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知道了宋傾城不會把考試答案發給自己,接下來的復習,郁菁用心不,沒有跑去開電腦玩游戲,而是拿著中筆,依樣畫葫蘆地跟著宋傾城劃重點做習題。
等到晚上,家里依然只有們倆一塊吃飯。
郁老已經被接回療養中心。
至于郁菁的母親付敏,睡醒后過來詢問了一番兒的功課,中途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瑞士那邊的醫療訪問團已經到南城,其中就有腦外科權威專家,盡管丈夫不省人事多年,依然抱有一希,掛了電話又匆匆去醫院。
夜晚躺在床上,郁菁主說起自己父母的。
“我爸媽是高中同學,我聽我媽說過,是我爸主追的。那時候,我爸是學校里的紀檢監察員,有一回,我媽上學遲到被他記名了。之后我媽接連好幾次都因為遲到被我爸逮住,直到后來他們在一起了,我爸才告訴我媽,是他把自己的手表調快二十分鐘,就為了能跟我媽說上幾句話。”
宋傾城微笑:“很青春浪漫的校園故事。”
“對呀,等到報考大學,我爸特意選了跟我媽在一座城市。”
郁菁頓了一頓,似想起什麼,說道:“我以前的二嬸跟我二叔也是同學,他們的婚禮辦得很大,我那時候也就七歲吧,給新娘當花,從紅毯一路走過去,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那場景。”
“你二嬸很漂亮?”宋傾城開口問。
郁菁點點頭:“比顧嘉芝漂亮不止多倍,人也很溫,就是后來治不好了。”
至于是怎麼傷著的,郁菁沒有再多提。
宋傾城也沒追問,通過郁菁的話,多多察覺到,郁庭川離婚的事,在郁家是個頗為忌諱的話題。
夜里,樓下傳來鑰匙旋轉開門的聲音。
宋傾城還沒睡著,約聽見傭人喊了聲董事長,卻不曾聽到那一聲‘郁總’。
那個人今晚沒有回老宅。
……
第二天早上,宋傾城沒再留在郁家,而是去自己租房子的地方。
郁菁本來想跟著去,臨出門前接到付敏的電話,只好老老實實去外婆家,對著已經在換鞋的宋傾城道:“那讓司機先送你過去。”
“不用那麼麻煩。”宋傾城系好鞋帶,拎過地板上的雙肩包:“這邊有直達的公,況且今天太也不怎麼猛。”
郁菁點點頭:“那你自己當心點。”
“嗯,”宋傾城淡笑了下:“我先走了,拜拜。”
這一幕,被許阿姨看在眼里。
等到宋傾城離開,許阿姨才開口贊許:“菁菁,你這同學人不錯。”
“那當然。”郁菁傲的抬高下。
……
宋傾城租的房子位于三環外一個拆遷安置小區。
是跟兩個大學生合租的,每人一個臥室,共用的區域是客廳和廚衛。
因為住的都是生,公寓被收拾得很干凈。
宋傾城剛簡單做完打掃,手機響了,用巾干凈手,看到來電顯示是外婆,按了接聽鍵:“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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