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的還賺了呢，不管，要你賠。”

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江之航苦笑，以前很反方逸塵的驕縱蠻橫，如今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會事事順著他來。收起吹風機，好聲好氣地商量：“能不能打個折扣？”

方逸塵“啪”合上筆記本丟到床頭櫃上，回倒江之航，“折扣沒有，不過允許賣抵債。”

江之航看他一本正經的，忍俊不，手他的臉，“怎麽個抵法？”

“一次十萬。”

“我這麽值錢啊。”江之航嗬嗬笑，“那就從今晚開始吧。”說著摟方逸塵的腰翻了個，把他反在下，手探睡袍直奔。

“不。”方逸塵急急按住他，“我來才算。”

“為什麽？”江之航作未停。

方逸塵有些惱，“什麽為什麽？是你賣。”

“我來就不能是賣了？我算便宜點還不行嗎，五萬一次？”江之航自貶價，又著方逸塵的耳朵給出服務保障，“半個月還完。”

他裏呼出的熱氣鑽耳孔，麻，方逸塵半邊子都了，一張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的，漲得通紅。江之航看著溫文爾雅，在床上卻大膽潑辣，輕易就能讓他敗下陣來，當然他自己因之故，有意放水也是有的。

第27章

葉葳最近很苦惱。和藥廠小開的還在繼續，卻越談越不在狀態，準確地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進過人該有的狀態。兩個人跟三歲小孩過家家似的，最親的接僅限於親，還隻是對的廝磨，再進一步也沒有了。

一把年紀純到這種地步，說出去隻怕讓人笑掉大牙。

不是不清楚問題出在誰那裏。對方很好，溫堪比江之航，對他抗拒親熱的表現雖然難掩失，卻仍事事遵從他的意願，耐心十足，人夜鬧了那麽一出，第二天還反過來向他道歉，責怪自己太過急。換別人有幾個能忍？早就退避三舍不說，搞不好還要給他下個“心理變態”的定論。

那人越包容，葉葳的負疚就越重，之前還當自己不諳事，馮牧野的突襲卻讓他了解不是這麽回事，之後麵對男友時一如既往的退，也逐漸讓他領悟到一個事實：原來無法親熱的原因就是不喜歡。當初以為的喜歡，不過是因為對方恰到好的寵而產生的錯覺。

很簡單，卻很傷人。

葉葳突然想到爺當初問他的那句話其實頗有深意，但還是很震驚自己可以接的親接，竟然會來自馮牧野。或許是彼此親近慣了的緣故，比起小開，和他相的日子到底要長得多。

那個吻的覺一直存在他記憶深，時不時跳出來擾:-)

“發什麽愣，回房了。”方逸塵催促。

江之航忙扶起他走向臥室，不免擔憂，“我看小葳有點難過，你不開導開導他？”

“放心吧，這個有人比我擅長。”

這次江之航一點就通，“也是，牧野一向和他談得來。”

留在餐廳裏的兩個人卻隻是靜坐著，良久，馮牧野開口：“喝酒嗎？”

第28章

下午開完會，葉葳躲進吸煙室，在沙發上煙。

記不清會議講了些什麽容，兩個小時他基本都在魂遊天外。江之航大概注意到他的異常，會後問他是不是胃還不舒服，沒事就先回去。

確實還有點難——飲酒過量的後癥——但回去……葉葳覺得不止胃，整個人都難了。

酒果然不是好東西，怪不得以前每次出去馮牧野都要三令五申不準多喝。可是昨晚沒能忍住，把人家兩瓶一九九零年的帕圖斯當白開水喝了也就算了，還死乞白賴拽著人家不放，幸虧沒有酒後，不然何以堪？

葉葳撚滅煙頭，沮喪地把臉埋進膝蓋。回去該怎麽麵對那家夥？不知道他心裏怎麽在笑話自己呢。

耳邊仿佛又聽到他充滿戲謔的聲音：“雖然這酒是稍微貴了點，讓你糟蹋比較可惜，但你也用不著以相許這麽隆重，反正嘯天送了我一箱。”

說這話的時候馮牧野躺在葉葳床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撐著腦袋，笑得和藹可親。葉葳驚得下都快掉了，瞪著他“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完整的詞，本能地掀起被子往自己上看，睡睡穿得一不茍。

馮牧野大笑，“我又不是禽，何況，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麽不擇食？”

葉葳本來有些愧，覺得自己未免小人之心，一聽他的話似有嫌棄之意，不服氣了，條件反地反駁，“我又不差！”

馮牧野笑得更歡，手臂一把他拉到懷裏，“你在暗示我禽不如？”

隔著睡傳遞過來的溫讓葉葳沒來由地燥熱不安。馮牧野隻穿了條小，寬厚勻稱的膛和結實修長的雙都□在外，無不散發著氣息，搞得純小男手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詭異地安靜了半晌，葉葳推開他，“你幹嘛不回自己房間？”

“你以為我不想？你的床能跟我的比？要不是昨天有個醉鬼又哭又鬧不放我走，我才不睡在這裏。”

葉葳臉蛋一陣紅一陣白，仔細回想，好像確實拿某人當了抱枕，還說了很多廢話，哭鬧不至於，但估計也離得不遠。當然上是不肯認的，恨恨道：“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