛遲早會回去,他深著那個男人,人離開了心卻放不開。他當初之所以沒有表白,也是因為清楚這一點。

若把人心比作一個水壺,在它裝滿了水的時候再往裏添,不僅徒勞還會增加負擔,隻能等它自己慢慢倒空。但是白鷺飛的倒不空,連蒸發掉一分一毫都沒有可能。

江之航開著車,腦子裏翻來覆去回想著從林雪原口中得知的信息,一字一字咀嚼。那麽真切,不是午夜夢回時虛幻的想像,他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他象一個貪婪的人來到藏寶口,看見滿目絢爛,恨不能把寶全部挖掘出來。隻是礙於那個男人的份,很多細節林雪原也不便調查,便隻能憑已知的來猜測、推敲,拚湊出白鷺飛的生活現狀。

現在的他,應該幸福了吧?在一家高級私人會所調酒,想必去的都是真正懂得欣賞這門藝的人,白天在男友的花圃幫忙,徜徉花海中的他該是怎樣一副天使般的姿態?記得他很喝花茶,談起花花草草的也頭頭是道,原來淵源在這裏。

林雪原遠距離拍的那張照片上,他們置一片如煙似霞的櫻花樹下相擁而笑,很溫馨、很好,那悉的純真笑容有著江之航所不悉的彩——和人在一起才會有的彩。

這樣的他,還會不會想起自己,想起自己為他熬的粥,想起他為自己調的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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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

葉葳又不失時機地給這份加了些份量,“是啊,我聽牧野說爺花了一下午在廚房裏呢,手指都切破了,流了好多。”。

江之航忙拉起方逸塵的手來查看,左手食指上果然著塊創可,心疼地放到邊親了親,問:“痛不痛?”

“就破了一點點,痛也痛過了,牧野非要我上。”方逸塵回手,笑瞇瞇地說,“你快喝湯,涼了不好。”仿佛篤定自己做的是味佳肴。

其實這鍋湯真的不敢恭維,但麵對滿臉期待嘉獎之的方逸塵,江之航哪裏說得出“難喝”來,在葉葳同的目中愣是埋頭喝掉大半,直接用行給予了充分肯定。

飯後葉葳在廚房裏洗碗,說到這一幕讚歎:“江大哥越來越會討爺歡心了。”

“未必是刻意,也許他甘之如飴。”馮牧野拭著刀,輕描淡寫地說,“你要是會做,我也會吃。”

葉葳的臉騰地飛紅。自從那晚接過吻,他就跟中了邪似的,看到馮牧野的影就臉紅心跳,嚇得躲了好幾天,相反馮牧野卻是落落大方,還總是有意無意地說些點到即止的曖昧話語,讓他分不清是玩笑還是認真。

趁方逸塵洗澡,江之航站在偏廳窗口煙。

方逸塵已經可以不借助外力短暫站立,足夠自己穿服、進出浴缸,不再需要他隨侍左右,也讓他此刻有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該放下的總要放下,白鷺飛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那一個,既然已經確認他安然無恙,邊又有人相伴,也就不必再牽牽掛掛。照片他親手刪除了,找人隻為求個心安,無須再憑借影像去緬懷什麽,更不想再因此掀起風波,從今以後,且了卻舊時,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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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兩煙,聽到浴室門響,江之航忙走到走廊。方逸塵正單手扶著牆一步步挪過來,睡袍沒係,坦出一大片潔的,頭發漉漉地往下滴著水,被蒸汽熏染過的臉蛋紅潤,越發,看到他啟一笑,晶亮的眼睛一彎。

江之航第一次發現純真可這個詞,也可以用在方逸塵上,或許是之前沒有用心去欣賞,也或許是自己的心態產生了更為微妙的變化。想起林雪原說過的話:“說到底,逸塵也是個單純的孩子,所以才會在你麵前毫不掩飾本,哪怕你討厭,也要讓你看到真實的他。”一時心裏又,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方逸塵卻不領,“我自己會走。”

“頭發要快點吹幹,不然會著涼。”江之航哄著,抱他回房放在床上,上吹風機幫他吹。方逸塵的頭發濃,手相當好。

“也不至於差這麽一會。”方逸塵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拿過筆記本打開。

江之航探頭去看,一屏幕紅紅綠綠的圖表,便問:“今天行怎麽樣?”

隻見方逸塵又點開幾個頁麵,冷不丁冒出一句:“還我兩百萬。”

“啊?”江之航想不出幾時欠下這麽大筆債。

“都怪你胡推薦,害得我本無歸,賠!”

原來是說這個,江之航很無語,所謂推薦,不過是方逸塵給他做的選擇題。方逸塵在家呆久了無聊,偶爾上網炒炒,權當打發時間。上星期他挑了幾隻票非要江之航拍板買哪隻,結果買了隻極不爭氣的,一路下跌,今天估計是跌暴了。

“早跟你說過我沒有研究,你非要我選。”他們對這類投資都不太興趣,大魚吃小魚的遊戲罷了,反正玩玩,江之航當時也就是胡一指。

“那你還拍板?”

“還不是你的?”江之航又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選哪隻都跌,我看是你眼有問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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