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言笙突然舉起書包,水被書包攔了大半,只濺了幾滴在鞋上。言笙將書包甩在桌上,憤然道:“你有完沒完了,再胡鬧我可真對你不客氣了。”的目狠厲,全然沒有之前在言家的忍和順從。
言星被眼前的言笙嚇得一怔,隨即倒在學長懷里,嗲嗲地道:“學長,你看好兇哦!我告訴你吧,敢這麼做是因為后有男人撐腰,早和別的男人睡了…”
全場嘩然。
言笙和別人睡了?要不說人不可貌相呢,真不要臉!
眼看這場鬧劇愈演愈烈,任課老師走了進來,見狀,猛地厲呵一聲,“都干什麼呢!”大家才停止議論紛紛座。
可是這堂課上的并不安靜,時不時會有人看向言笙這里,私下里小聲討論。
言笙面上看起來坦然的,但心里卻在琢磨,這下,全校人估計都知道了。轉念又想,管他呢,反正也不在乎,只要還在學校,以后有的是機會。
再也不會是之前任人宰割的言笙了!
將書包塞向屜里,不想卻到了一個乎乎的東西,扭頭看見言星一張詭譎的笑臉看著自己,似乎正在期待好戲開始。
難道屜里還有貓膩?之前們搞惡作劇經常會放一些臟東西在里面,怪蟲子,死蒼蠅等,言笙早已習慣,此刻只皺了皺眉,眼底冷意升起。
不會又是故技重施了吧?想到這里,把書包重新放在一邊,掏出一本子朝里劃拉,果然劃拉出一只死老鼠來。
沖言星淡然一笑,然后用腳將地上的老鼠踢向言星。
死老鼠帶著一勁風直奔言星而來,嚇得大一聲,竄了出去。
“保持安靜!上不上課了?”老師生氣地呵斥。
言星躲在遠遠的地方,指著自己位置下瑟瑟地說:“死老鼠!”
“干什麼呢?還不扔出去?”
過來一個男生,拿著一掃把將老鼠尸扔了出去。
終于挨到了下課,言笙看也不看眾人議論的眼神,漠然走了出去。
這只是開始,以后不知還會折騰出多大的鬧劇呢。腥風雨的日子都過來了,這又算得了什麼?
“言笙!”
剛走到場的一個角落,就聽見有人住了。
不是別人,正是學長高峰。這個學長也討厭的,之前追自己追得也一個死皮賴臉,可是熱度還沒過去,轉眼又纏上了言星。腳踏兩只船的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可是又不能裝作看不見,言笙只能停下腳步。
“你真的和那個老男人在一起?星說你整個暑假失蹤了就是和他在一起?”想到自己都沒能沾上言笙,憑什麼一個老男人就可以?高峰嫉妒中帶著更多不甘。
“不干你的事。”對于像他這樣的人,言笙已經懶得解釋了。因為不想和他對視,所以扭頭看向了旁邊。
高峰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頸部的那塊青紫:“你的脖子怎麼回事?”
言笙一下臉紅了,丟臉死了,打死也不能說出實,只能說謊說磕的。
換做別人可能真的就信了,可高峰也不傻,再說他和言星早已發生了關系,這點男之間的事兒他不可能不清楚。想著自己都沒沾到言笙的邊兒,卻被一個老男人搶占了,高峰的心里就萬分不爽。難道他還不如一個老男人?
“騙誰呢,是被人親的吧?言笙,我還真看不出來啊,平時裝的清高,原來隨便誰都能睡你,是不是?那你之前吊著我干嗎?我保證應該比那個老男人強吧?”高峰被嫉妒心沖昏了頭腦,話語越來越俗不堪。
言笙再也聽不下去了,甩手將書包劈頭蓋臉地朝他扔了過去:“狗里吐不出象牙!我哪兒吊著你了?我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機會,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管我什麼事?”
書包生生砸在高峰上。高峰越加惱怒:“那老男人就行了?”
“滾!”言笙不想再和他這種人爭執。
“滾就滾,但如果你這些丑事被學校所有人知道了怎麼辦?倒不如…”他帶著一種邪的笑走了過來:“不如你跟了我?反正你也很嘛。”
雖然跟著離鷹學功夫沒多久,但這幾天也還算有些長進,言笙一個飛踢在高峰上。雖然力道不大,但正中心臟。高峰哎呀一聲,癱坐在地上:“好,言笙,你就等著吧。”
來學校的時候,言笙已經想到了這種結果,但沒想到會這麼快。果不其然,到下午的時候,學校的論壇上就傳出了言笙和老男人睡在一起的消息。
“不會吧?老男人,真惡心啊。”
“可不,看起來蠻清純的,真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知道了吧?越是長的清純的人越是一肚子壞水。”
看到這些烏七八糟的話,言笙氣不打一來。試著用博仁給的技查ip地址,希能找到誰是哪個造謠者,可的技實在有限,查到一半發現自己就被對方發現了。對方種了一個反偵察鏈接,竟讓的手機直接關機了。言笙長嘆一口氣,誰讓自己技藝不呢,以后還得加強學習才行。
下課鈴響起的時候,言笙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準備去個廁所。一路上,看到眾人對指指點點,一副超級鄙視的樣子。無所謂吧,自己承過的可比這些難熬多了。
剛進去,里面的人就都出來了,似乎是病毒生怕被傳染似的。言笙推開隔間,卻聽見門被咣當關住了,隨后,是鎖門的聲音。暗不妙,難道他們想把自己鎖在這里?急忙拉門,果真門被鎖死了。
“開門,開門!”用力拍打著廁所門。
外面傳來人低低的笑聲。
“誰在外面?為什麼把我鎖起來?”
笑聲消失了,門外一片寂靜。正在詫異中,一盆冰冷的水從隔壁上方倒了進來,澆了言笙一。
這個時候的天,已經涼了起來,蜷蹲在地上,頭發滴著水,全服,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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