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錦城的威嚴擺在那,心里再氣有什麼用?心里再不甘又有什麼用?除了聽許錦城的話,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公司里的人都怕許錦城發威,也是一樣,不想看到許錦城生氣的樣子啊!
扣工資、賠償損失什麼的都是小事,畢竟家境不錯,父母經營個小公司,生意還算不錯,不在意罰的那幾個小錢。怕的是許錦城不理,還有那盛氣凌人的架勢,咄咄人的態度,還有那日日夜夜的摧殘吶!
沒辦法,許錦城發話,讓好好理,就好好理唄!先是去人事部經理那里把撤回了取消年全勤獎的申請,又跟年解釋了一下,說自己疏于通,不知道年已經請假的事,還小小的埋怨了年一下,說下不為例。
年瞅了瞅角,還想有下次,這是祝愿和許錦城早點離婚嗎?昨天自己就提了下財產各歸各,許錦城就氣那樣,要是說離婚,許錦城不得當場暴走?想想這個場面,年沒有刺激的覺,反而有種寒意掠上心頭。
“年,想什麼呢你?工作時間要專心不能開小差知道嗎?下不為例啊!還有,全勤獎給你爭取回來了,你別給我打蔫,要打起十萬分的神工作知道嗎?”說完,何盈指著自己的眼睛,意思是會一直盯著,然后轉,一扭一扭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砰”的一聲,何盈把門關得老響,以為賴平來找,是許錦城想緩和關系,或是想說什麼悄悄話怕被別人聽到,還滿心歡喜的打扮,結果到頭來竟是自作多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桃花眼柳葉眉櫻桃口,還有一個迷人的小酒窩,略施黛就能倒一片的外貌,怎麼許錦城就看不上眼呢?
想何盈,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相親大會上,永遠不缺追隨者,就像許錦城一樣被眾星捧月,像王一樣高高在上,著這與生俱來的優越。怎麼在許錦城面前,自己就跟奴仆一樣,一點高傲都沒有了呢?
認識許錦城這麼多年,除了小時候那個搬了家的玩伴之外,再沒聽過許錦城與哪個人走得近。對于異,許錦城一直保持著安全距離,從不越雷池一步。他的車,更是除了他姥姥、母親之外再沒異上過的“私人訂制”。
何盈越看鏡子里的自己越生氣,都說男人喜歡的人,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妖冶,怎麼還是不了許錦城的法眼?年又是從他的車上下來又是揮手告別的,難道許錦城竟然喜歡可風?
確實,年長得比同齡人要顯小很多。雖然已經工作五年,但吹彈可破的蘋果,還有那掌大的小臉,還有萌萌的大眼睛,還有嘟嘟的小,走在路上還會被誤認為是學生,引得眾人一陣羨慕。
反倒是,穿得老點被人說是“大媽”,穿得年輕點被人說是“裝”,穿得保守點被人說“老古董”,穿得點被人說是不正經,還會收到一波瞇瞇的眼神。何盈哭無淚,怎麼穿都不對,要讓怎麼辦?
這惡意和善意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惡意都在這邊,善意都跑到年那邊去了。在公司,年除了學歷比低、資歷比淺之外,好像樣樣都比強。現在就連許錦城都能為了跟自己發火,何盈不知道還能怎麼安自己。
“啪”的一聲,手里的鏡子被狠狠地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上面本來完整的臉因為鏡子的碎裂而變得支離破碎,就像此時此刻的心一樣,千瘡百孔。何盈不解氣般的用腳在碎片上捻了捻,好像覺不到痛一樣肆意狂笑著。
“年,讓你在我面前嘚瑟,讓你在我面前炫耀。跟我比你有什麼?是飛機場一般的材,還是沒畢業似的稚的臉蛋,還是倔強的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咱們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后!”何盈氣得脯起伏,覺還是不解氣,拿出個小娃娃,在上面一通扎。
“篤篤篤。”敲門聲傳來,何盈趕把小娃娃塞進屜里鎖好,捋捋頭發裝作自然地樣子才說了一聲“請進”,說完才發覺,公司沒有應答的規矩。敲門人敲門三下,默數五個數就可以推門而了。
不知道來人是誰,何盈趕坐直了子,一看開門的人是人事部張總監,神放松了幾分。只要不是許錦城,不是賴平,就證明剛剛的全勤獎事件已經過去,可以不用神經繃了。
“張總監,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因為來人是人事部最高長,“主掌”工資大權,何盈還得和和氣氣的招待,趕泡了杯咖啡遞到張總監面前,張總監吐口濁氣,把何盈嚇得差點把咖啡撒到他上。
“張總監,看您這滿面愁容的,什麼事給您愁這樣?要不跟我說說,小妹沒啥太大能耐,但出謀劃策、給您寬寬心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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