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斐然將手中的花朵輕的進自己選好的位置,得意的看著雨煙說道:“姑娘還真是天生麗質呢!”
“只是能不能把那朵花拿下去?”一朵盛開著正豔的牡丹,好看是好看,可是對於一個現代人,頭上帶花,太過俗氣了!
“姑娘不喜歡?”斐然小心翼翼的問道,手卻是已經將牡丹摘了下來。
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帶點什麼好呢?”斐然瞭然的點了點頭,也不糾結爲什麼不喜歡,彎腰在鏡臺上找了起來:“該帶點什麼好呢?”
“還帶?”雨煙無奈的看著斐然在鏡臺前半忙碌的小手,在各種緻的盒子中翻來找去。
“國公爺送來的東西雖然不,不過到沒幾樣姑娘能帶的頭飾,婢子再找找看。”斐然到是像個小大人似地。古代人果然很早!
國公爺?難道就是救那個年的父親?天吶!還是真是撞到大運了!穿到古代竟然第一個遇上的就是這等大戶人家!要知道,國公一般都是祖上是開國功勳,或是那年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不過,這樣的人家雖好,但卻是家大業大,瑣事也多。
老天保佑,什麼也不要遇見。最好那位國公爺瞧不上的出,將送走。
“別找了,就帶這個吧!”雨煙手拿來斐然放到一邊束髮的紗條,紮了一個蝴蝶結後,放到腦袋後面,對著眼睛發亮的斐然道:“用兩個別針束好。”
“這個是定髻①,姑娘。”平春看了一眼雨煙說的‘別針’說道。
“哇!姑娘,您太漂亮了!”斐然驚歎雨煙的容貌,年紀小小,傾城之已顯。這白牡丹落地,將整個小人兒凸顯的更加絕。
雨煙微微一笑,神間有些傷。再好看,也不是!只是一個寄宿在這個裡的靈魂。隨時都有可能消散。
平春見雨煙神悽然,心中有些不解,隨即想到的份,也就釋然了。
“姑娘,該用飯了!”平春在耳邊輕聲的提醒。雨煙這纔想到,從自己昏迷到現在,可是水米未進,現在被平春提醒,肚子馬上配合的了起來。
雨煙臉一紅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平春趕別過臉,裝做看不見的樣子,引著雨煙向偏廳走去。飯菜的香味兒立刻就飄了過來。
因爲天氣還比較冷,偏廳紫檀木的小幾上,放著幾個銀製鏤空的暖爐,此時正散發著暖暖的溫度。雨煙舒服的想個懶腰,可是一想到上的傷口,還是忍住了。
小圓桌上的菜很是盛,七八樣各爽口小菜,粥品就四樣,還有四樣緻華麗的糕點。蘇雨煙怎麼說在現代也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可就算這樣份的,在見到古代大戶人家吃的東西也是有些咋舌。
“姑娘,請用。”雨煙不雅的看著飯菜發呆之際,平春在耳邊小聲的提醒。原來,已經布好了菜。
雨煙回過神兒來,拿起筷子用起飯來。
粥品細膩,小菜清脆爽口。
國公府的人很細心,大病初癒,不適合油膩的食,這些清淡小菜,到是很適合現在的。用過飯後,玉珊從一邊的小爐上,端過來一盅湯。因爲一直在火上煨著,一直保持著剛上來時的溫度。飯後湯品。
太幸福了!簡直是比現代的主席都要幸福的多呢!四寶素湯的味道呢!雖然食材簡單,但營養卻是上乘。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用過飯後,雨煙便提出,去給那個什麼太夫人請安。畢竟在人家吃住,總要見見主人是不是?
平春自然不會反對。
拿了一件大紅的錦繡披風給雨煙披上,說是喜氣。也算是徵求過雨煙的同意,畢竟剛剛雨煙自己換了一裳。
不得不承認,國公府很大。雨煙本就傷的很重,那傷口正在腰間,走間便牽傷口,纔不一會兒,雨煙額頭便見了細汗。
平春著爲拭了拭,扶著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假山。繞道後面去,原來假山背後有塊平整凸出的石頭。
平春道‘姑娘稍等’然後俯下,先是用吹了吹,又出自己的帕子鋪了上去,扶著坐下來休息。
平春是個很知禮的姑娘,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像現在,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服侍的蘇姑娘是誰,哪裡人?怎麼會了傷來國公府呢?
“平春,你能跟我說說府上都有什麼人吧?”雨煙不喜歡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這裡,氣氛肅靜的讓人想要大聲喊出來。
這個時候正是初春時節,溫度雖然迴轉,但終究沒有擺嚴冬的寒意。坐在假山的石頭上,還能瞄到石頭隙裡匿的白雪。
“都有什麼人?姑娘,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像是這句話,就要這樣說‘現在都誰在府上呢!”要知道,這大戶人家。規矩可是多著呢!”平春雖然年紀不大,但到底是從小在大戶人家長大的丫頭,懂得自然要比雨煙這個現代人多很多。
雨煙朝激的笑笑,生活在現代的,哪有那麼多規矩。不過還要謝平春。
平春別過頭去,避開了雨煙的微笑激。
“國公府爺的祖上是天朝的開國功臣,被先皇賜予世襲爵位。十五年前,老國公爺上陣殺敵,再也沒能回來。這麼多年,一直是三夫人跟太夫人打理府中的事宜,國公爺是十年前承接爵位的,那時純哥兒纔出生。這麼多年來,太夫人也夠不容易的。”平春輕嘆一聲說道。
純哥兒?應該是救命的年。古代都是世子家之後,育有子嗣後,才能承接世襲的爵位。
“是啊,那國公爺應該是有很多兄弟姐妹的吧?”雨煙接著問道。
“恩,國公爺兄弟九人呢!”這些人數說出來,平春的聲音並無一起伏。倒是雨煙,很是吃驚的看著平春問道:“都是太夫人生的麼?”
①定髻:束頭髮的一種小別針,類似現代的黑的小剛別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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