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別的鬼不同,我上的鬼氣很強。”容祁道,“其他子哪怕八字純,也會被我的鬼氣所傷。你命格奇,所以才能承我的鬼氣。”
“什麽是命格奇?”我更加不解。
“命格這個東西很複雜,與你出生的時間、地點以及星象皆有關係。所謂奇命格,就是天生對鬼氣有抵抗力。簡單說來,就是你八字純,容易招惹鬼氣;但同時你命格奇,對鬼氣又有抵抗力。”
我聽得愈發雲裏霧裏。
“所以你是說,我錯差的,天生就能夠靠近鬼,又不被鬼所傷?”我總結了一下。
“總說來是這樣,不過……”容祁說著,俊龐突然更近我,黑眸裏閃過一興味,“我可不相信你這奇特的八字和命格,是什麽‘錯差’的結果。”
“你什麽意思?”
“萬皆有因果,你的八字和命格,不可能是偶然,而是有人利用風水和相學,心安排的。”
“這種東西,還能夠刻意安排?”我震驚。
“八字容易控製,但命格太過複雜,理論上是無法刻意左右的,但事在人為。”容祁解釋道,“因果自有報應,想要造就奇命格,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祖上行善積德,德行終會在某一代發,生奇命格。”
說到這,容祁的眼裏閃過一探究,繼續道:“舒淺,你的父母和祖上,是否是醫藥世家,或是什麽玄門大家?”
我目瞪口呆。
作為一個孤兒,關於我的世,我不是沒有猜想過。
我總覺得,我父母既然會拋棄我,這麽多年也沒來找過我,那八是窮人。
但沒想到,我的父母竟並非尋常之輩?
“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我現在的父母是養父母。關於我的親生父母,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垂下眼簾,低聲道。
容祁顯然不知道我的世,聽見我的回答,他有幾分訝異。
“你想讓我查你的世嗎?”片刻後,他開口。
我知道,以容祁的能力,他肯定查得出來。
但我搖了搖頭。
“我的父母既然不想要我,我也不想去找他們。”
容祁看著我,不再多說什麽,隻是突然將我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你……你幹嘛!”
我嚇壞了。
該死的,因為這男鬼就了我一命,我差點就忘了,他有多惡劣!
容祁俯下子,細地吻遍布在我的上。
我害怕地發抖,以為他要進行下一步時,他突然隻是在我側躺下,將我抱住,低聲道:“睡吧,明早跟我去一趟容家。”
我繃的子這才放鬆下來。
“去容家做什麽?”我不解。
“理一些事。”容祁簡略地答道。
容祁的很冷,我被他抱著,那覺就好像浸泡在冷水裏一樣,哪裏睡得著。
我別扭地扭了一下子,道:“這裏太了,要不我去睡曉敏的床……”
說著,我想起,可容祁一把將我又拉回來。
“別,除非你想今晚再侍奉我一次。”他著我耳朵,低聲威脅。
同時,我到背後一個冰冷的,頂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
次奧!
我頓時不敢了。
“我……我是怕你得不舒服睡不著……”我找借口道。
“放心,我不用睡覺。”
我腦門上頓時三條黑線。
你不用睡覺幹嘛還跟我這個小破床啊!
我憤憤地想著,但不知不覺中,還是在容祁冰冷的懷抱裏,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我和容祁一起,打車前往容家。
我來之前給容則打過電話,因此我們一下車,就看見一大波人迎上來。
隻見那些人都是中年男人,個個都穿著名牌定製西裝。
那幫人仿佛沒有看見我一般,都徑直繞過我,走到容祁麵前,點頭哈腰。
“容祁大人,歡迎回來。”
我不由訝異。
這幫家夥,竟然都看得見容祁?
而且看那樣子,他們好像還都認識容祁?
“舒小姐,很高興看到你和那位大人終於和好了。”一個悉的聲音在我後響起。
我詫異地回過頭,就看見容則正笑瞇瞇的看著我。
“容則,為什麽你們容家的人,都看得見容祁?”我忍不住問。
“我們容家祖上是一個玄學大家,如今雖玄學已經沒落,但傳統還在,所以本家人都會開眼。”
容則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消化過來。
玄學,我記得好像就是道學的意思,包括平日裏說的風水學、茅山、趕等。
容家是全國首富,我以為他們祖上便經商。沒想到古時竟是這麽神的家族?
我剛想繼續追問容則些什麽,手上突然一涼。
我轉過頭,就看見容祁正麵不善地看著容則。
容則倒是很平靜,笑著開口:“容祁大人,謝謝你這次願意出手相助。”
“我向來重諾。”
容祁冷冷道。
我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
重諾?
什麽諾?
我剛想追問,容祁卻直接拉著我走進容宅,容家人隨其後。
一進容宅,我就看見一男一站在玄關。
看見那對男時,我子一僵。
很快,那對男也看見了我,兩人的眼睛頓時瞪得滾圓!
“舒淺?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見眼前的劉子皓,我心裏暗罵一聲。
該死的,我差點忘了,這家夥也算是容家人。
劉子皓邊站著一個中年婦,正是他的母親,容巧巧。
容巧巧是容家的私生,因此算起來,劉子皓還是容則的表弟。
隻不過,容則是容家的正牌大爺,而劉子皓不過是一個私生之後,兩人在容家的地位自然天差地別。
容巧巧看見我,鼻孔都放大了,震驚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什麽。
“幾位大哥,你們說今天在等一個很厲害的驅鬼師傅,指的不會是舒淺這丫頭吧?”容巧巧指著我的鼻子,驚呼道。
我不由一愣。
從進門開始,劉子皓和容巧巧就死盯著我,完全不理會旁邊的容祁。
難道,他們看不見容祁?
容家那幾個人,一看見容巧巧,都出厭惡的深。
一個登不上臺麵的私生,誰會給好臉看?
“姑姑,這件事你就不要手了,父親他們自有分寸。”最後還是容則禮貌地說道。
可容巧巧哪裏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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