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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風水師》第十九章 終南一脈

我家裡沒有人,住著也方便,我爸不明白他爲啥要搬出去。不過他是不敢不辦我師父代的事,立馬就找人去收拾那個房子。

只是一天的時間,房子外面就抹了一層水泥,屋裡面也都收拾乾淨了,隨時都可以住人。

師父出去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來了,對我說後天就是黃道吉日,讓我後天正式拜師門。

上次師父在我母親墳地那就說過他是終南一脈,我對終南一脈十分好奇,就問師父終南一脈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提到了關於師門的事,師父倒沒那麼嚴肅了,仔細的給我解釋了起來。

終南,說的就是終南山,那是天師鍾馗得道的地方。我們這一脈就傳自鍾馗,所以便終南一脈。

終南這一脈已延續一千兩百多年,分爲法、命、醫三學。法學便是學習法的意思,可以捉鬼除妖,就像我師父這樣。

命學則是命卜的意思,小到算人運勢、觀人眉宇,大到算國氣運,觀國氣相。

醫學便是醫了,不過道家的醫與普通的醫生不一樣,他們他不用手刀,一般只有中藥和銀針就能救人命,厲害的甚至能讓人起回生。

這三學雖然各有不同但卻是相連,相互之間都有一種依賴。法學傳人雖然法厲害,但總免不了傷或者算一些東西,那就得請那兩學的人幫忙了。

而命學和醫學兩學之人都戰力薄弱,需要法學傳人的保護,所以說這三學是不可分,相互依賴的關係。

我師父雖然也懂命卜和醫,但跟這兩學的傳人比起來他卻差了許多。

終南這三學從古至今都是傳一不傳二,也就是不管哪學都只收一個傳人。我師父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祖他也只有我師父一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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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命醫二學不是親師兄弟,但這三學的關係一直都很親,可以說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誰也離不開誰。

這也是立派祖師鍾馗定下來的規矩,把這三學的連接在一起。師父也代我一定要跟那兩學的師兄弟搞好關係,終南一脈本來就人丁稀薄,要是再訌的話那這一脈說不得就得斷了傳承。

接下來師父又給我講了講師祖的一些事,他說師祖法力高強,是他那一輩人中最傑出的人。

他跟師祖比起來就差了許多,不僅法力達不到師祖的程度,名聲也沒師祖響亮。

師父倒是不太在意自己的名聲,他只是想壯大一下終南一脈的名聲。時間修道的人不,門派也有許多。

如茅山、龍虎山在世俗的名氣都十分響亮,但知道終南一脈的卻寥寥無幾。師祖雖然名氣響亮,但他卻從來都沒過自己的門派。

我問師父師祖現在去了哪裡,師父神一淡,說師祖已經不在了。我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不在是什麼意思,看師父臉不怎麼好我也沒敢多問。

第二天我師父就搬進了我爸原來住的那個房子,他對我說我正式門之後就在那裡教我道法。我爸倒是高興的夠嗆,原本他以爲我師父這次來是要帶我走呢,現在就在村子教我,那也就是說他不用跟我分開了,每天都能看到我。

到了我正式拜師的那天,我去了師父的地方。現在這裡已經大變樣,不僅屋子裡面收拾的十分乾淨,就連院子裡也收拾的十分整潔。

師父看我來了就讓我進去,一進屋我就看到正面牆上掛著兩幅畫像,一高一低。

高的那個是開派祖師鍾馗的畫像,低一些的則是我的師祖。傳說鍾馗其醜無比,就因爲他醜連狀元的頭銜都丟了,畫上的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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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卻覺他很親切,雖然長相兇惡,但一看到他的畫像我的心裡就覺十分的暖和。

旁邊是我師祖的畫像,是個十分嚴肅的老頭,就跟我師父似的。難怪我師父整天都板著個臉,原來是跟我師祖學的。

“給祖師和你師祖上香,然後磕頭。”

師父嚴肅,我也不敢大意,點燃三支長香放在香爐裡,而後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奉茶,磕頭。”

師父又說了一句,我立刻就沏了一杯茶水端給師父,然後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師父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便正式我終南一門,需行大義,重品德。若是你以後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我定不會饒你。”

我連連點頭,師父對我的威懾可不是一般的大,我哪敢不聽他的話呀。

見我如此的乖巧,師父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見他茶杯中的茶水沒了,急忙跑過來把水壺拎來,又給師父滿了一杯。

“若學道,先壯。你的子骨雖然還算不錯,但離我期的還有些距離。從現在開始,你每天都要進行八個小時以上的能訓練,什麼時候到了我滿意的程度,你什麼時候再學道法。”

沒想到進了師門就是我痛苦日子的開始,師父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話說出口就不會改變。

從這天起,我不僅每天要進行八個小時的能訓練,晚上還要跟師父學拳腳功夫,天天累的跟狗似的,回家了飯都不想吃,一沾炕就能睡著。

我爸雖然有些心疼,但他也知道師父是爲我好,而且他想攔也攔不住。我爸是個很重諾言的人,當初他既然答應師父收我做徒弟,那就得隨著我師父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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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轉眼就到了過年,本來以爲過年能讓我休息休息,但師父說我的能還差不,除了大年三十那天,其餘的時間都照舊。

連續兩個多月的辛苦,我其實也慢慢習慣了,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先勞其筋骨,呃,這個很老套,反正不管我願意不願意,能和拳腳功夫得照練。

這兩個多月的苦練還是很有效的,我不僅飯量大增,連個頭也長了不上的都變了疙瘩,原來我是打不過徐大慶的,但現在揍他就跟掐小似的,搞得徐大慶都跟著我訓練去,不過堅持了幾天他就不行了。

大年三十這天,我爸帶著我到我母親的墳前拜祭,這兩個月我懂事兒了不,對母親的不滿也變了思念。

拜祭完母親我和我爸就準備下山,這時忽然從樹林裡跑出一個人,二話不說直朝我和我爸衝來。

那人的速度很快,幾十米的距離他不到十秒就跑到了我們面前。要知道山上都是雪,除了踩出的路能跑,在雪地裡跑是很吃力的。

“你是誰?想幹啥?”

見那人衝到了我們面前,我爸立刻就問道。這時我看清楚了那人的臉,表十分扭曲,就好像在遭極大的痛苦一樣,異常的猙獰。

他好像本就聽到我爸說話,張就往我爸的上咬。剛纔我看到這傢伙衝過來的時候就戒備著,見他要傷我爸,想都沒想我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這人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我雖然剛到十四歲,但高比他還高一些。這一拳我使了全力,狠狠的打在那人的臉上。

人是被打出去了,但我卻覺自己是打在一塊腐上一樣,弄的我拳頭上都黏糊糊的,一看是沾了一拳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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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咋這麼不扛打,難道是臉打了?”

有些狐疑的朝那人看去,他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凹坑,臉皮都被打沒了,半張臉都模糊。

以前我倒是跟同齡的人打過架,也用拳頭打過別人的臉,但從來沒有把人給打這樣。

這下我慌神兒了,心想可別把人給打死了。但那人很快就從地上爬起,又朝外面衝來,他長著,牙齒上全都是

再加上他的半邊臉模糊,看著十分的嚇人。

“跑。”

我還在愣神兒,我爸急忙拉著我轉就跑。那個人就在後面追我們,我和我爸跑的急,路上又,下山也不知道摔了多的跟頭。

追我們的那個傢伙幾乎是一路滾下來的,有幾次他都滾到我們腳後跟了。雪路,他站不起來,就這樣一直滾到山腳下才站起子,而後我朝我們拼命的追。

“師父,師父。”

我和我爸跑到家門口我就喊我師父,今天是三十,師父被我爸請來吃飯。此時我師父正在屋裡看電視,前幾天我堂叔託人給我家弄了臺電視機,又弄了個天線,勉強能收到中央臺,師父很喜歡看電視,沒事的時候他就會跑到我家來看。

我這一喊我師父很快就從屋裡出來了,當他看到追我們的那個人頓時就眉頭一皺,迅速從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符。

躲過我和我爸,師父直奔那人而去。那傢伙彷彿是沒有理智一般,見我師父朝他過來立刻就往我師父上咬。

不過我師父的作更快,他的還沒湊到我師父跟前,師父手中的符已經在他的腦門上了。

“師父,這人咋了?咋一直追著我們咬。”

此刻我爸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一屁堆坐到地上。我還好一些,雖然也累的呼呼直,但還能說話。

師父並沒有理我,而是眉頭皺的更深。過了一會兒師父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東西是從哪裡跟著你們的。”

“我媽的墳地那裡。”

我回答的很快,師父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不是你們村的人吧?你去把村長來,讓他看看這是哪個村子的人。”

“好。”

答應了一聲我就往村長家裡跑,我總是覺師父找村長應該還有別的事,不過他不說我也不敢問。

沒一會兒我就把村長領到了我家,當村長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頓時就是一驚,而後便說這個人是他的外甥,在西王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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