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每一天都是很珍貴的!
不過想到等他們結婚以后一切都會更好,他再也不用使用平衡劑,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沒錯,在腦過大的殺馬特心目中,我發現的向導=我的向導=我的男朋友=我的未婚夫=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媽……于是當鼻徹底止住的時候,金軒已經在YY他們的婚禮了。
走出浴室,金軒驚訝地發現他的向導醒了,正虛弱地睜著眼睛看天花板。金軒不確定他是真的醒了,還是只是無意識地睜眼而已,小心地走近了,輕聲道:“喂?”
年薄薄的耳朵輕輕了一下,然后吃力地了一下脖子,黑蒙蒙的大眼睛對著他所在的方向,卻沒有什麼焦距,顯然并沒有看見他。
“巫……巫承赫?”金軒記得領帶上的名字,輕聲喚他,果然看到他的瞳孔收了一下,有了一清醒的。
太好了,看來他正在恢復,初應該很快就過去了,金軒欣地想。
然而下一秒,事馬上急轉直下,當金軒靠近他想要問問他怎麼樣了的時候,這個名為巫承赫的向導立刻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起床頭的金屬保溫杯劈頭蓋臉往他摔了過來。
“噢!”金軒大一聲,剛剛收住的鼻立刻再次飚了出來。
☆、彪悍帝
巫承赫以為自己要死了。
他覺自己的意識云就像一只瘋狂的章魚,出無數手,在廣闊的空間里扭曲、展。一開始清醒的時候他還能稍微控制一下它們,到后來力不從心,只能放任它們毫無節制地生長,變一團理也理不清的麻。
他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只知道舒緩劑還剩下兩支,但他實在沒力氣打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意識云一團,毫無辦法地暈厥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離開了冰箱,躺在床上,大腦一片混沌,思維手還在看不見的空間里凌揮舞。他想不清楚是自己爬出了冰箱,還是被人弄出來的,只是下意識覺得一切都不太對。
就在他拼命集中神的時候,聽到有人他的名字。
“巫……巫承赫?”
誰?這個世界上沒人會這麼他,漢尼拔一向都他夏里,馬也是,基礎學校的同學則只稱呼他的姓。
巫承赫努力睜大眼睛,收瞳孔,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然后他發現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站在床前,后還站著一只表很慈祥的大金。
不對,巫承赫覺得那人有點眼,像是在哪里見過,但他的大腦太混沌了,一時想不起來。
但接著他就意識到了一個更加要命的問題:他的向導份被發現了!
他的初還沒有完全過去,他能聞到自己上那子奇怪的氣味,他的邊放著一支打空了的舒緩劑試管,還有一只裝好藥劑的注槍!
他發現了我!他知道我是一個向導!
剎那的絕完全擊潰了巫承赫的理智,他的瞳孔瞬間收,變了詭異的豎瞳,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跳起來在床頭柜上撈了個什麼東西就摔了過去。
他的視線不甚清晰,聽覺也有點混沌,皮被單,發出鈍鈍的疼痛。但這些他都顧不上了,他又絕又沮喪,只覺得自己完蛋了,死定了!
他要報復社會!
那人被他擊中,大了一聲,殷紅的鼻在空中飚出一條線。巫承赫聞到刺鼻的腥氣,圣母環在心底里閃了一下,但因為怒氣值太大,很快就熄滅了。他踉蹌著爬起來,下床的時候一摔倒在地上。他聽到有人驚呼了一聲,然后那只大金撲了過來,搖頭晃腦地想要他。
滾開!巫承赫憤怒極了,像個炸的小一樣惡狠狠沖它齜牙,連裝作看不見它都忘記了,用自己的豎瞳對上它半明的眼睛,用暗示令它無法靠近,然后將自己混的思維手用力進它的腦袋,怒吼一聲:“滾開!”
金猝不及防,在高維空間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嚎,龐大的軀噗通一下倒了下去,四肢搐,強烈地想要滾走,但一搖三晃的,連滾也滾不好。
巫承赫第一次使用思維手攻擊敵人,把自己也累了個半死,他覺到金心的擔憂和恐懼通過思維手反饋回了他的大腦,讓他本來就混不堪的意識云更加不堪重荷,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大腦劇痛,他一聲,抱著頭癱在地上。這時一雙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倒剪雙臂拎了起來,面朝下輕輕丟在床上。
巫承赫掙扎著想起來,但是被人牢牢按住了,一也不能。那人力氣大極了,單手扣著他兩只手腕,比鋼箍還要結實。
“放開我!”巫承赫掙扎了兩下,手腕劇痛,眼淚都要下來了,聲音也開始發抖,“我要,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的大金!”
里雄獅還沒有從他的思維攻擊中緩過勁來,但為了獅子的尊嚴還是發出了一聲正義的哀嚎。
“它是獅子!”金軒不得不替他悲憤的小伙伴解釋了一句。
巫承赫馬上惡狠狠吼道:“殺了你的大獅子!”
里雄獅表示很圓滿,它終于又回到了野生食鏈的最頂端。
“你誰也殺不了。”金軒沒想到他的向導看上去瘦小萌,脾氣卻這麼大,戰斗力還這麼強,生怕巫承赫混之下用思維手攻擊自己,匆忙從口袋里掏出那條校服領帶,將他的雙手捆了起來,然后單手住他的腦袋,把最后一針舒緩劑打進了他的頸靜脈。
短暫的戰斗耗盡了巫承赫僅存的力氣,他手腳抖,無法反抗,只能任憑對方給自己打針。冰涼的順著管迅速擴散,他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他閉上眼睛,用意識力“看”清了襲擊他的人所在的位置,然后用盡全力控制住兩思維手,往那人頭部刺去。
“嗡——”的一聲,大腦一陣眩暈,巫承赫覺自己像是被高頻聲波襲擊了一般,出去的手還沒有接到對方就被擋開,帶給他的只有劇烈的頭痛。
“不許攻擊我!”后發出略帶薄怒的斥罵,“再敢來一下我馬上就標記你,不對,我馬上強你!”
“……”巫承赫長這麼大過很多威脅,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威脅要強他,這威脅是如此新穎,令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回了,愣了半天才大道:“去你媽的!老子強你!”
金軒也愣住了,在他的信念中除了他哥他就是這個宇宙的總攻了,應該沒有人能夠強他。
不過殺馬特……不對是藝家的思維結構一向是和常人不同的,他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可能,發現如果對方是一名和他百分百相容的向導的話,他不介意被對方用花強。
于是他說:“等你年了吧。”
“……”巫承赫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得神經病了,這貨到底在說啥?!
“好了別鬧了,深呼吸,放松。”金軒覺小向導的意識力正在穩定下來,便松開了手,道,“初馬上就要過去了,你正在好轉。別害怕,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我會替你保,前提是你不能再用意識力攻擊我的量子,也不能攻擊我。”
巫承赫發燒的大腦正一點點降溫,他的依舊綿無力,但理智正一點點回來,視野逐漸清晰,聽力也趨于正常,就是龐大的意識云還沒有完全沉寂下來,偶爾還能聽到遠方一些嘈雜的思維噪聲。
短暫的手,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無論力還是意識力。對方太強大了,隨隨便便就能碾了他。
于是他沉默,表示接這個協議。
“你需要休息,還要一些鎮定的藥,否則幾天之都會被別人的思維吵得睡不著覺。”金軒將領帶從他手腕上解下來,順手塞進自己兜,道,“除了舒緩劑,你還給自己準備了別的藥嗎?”
巫承赫掙扎著想要翻個,但力不從心,同時他發現自己還著,連個都沒穿,又有點不確定要不要翻了——這個很弱,這個的也很弱,被人看見好丟臉!
于是他冷冷道:“不勞你費心!”
金軒無視他的冷漠,將他輕輕抱起來翻了個面,沒有留意他的“弱”(因為那一點也不重要呵呵……),幫他擺正,蓋上被單,道:“一會你可能會覺得冷,要不要把室溫調高一點?”
巫承赫的眼睛已經完全能看清了,他凝神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眼,那神采飛揚的濃眉,桀驁不馴的眼,直的鼻梁,淡的,還有那標志的四個耳,以及穿在上面的四枚子彈……
臥槽!
巫承赫此刻的驚詫不亞于那天在五月花號上發現自己穿越未來。
沒有看錯的話,這個站在他面前的,正在用面巾紙鼻的男人,就是那個風靡萬千熊孩子,讓整個基礎學校從二次元戰到三次元,并害他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下暴份的殺馬特男神——King!
而且他穿在耳朵上的好像是瓦爾特PPK手槍專用彈小版,當年希特勒自殺用過的那種……等等這關注點不對!巫承赫迅速清醒過來,失聲道:“怎麼是你!”
“你認識我?”金軒心底里浮上一小得意,雖然作為一個特立獨行的藝家,他對什麼的并不看重,更注重藝本,但就這樣被自己的向導認出來,還是很開心的。
“呵呵……”要不是剛才答應過不手,且確定自己手也打不過他的話,巫承赫一定跳起來他個半死。
向來視名利為浮云的金軒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看著沖他呆萌(并不)微笑(才怪)的準·男朋友,覺自己的臉好像開始發燒了。
這一定是緣分的力量!他心浮起一種嶄新的喜悅,但表面上還保持著為偶像的淡定,故作矜持地笑了笑,道:“你可以我金軒。”
“……”巫承赫對他的名字一錢興趣也沒有,咬牙切齒問,“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我撿到了你的領帶,上面沾著你的信息素。”金軒解釋道,“我和你是百分百相容的,你的氣味對我來說非常有辨識度。”
你他娘的是狗嗎?巫承赫才不管誰跟他相容不相容,著火氣接著問:“你想干什麼?”
金軒想了想,又想了想,半天覺得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應該直接一點。
而且巫承赫看上去也不是個扭扭的人,應該不喜歡拐彎抹角那一套。
于是他輕咳一聲,正了正嗓子,說:“我想和你往。”
“……”巫承赫再次懷疑自己的耳朵要得神經病了,這貨到底在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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