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卻像沒反應似的,只朝大漢走去。
“你覺得我像小倌兒?”
“那可不。”大漢說著,手抬起來就要去柳蔚的臉。
可手指還沒到柳蔚的角,手腕便被住!大漢皺了皺眉,掙扎兩下,竟然掙不開。
這小白臉看著年紀輕輕,子骨小,沒想到力氣這般大!
大漢了真勁兒,另一手抬起,要捉柳蔚的手。
柳蔚輕松躲過,拉著他的手,將他狠狠地一甩,大漢停止不及,整張臉被柳蔚甩到墻上,五著墻壁,鼻孔里,立刻流出兩管鼻。
“你爺爺的!”大漢一抹鼻子,怒氣上頭,沖過去要打柳蔚,柳蔚輕松的躲開他的攻擊,腳步伶俐地竄到他背后,抓住他的頭發往后一扯,拽著他的頭,往墻上又是一砸!
只聽“咚”的一聲,大漢只覺得頭骨一震,腦袋頓時懵了。
柳蔚趁勢將他下盤一踢,鞋尖正中大漢的下,大漢腦袋往后一趟,徹底癱在地上,上疼的爬都爬不起來。
只是幾個間隙,大牢里頓時安靜異常。
柳蔚看著大漢仰躺的樣,嫌棄地勾一笑,走到他的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剛才,說我像什麼來著?”
大漢咽了咽唾沫,一句話也說不出。
“記住,往后莫要說話,方才我那一腳要是換個位置踢,你下半輩子,只怕不用討媳婦了!”說著,眼睛還似笑非笑的瞄了大漢下腹一眼。
大漢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下,眼中出驚恐的神。
柳蔚看他如此,倒是覺得沒意思了,出了牢房,“嘖”了一聲,繼續朝牢里頭走。
而這次,兩旁再沒人敢喧嘩。
容棱瞧著淡定隨意的樣,想到剛才那接連的靈活三擊,心中起了興味:“以前有人出言不遜,你也是如此教訓的?”
柳蔚看也沒看他一眼:“今天是例外。”
“為何今天是例外?”
“因為我今天心不好。”說著,終于側眸看向他:“王爺想知道誰讓我心不好?”
容棱眸中夾帶笑意:“因我?”
“王爺說呢?”柳蔚挑眉,咬牙切齒。
男人卻是一瞇眼:“我倒不知,初次見面,本王于先生已經這般重要,都能左右先生的心思了。”
柳蔚角了,這人還要不要臉?說的分明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柳蔚也懶得解釋,索快走兩步,離這男人越遠越好。
李庸的牢房很快到了,隔著柵欄,柳蔚便看到,那人高馬大的漢子,就這麼卷在墻角的稻草堆里,他的樣很害怕,子瑟瑟發抖,滿臉臟污,一雙眼睛里,卻滿是單純。
雙重人格是一種神疾病,也是至今為止,柳蔚覺得最心酸的一種病。
因為患者,往往連自己是誰,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李庸不知道他殺了人,他只是個單純的傻子,了委屈不會說,遇到事了不會說,被人罵了不會說,甚至被人打了也不會說。
而就因為這種委屈和抑,他有人能幫他,有人能救他,所以,他心理上滋生了另一重人格,每當傻子吃了虧,了苦,另一重人格就會出來幫他報仇,保護他,并且懲罰那些侮辱傻子的人。
可是另一重人格自作主張的行為,卻害死了傻子。
牢門打開,柳蔚走進去。
剛進去一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回頭一看,就對上容棱漆黑深沉的攝人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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