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就是普通的化妝品過敏,涂點藥,慢慢就會消退的。小孩子的皮本來就,下次別再往臉上涂東西了。”徐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小姑娘不肯出門,林晚便把醫生來了家里。
“叔叔,沅沅的臉會不會留疤?會不會變丑?”小姑娘這會已經不哭了,只不過一雙大眼睛還殘留著水汽,漉漉的,看著就讓人不自覺地心。
“放心吧,你的臉一點事都不會有,好好涂藥,過兩天就好了。”年輕的男醫生笑瞇瞇地哄道。
“謝謝叔叔,沅沅會乖乖涂藥的。”江小姑娘乖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后者輕拍了拍的腦袋,留下兩盒藥便準備離開了。
“阿衍,我送陸醫生出去,你來幫沅沅涂藥。”林晚從醫生手里接過藥膏,借口送對方出門,轉手便將藥塞到了徐嘉衍手中。
徐嘉衍:……
看穿了對方的那點小心思,表示很無語。
真不知道他媽一天到晚腦子里在想些什麼。
“哥,讓我來,我會。”前腳林晚才離開房間,后腳一旁的徐瑾言便自告勇地從他哥手里搶走了藥膏。
徐小爺對于往人臉上涂東西有種莫名的熱衷。
不過還沒靠近,便被江沅給拒絕了。
小姑娘兇兇地瞪著他道:“不要你,要阿衍哥哥幫沅沅涂。”
被拒絕的徐小爺忍不住用手抵著鼻子朝做起了鬼臉。
后者回了他一記傲的冷哼聲。
“行了,我來吧!”徐嘉衍從徐瑾言手里拿回藥膏,又看了小姑娘一眼道:“坐好。”
小姑娘立馬坐端正,小板得直直的,兩只手乖巧地放在膝蓋上,微微抬起脖子,長長的睫撲閃撲閃地看著徐嘉衍,一副“我很乖,求表揚”的小模樣。
徐嘉衍默了默,收回視線,打開藥膏。
純天然植提取的藥膏,清清涼涼的,涂在臉上立刻就不疼了。
就是……
“噗哈哈……圓滾滾,你的臉好好笑,像一只綠皮青蛙,哈哈哈……”
只見小姑娘整張臉都被涂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草綠的藥膏涂在臉上泛著幽幽的綠。
像一只綠皮青蛙……
像一只綠皮青蛙……
小姑娘整個人都呆住了,滿腦子只剩下對方的聲音。
一癟,眼淚就要往下掉。
耳邊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道:“你要是現在哭,藥膏就白涂了。”
不涂藥的臉就好不了。
小姑娘微張著,臉上的表驚愕,無措又害怕,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樣子。
“真的像青蛙嗎?”
小姑娘努力憋住眼淚,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問徐嘉衍
不等徐嘉衍回答,一旁的徐瑾言便搶著道:“像像像,你要不信我帶你去照鏡子。”
“哇——”
震天的哭聲響起,如魔音穿耳。
徐嘉衍:……
人類已經阻止不了對方作死的步伐了!
黑著臉看著自家的蠢貨弟弟,徐嘉衍表嫌棄又無語,真不想承認對方和自己是一個爸媽生的。
多年后,雨夜,書念再次見到謝如鶴。男人坐在輪椅上,半張臉背光,生了對桃花眼,褶皺很深的雙眼皮。明明是多情的容顏,神情卻薄涼如冰。書念捏著傘,不太確定地喊了他一聲,隨后道:“你沒帶傘嗎?要不我——”謝如鶴的眼瞼垂了下來,沒聽完,也不再停留,直接進了雨幕之中。 很久以后,書念抱著牛皮紙袋從面包店里出來。轉眼的功夫,外頭就下起了傾盆大的雨,嘩啦嘩啦砸在水泥地上。謝如鶴不知從哪出現,撐著傘,站在她的旁邊。見她看過來了,他才問:“你有傘嗎?”書念點頭,從包里拿出了一把傘。下一刻,謝如鶴伸手將傘關掉,面無表情地說:“我的壞了。” “……” *久別重逢/雙向治愈 *坐輪椅的陰郁男x有被害妄想癥的小軟妹
結婚三年,餘薇一直盡職盡責地當著宴太太。在外給足男人麵子,在家柔情似水。就算他是塊石頭也總能捂熱吧?捂著捂著,他的白月光回國了。他陪白月光逛街,餘薇忍了;他跟白月光跳舞,餘薇也忍了;看到兩人穿情侶裝,餘薇也忍了。結果,白月光懷孕了?餘薇不能忍了。甩下一張離婚協議,餘薇瀟灑離開。本來以為她是他圈養的金絲雀,早晚得回籠。結果,離婚後的她不僅事業混得風生水起,追求者還一大籮筐。男人很自信,這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我?直到助理來報:“宴總,夫人的白月光也回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終於急了。餘薇: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忍你?誰心裏還沒裝個人了?
一夜情深後,岑瑤本以為兩人再也不會有什麽交集,可一個晚上的功夫,對方竟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你就這麽害怕看見我?”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難道你不怕?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的事我不會在意的。”岑瑤對上男人的視線。“真的嗎?那晚可是你的第一次。”邵熙宸一雙黑眸倏地暗沉,他突然貼近她的耳邊低聲呢喃。她一開始以為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後來才明白一切都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