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巧的蝴蝶骨連著漂亮的脊背線,一直到兩個可的腰窩,再到忽然高起的線,蔣泊鋒的手上有繭,糲的手指挲在細的上。
“嗯..,嗯啊..,……再往下一點兒..,嗯啊!再重一點兒…,輕點兒!輕點呀!”
甘涔埋著臉,故意得又純又浪,聽得蔣泊鋒的都要涌到頭頂上去!
“想好好涂,就給我閉會兒!”
蔣泊鋒咬牙切齒的說。
甘涔埋在枕頭里憋笑,憋地快不上氣,又趕收斂笑意,回頭很是可憐的道:“也不讓啊..,那你技不好還不讓人說了…,哎呀!你怎麼了呀,滿腦子什麼思想呀!快點涂,我曬的好疼呢!”
“作吧你就!”
蔣泊鋒恨恨地,被他一句疼搞得沒辦法,只好忍著火繼續給他涂。
好不容易涂完了后背和腰,蔣泊鋒扔開雪花膏,覆準備親上去,又聽見甘涔哼哼兩聲,一雙纖細的手腕子到后,勾著他的小短邊,一點點的褪下來…
“這里也要涂…”
蔣泊鋒紅了眼,一掌扇在他赤的屁上:“你屁也讓曬著了?!”
甘涔輕輕地了一聲,也不去擋,就可憐低著頭,撅起一點屁:“這兩天整天都坐在地上,都讓硌著了!哥…,屁真的疼!”
“我真是欠你的!等著吧,把哥搞壞了看你上哪兒哭去!”
蔣泊鋒咬著后槽牙罵了他一句,只好忍著下聳立的都能掛旗的,扣出雪花膏給甘涔涂。
甘涔的屁又圓潤又,一把掐上去都能從指里溢出些浪來,蔣泊鋒恨恨地完了,他解開皮帶上床,就看見甘涔又回頭…
“又他媽哪兒疼?!”
“蔣泊鋒..!你現在是不是對我不耐煩了!”
甘涔撅著,一雙眼睛好不愿意地瞪著他。
蔣泊鋒深呼吸一口氣:“沒不耐煩,說吧,哪兒疼,哥一下給你涂完了,一會不許再。”
“不是疼……”甘涔強忍著笑,又趴回去,出兩只手扣在嘟嘟的瓣上,無名指和中指輕輕朝兩邊開一點兒:
“……你剛才沒涂完呢…,我這里也要涂…!啊!”
蔣泊鋒覺得自己要是再著甘涔的道兒那指定是自己有點病!
“啊!啊.!!哈哈,你干什麼呀蔣泊鋒…,別,!哈哈,我錯了!我逗你玩兒的!我錯了!我不敢玩了好不好!”
甘涔被蔣泊鋒拖著腳腕子拖過來“制裁”,他怕,不停地又笑又躲,被蔣泊鋒從腳踝直接掉了,香膩的雪花膏就被送進后。
“慣的你!要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是不是?!”
熱的眼被進白膩膩的雪花膏,甘涔努力適應著,又又笑:“沒有…,啊…,!我哪兒敢呀!沒有呀……,輕點…,哥..!輕點!”
兩個人的息開始在房間里逐漸高起,不知過了多久,太都要下山,甘涔被蔣泊鋒抱著翻過來,架著雙正面一下下地兇猛頂撞。
甘涔早就了,他嗯嗯啊啊的,蔣泊鋒吸了口氣,然后更快地沖刺起來。
甘涔知道蔣泊鋒這是要了,不管前面用什麼姿勢,蔣泊鋒在后面總是最喜歡正面抱著他,看著他的臉到,就在蔣泊鋒要離出即將噴發的的時候,卻被甘涔一下子收了吞吃的小,夾了不讓他走。
蔣泊鋒讓他夾得頭皮都發麻,甩了他一掌:“放松!”
這這兒給他洗不方便,怕甘涔鬧肚子,蔣泊鋒不怎麼在他里面。
甘涔不依,兩條纏著蔣泊鋒壯實的腰讓他進的更深,不讓他出去:“不要…,我要你我里面…,蔣泊鋒…,我要你在我里面嘛…!”
甘涔的小嗓音著蔣泊鋒的心窩子,又甜又,扭小腰非要蔣泊鋒在他里面,蔣泊鋒埋頭架著他的,頂撞愈來愈兇狠。
直到數滾燙的全都進甘涔的眼最深,燙得甘涔嗓音都變了調,猛地夾了雙,繃著抬起了腰。
蔣泊鋒息著,手撥了一下甘涔汗的劉海。
“舒服了?”
“嗯……”甘涔沉浸在被的快里。
他是格外喜歡被的那一類,甘涔重生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安全,他的歸屬只有蔣泊鋒能給他,只有蔣泊鋒的進他的,燙著他最敏的最深,他才覺得蔣泊鋒是真真切切地就在他邊的。
蔣泊鋒親了他額頭一下:“…哥給你洗洗。”
甘涔搖頭,黏著蔣泊鋒的脖子撒:“不要…,要待一會…,我喜歡嘛…,想哥陪我睡覺……”
”好..,睡吧…”
蔣泊鋒憐惜地吻了吻他,他能察覺到今天甘涔的不安。
從以前就是,他們開葷之后,如果因為什麼事兩個人兩三天沒見,甘涔就一定會纏著他,讓他在他里面,而且不讓洗,更何況這次是整整七天沒見。
蔣泊鋒摟著懷里的人,自己這次真的把甘涔一個人丟下太久了…
甘涔睡了一會,蔣泊鋒看了眼時間。
“乖…,哥給你弄干凈你再睡,不然要鬧肚子。”
甘涔醒了點,點點頭,蔣泊鋒穿上服,去外面燒了壺熱水,又兌上點涼的,在盆里試了試水溫,讓甘涔坐在他上,手指慢慢進去撐開一點。
里一黏膩的往外流,粘稠的混著白油沫的雪花膏,蔣泊鋒往里了點,甘涔就了腰…
“你不做了呀…?”
蔣泊鋒一點點的扣:“不做了,晚上哥有事,錢給你放桌子上了,你自己買飯吃,還有,如果哥回來得晚,你就自己先睡,記得鎖門。”
甘涔被手指弄到里面,哼著點點頭。
弄干凈了,蔣泊鋒要走,看他困得不行,放他在床上睡覺了。
作者有話說:
“一周”很久嗎??莫拉古??伊克斯cue似米?一周丟下他很久嗎?!
甘真的好會馴夫哦!!
一下子就讓蔣爹陷“自我反省。"!
蔣哥:把握不住。
嗚嗚抱住大家!!謝謝寶貝們的留言和點贊!太開心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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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搬家
【誰要進步啊!進步你個鬼啊!!】
蔣泊鋒一整夜都沒回來,甘涔睡到天亮,才依稀聽到門簾響,蔣泊鋒看他睡著,用涼水擰了巾了子,才輕手輕腳地上床。
不過甘涔還是被弄醒了,他本能地窩進蔣泊鋒懷里,嗅到好大的一酒味。
“…哥…,你喝酒啦…”
“嗯,熏著你了?”蔣泊鋒剛才已經用水了,沒想到還是散不去,昨天喝到太晚了,他干脆起去外面煙,再散散味兒。
甘涔迷迷糊糊地撈住他的手臂:“別嘛…,抱我睡…,”
蔣泊鋒躺下,甘涔的鼻尖蹭蹭他的手臂,又睡了。
蔣泊鋒看他睡著,也就躺下了。
昨天他跟著李宏去了淮楊路,那兒是建京大大小小娛樂場所的集聚地,其中周老板的‘太城’金碧輝煌,堪比宮殿,建京本地人都說一腳踏進太城,覺那腳底下踩的地板磚都是鑲了金的。
昨晚李宏帶他認識了太城的幾個負責人,喝到凌晨三四點,蔣泊鋒算是離開了歌舞廳那個小打小鬧的地方,在太城待下,負責晚上九點到凌晨兩點的場子。
工資比在歌舞廳時翻了整整一倍,一個月有八百塊,這還只是底薪,蔣泊鋒歇了一會神,到上午九點多,他帶著證明和甘涔一塊去學校請假。
輔導員三十多歲,好說話的,看蔣泊鋒說話客客氣氣,有禮有貌,又是拎著東西來的,也沒想到他其實只比甘涔就大了一歲,還以為他是甘涔市里哪個親戚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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