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遠聽出和班主任打電話的就不是三個哥哥之一,隻當慕雲初為了逃避責任,請人假裝自己的哥哥。
現在事鬧大了,本沒辦法收場!
他在心裏默默地把慕雲初罵了個無完,悄悄出去打電話給了大哥。
反正他已經盡量地幫慕雲初了,是慕雲初不識好歹,死活不肯解決事!
………
大概十幾分鍾後,幾個穿著製服的人走進來,先亮了份。
“哪位是楚一亞男士和趙西士?”
“你……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楚母看見這嚴肅的製服,心裏突然有點慌。
“有證據證明,你們一個月前參與了一場重大的洗錢活,涉事金額高達五個億,麻煩請配合我們調查。”
為首的人直接上前,拿出鋥亮的手銬,銬在了這對夫妻的手上。
楚母人直接當場傻掉了,“警,你們搞錯了吧?我們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麽洗錢活!”
“證據確鑿,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然後幾個人架著這對夫妻,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留下一個孤獨的楚青青,哭無淚,滿臉恍然。
眾人用異樣的眼看著楚青青,有好奇,有責怪,也有厭煩。
“爸媽剛才還那麽蠻橫,吵著鬧著要讓學校開除慕雲初,怎麽現在就被抓走了?”
“洗錢幾個億啊,還被抓到了,這不得被關起來?”
“我怎麽覺這件事和慕雲初的家長有關呢?”
楚青青崩潰地大哭,吵得周信芳耳生疼。
還震驚於楚家夫妻被特警直接押走的事實當中,電話就響了,接通後,對麵傳開那個又低又磁的聲音,懶散隨意地說:
“周老師,醫藥費我已經打到楚家的賬戶裏了,您幫我問問,他們對這個理方式還滿意嗎?”
一涼意瞬間席卷了周信芳的全,所有的都凝固了,四肢僵直,寒直豎,連手心的細汗,都是冰涼的。
楚家夫婦都被帶走去調查了,自顧不暇,還滿不滿意?
這件事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萬萬沒有料到,慕雲初的家長,竟然有這麽強大的能力,僅僅在十幾分鍾的時間,就讓囂張的楚家偃旗息鼓!
周信芳上下的牙齒磕,驚魂未定地開口:“滿……滿意!”
“既然滿意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靳長梧聲音涼薄骨,一字一句地開口,
“如果周老師還揪著這件事不放,或者因此針對我家小孩,那我就隻能重新找解決辦法了。”
“不,不會的,您放心!”
周信芳麻木地應聲,等對方終於掛斷了電話,繃的神經才得以有放鬆的時間。
“午飯時間,都散了,該吃飯的去吃飯!”
周信芳把大家趕走,立即就關上了大門,一副“誰敲門也不會開”的架勢。
慕雲初走出去,太照在的上暖洋洋的,出自己的手機,靳長梧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來的。
“初初,在學校裏委屈了?”
靳長梧嗓音裏掠過笑意,懶散的尾音拉得很長,故意捉弄人似的。
慕雲初了有些幹燥的瓣,想表現出平時那種冷淡兇惡來,但語氣卻不聽話地變得又乖又,
“沒有,今天謝謝你了。”
要不是他,大哥二哥就該知道打人的事了。
打人的時候是不怕的,打完之後才開始後怕,擔心大哥二哥知道了,會失,會生氣。
還好當時靳長梧接了電話,不然後麵就隻能打別人的電話了。
甜的聲音如同輕飄飄的羽落在湖水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靳長梧著聲音低笑,“謝什麽?哥哥隻是無聊了而已,又不是特意幫你的。你要真過意不去,聲哥哥來聽聽?”
“真給自己臉了啊?”慕雲初嘟囔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被掛斷電話的男人無聲地勾笑,手機在指尖靈活地翻轉,最終落在了掌心之中。
小姑娘臉皮子薄不經逗,說幾句話就惱了。
這以後,可怎麽辦吶?
慕雲初扯了扯校服領,雙手揣進口袋裏,目淡淡地從不遠的慕傾念和慕承遠上掃過。
“我的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別自以為是地跑過來替我認下罪名,這樣——”
慕雲初冷笑了一聲,目更冷淡了,“隻會顯得你們是沒腦子的蠢貨!”
以慕傾念的尿,再怎麽著也得裝模作樣地說上幾句,以顯得自己很明事理或者很可憐。
但這會兒,竟然出奇地安靜,一句話也沒有說。
慕雲初回頭一看,看到大哥二哥站在幾米開外,頓時冷了臉。
慕傾念的眼中劃過得意之。
剛才慕雲初說的話,大哥二哥肯定都聽到了!
囂張跋扈的真麵目被揭開,他們發現慕雲初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肯定會很生氣的!
慕傾粼和慕傾衍闊步走上前來,拉著慕雲初上下打量。
“初初,聽說你打架了,怎麽樣,有沒有傷著自己?你怎麽能親自上手呢,你知不知道這多危險?”慕傾衍心都提起來了。
“說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幫你收拾,幹嘛自己手?”
慕傾粼看似責怪,但是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眉頭擰著,既是擔憂又是生氣。
當他們這兩個哥哥是擺設嗎?
被欺負了竟然不告訴他們,非得自己手!
慕雲初被吼懵了,烏黑的眼睛遲緩地轉了轉,道歉的話堵在裏,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隻能幹地來了一句:“我沒傷。”
“是慕雲初打了別人,不是別人打了慕雲初!”
慕承遠很氣憤,一臉暴躁地打斷了他們。
“我知道啊!”慕傾衍確認慕雲初沒有傷,站直了,清瘦拔,舉止間風度翩翩,優雅地開口:
“如果是別人傷到了初初,那傷的人,就該陪著一起進醫院了。”
“初初真厲害,不僅教訓了找茬的人,還沒讓自己傷。”慕傾粼的手放在慕雲初的肩膀上,滿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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