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薇薇拖著行李箱開門,跟著傅時欽下了樓。
樓下,一名年近七十的老先生正在和傅寒崢幾人說著話。
“明老,請你過來的目的,相信徐助理已經在路上跟你說過了,請你老看看,這幅普利安的畫作到底真跡還是贗品。”
“普利安的畫?”明宗遠驚訝不已經。
說話間,取出了老花鏡戴上,“現在外面已經很有他的畫了,你們竟然能找到?”
“一家地下拍賣行拍下來的。”傅寒崢手指了指桌上的畫,“你是研究普利安畫作的專家,所以請你來看看。”
明宗遠一聽是普利安的畫,激起走到了桌前,湊近看了一眼之后就垮下臉來了。
“怎麼樣,是真的吧?”傅時欽等不及地湊過來詢問。
明宗遠老先生摘下了眼鏡,一臉不悅扭頭看了看傅時欽幾人。
“你們幾個小年輕,存心來尋我開心的?”
傅寒崢銳眸微瞇,“明老是說,這畫……是贗品?”
傅時欽不信,湊在畫前看了看,拉住明宗遠說道。
“明老,你再仔細看看,要不我再給你拿個放大鏡來,這畫可是花了幾千萬拍回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幾千萬?”明宗遠看都懶得再去看一眼,好似那畫會污了眼睛似的。
“誰腦子有問題,花幾千萬買這麼幅假畫?”
孟如雅看了看傅寒崢,有些慌神了。
“明老,你再仔細看看,你就看了一眼,就說這畫是贗品,太草率了吧。”
這畫是牽的線拍回來的,要是假的還得擔責。
結果,沒讓慕微微倒霉,反而還讓立了功了。
明宗遠不耐煩地嘆了嘆氣,擺手說道。
“我不用細看,普利安的畫我看了多了,真的假的只消一眼就認得出來。”
“再說了這幅畫的真跡,是我一位畫友最鐘的藏品,我親眼在他們家里看到過的,人家也不是缺錢的人家,不可能把畫賣出來的。”
他鐘普利的作品,看到這些造假之作,當場沒了好臉。
傅時欽原本憋著一肚子話,就等著明宗遠來鑒定出畫是真跡,好來數落顧薇薇。
可是現在,畫是假的,他不得全憋了回去。
而花了幾千萬買回來假畫的孟如雅,此刻理虧,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傅寒崢抬眼看向下樓來的顧薇薇,眼神有些晦暗難測。
“微微,你是怎麼看出這畫是假的?”傅老太太有些好奇地追問。
知道本不學畫,這幅臨摹之作敢拿出來拍賣,就不知道騙過了多人,怎麼就一眼認出是假的了。
“我媽媽以前喜歡油畫,經常帶我去看國外的畫展,曾經看過普利安其它的畫作,發現不一樣,所以覺得它是假的。”顧薇薇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事實是,這副《玫瑰》的真跡早在八年前就被顧家購得,一直掛在顧家的客廳。
顧媽媽十分鐘普利安的畫作,家里收藏了大部分普利安的畫,明宗遠曾經作為畫友邀去過顧家,親眼看到過這幅畫的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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