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欣聽到他這般說,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見他的表是認真的,于是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好。”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路上都是秦軼川逗著話,大多數時候,容雨欣是不搭話的,但是秦軼川這個人真想要一個人的時候,他的皮子可溜的很。
容雨欣有時還真的是被他給逗笑了。
到了山下,容雨欣轉過頭看向秦軼川,“我回家了,你不用送我。”這年代的風氣還是比較保守的,如果真跟秦軼川單獨走在一起,被人看到了肯定會有人說閑話的。
當然說秦軼川的人沒有,但是說的人肯定是會很多的。這年代明顯就是于弱勢地位。
秦軼川看著過河拆橋,一副不得他趕走,不想的表,差點被氣笑了,這一幕跟昨天的那一幕是多麼的相似。
他抬了抬下,“別忘了你還欠著我的飯呢,怎麼滴,現在要反悔?”
容雨欣就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吃飯這一事怎麼就這麼的執著,不有些后悔,剛剛還不如給錢呢!
扶額,這自己答應的事,就算是跪著也要給完了,“那隨你。”
秦軼川挑挑眉梢,看著這不愿的樣子,心里面樂了一下,心不甘不愿的樣子,還真的別提有多可了。
他就喜歡的這個表。不過心里面也是知道在擔心什麼,但是他就是故意的,很是明顯的告訴村里的所有人這個小知青就是他照著的,以后就是他秦軼川的媳婦。有他在,看誰敢說話,他就撕了那人的。
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人都不能保護,那這男人豈不是太窩囊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等容雨欣看到那些個人在家圍墻上干的風風火火的人,不由得驚訝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才半天的時間,這破屋的矮墻居然壘高了一米。
隨即想到了早上出門的時候,秦軼川不讓鎖大門,難不是他讓這些人來修的?
轉過頭,問了一句,“他們……”
還不等說完話,坐在墻頭上的秦寶眼尖的看到他們,高聲咋呼,“川哥,你回來啦!”
他已經看到秦軼川手上提著的野,一下子眼睛就冒了綠,“川哥,你果然沒有騙我們,這都是給我們吃的嗎?”
其他幾個人聽到這個話時,他們的眼睛全都往秦軼川的手上瞟去,個個都看直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對他們這些一年見不著幾次味的人來說,那實在是太大了。
秦軼川看著他們見到就移不開視線,不由得嗤了一聲,高聲的回了一句,“活干完了,就吃,活沒干完,就別想了。”
秦寶連忙說道,“川哥,沒看到嗎,我們這邊馬上就干完了。”
“馬上好。”有吃,個個聲音都洪亮的很,一個個的干活勁頭就更加的足了。
“那就趕弄,弄完了,到寶家去做。”秦軼川朝著上面的人大聲的說道。
這放在小知青這里燒,肯定是不合適的,一大幫男人一個姑娘家,他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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