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輕嬋就來到江佩佩的房間把想法,講給聽了。
江佩佩有些意外的挑眉,“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沒有私心的幫我。”
“我沒有那麼閑,也不到做好人好事。”葉輕嬋笑的淡然,眸底沒有多溫度。
江佩佩不由多看了一眼,只是思量了幾秒,也還是答應了,沒有立場拒絕,不過還激葉輕嬋能這麼相信的。
下午就去到酒樓那邊了,酒樓的裝修都是按葉輕嬋的部署來的。
清風學院——
現在是午休時間,葉輕嬋換回了那學服,表蔫蔫的趴在桌子上。
旁邊的人都聚在一起聊了起來,嘈雜聲讓掀了掀眼簾,提不起勁。
“你怎麼了?”
肩膀被人拍了下,陸宗繞到了前面的位置坐下,見臉不好,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葉輕嬋蔫蔫的答道,總不能告訴他,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來了吧?
真的是,長那麼大,還沒因為這個這麼難過,墊的東西太簡陋了。
但沒辦法,只有這種的,勉強用用吧,硌的不舒服。
“哦,對了。”昨晚發生的事在葉輕嬋的腦海中突然出現。
費勁的抬頭,看著陸宗,好奇的問道,“你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哥啊……”陸宗臉有些不太自然,一向笑容洋溢的臉上,閃過了幾分落寞。
“他能文能武的,反正比我強多了。”
“是嗎?”葉輕嬋上下打量了下陸宗,跟昨晚見過的陸燁對比了下。
嫌棄的撇了撇,就那還能文能武?連幾招都接不住。
“那他格呢?”
“格?”陸宗搖了搖頭,“我跟他相不多,只知道他冷酷的。”
“冷酷啊……”葉輕嬋想了一下,昨晚陸燁對秦珞的態度,贊同的點了點頭。
“冷酷改為無才對。”
“什麼?”葉輕嬋聲音太小了,陸宗完全沒有聽見說的什麼。
“啊,沒事。”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旁邊的人也聊到了陸燁,把葉輕嬋和陸宗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唉,你說昨晚那個事,皇上在怎麼罰六公主?”
“還能怎麼罰,這是變相的給皇家丟臉。”
“聽說陸大公子去退婚了?”
“啊?真的假的?”
那些人討論著,還不停把視線投在陸宗上,搞得陸宗莫名有些煩悶。
葉輕嬋用手指了他,好奇的問道,“真的?”
“什麼真的?”陸宗下意識問道。
“就是退婚啊。”
“這個啊……”陸宗看了一眼周圍,神兮兮的朝葉輕嬋勾了勾手指,示意耳朵湊過來點。
葉輕嬋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難,并不想,無奈,陸宗只好坐的離葉輕嬋近點,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大哥昨晚回來也不知道了什麼刺激,把所有人到祠堂,宣布說他要退婚。”
“然后呢?”葉輕嬋神采奕奕的追問著,稍稍來了點神,也不是那麼難了。
“家族里面的長輩都不同意,但他一意孤行,然后被我爹打了四十,都下來不床了,沒想到他今早還是去找皇上了。”
“嘖嘖。”葉輕嬋聽完忍不住有些咋舌,四十那不得皮開綻?
居然還能爬起來去退婚,要麼就是太討厭秦珞了,不想跟有婚約,要麼就是太喜歡江佩佩了。
中午回府的時候,江佩佩正好在澆花,葉輕嬋來了點興趣,和八卦了起來。
江佩佩也聽到了外面的一些傳言,但沒葉輕嬋說的那麼。
葉輕嬋給分析了一下,江佩佩面無表的聽完,心里沒有多大波。
澆花的作一頓,抬眸看向葉輕嬋,“所以你是想說他對我深種,為了我不惜得罪皇上依舊想要退婚?”
葉輕嬋挑了挑眉,從語氣中聽出了滿滿的嘲諷:“你不這麼認為?”
“當然不,你覺得一個認識四天的兩個人,怎麼會深種?”
“而且陸家就連皇上都不敢輕易撕破臉皮,六公主與陸燁的婚約是因為什麼?”
“因為利益。”葉輕嬋一針見的說了出來,江佩佩點了點頭。
“有了婚約就可以把陸家拉攏過來,也不會擔心陸家對朝廷做什麼不利的事,皇上本就有意讓六公主去,恰巧六公主主提出來罷了。”
葉輕嬋眸底閃過一抹暗,繼續補充道。
“陸燁不想為朝廷的傀儡,所以就借六公主大鬧青樓的事,要取消婚約。”
“是的,但很顯然陸家并不覺得依靠朝廷會變傀儡,所以和陸燁產生了分歧。”
兩個人都是聰明的人,很快就把這件事分析了個大概。
“那不可否認的是,陸燁是真的喜歡你。”葉輕嬋看著溫婉的側臉打趣道。
江佩佩澆花的作行云流水,聞言,淡漠的吐出四個字。
“與我無關。”
葉輕嬋看那個樣子搖了搖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自跳過這個話題,時不時的說一些別的,江佩佩也回應著,倒也不尷尬。
“小姐。”水蘭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看到澆花的江佩佩,也打了聲招呼。
“江姐姐好。”
江佩佩淺笑,點頭回應。
“這是什麼?”葉輕嬋的視線被水蘭手里拿的一個金請柬吸引了過去。
“這個是夫人讓我給你的。”
“李氏?”葉輕嬋接過請柬的手一頓,眼里有幾分疑。
自從上次主宅著火的事之后,葉輕嬋就很看到李氏和葉青青了。
學院里面見到幾次葉青青,葉青青都用一種“恨不得咬死”的眼神看著,以為會找事,但并沒有。
就連每次看見李氏的時候,都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還警惕的看著。
就像是著急忙著什麼事的樣子,但據所知,葉府并沒有什麼事可忙,名下的產業也沒有任何問題。
葉輕嬋突然想起了,上次著火注視著回房間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二皇子。
面上有些凝重,思緒神游天外,突然手上冰涼的,讓栗了一下。
回過神來就看到江佩佩眉眼微彎,角含笑的看著,葉輕嬋無故從里面品出了幾分惡劣的覺。
手背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杰作。
江佩佩一臉無辜:“這不怪我,剛才水蘭喊你半天了,我看你楞神呢,就用這個方法了。”
聞言,葉輕嬋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給,打開了請柬。
上面一堆的繁字,讓葉輕嬋眉心一跳,尷尬的咳嗽了一下,把它遞給了水蘭。
“我最近有點不太舒服,你幫我念出來吧。”
實際上是繁字太多,看的有些眼花,穿越到現在這麼久了,也頂多只能分辨出一些簡單的繁字。
那種字多復雜的,看都不想看,看了容易頭禿。
水蘭不疑有他,接了過來,緩緩的念了出來,“皇貴妃的生辰,聽聞葉府二千金品行良好,儀容有佳,特邀此參加宴會。”
水蘭讀完把請柬遞了回去,“小姐,這是皇貴妃的生辰日,邀請的都是一些京城有頭有臉的世家公子。”
“往常小姐你都沒被邀請過,這還是第一次呢。”
“是嗎?”葉輕嬋聞言心里一跳,突然想起了之前秋墨軒那名男子說的話。
生辰宴?總覺是鴻門宴,按著一般以前看的那種狗小說來看。
這種宴會一般都會出些什麼事,突然不想去了,但二皇子也會在。
要是不去的話,那豈不是整不了他了?不行,還是去吧。
思量了幾番,葉輕嬋把請柬重新疊好,放了進去。
“京城貴都會去,有江家嗎?”一旁的江佩佩突然開口。
“江家……好像有的。”水蘭歪頭想了想,回答道。
“哦。”江佩佩哦了一聲,不在說話,拿著水壺又重新回去澆花了。
葉輕嬋撇了一眼,并沒有放過轉時候,眼里一閃而過的落寞和傷。
江家?在腦中搜索了一下江家,約約有了點印象。
江家好像是做珠寶生意的,負責后宮娘娘的首飾,也算是商人,江家大公子是錦衛中的一員,核心員。
雖然比不上葉府,但也算是一個中等家族,江佩佩跟江府有什麼關系?
都姓江……葉輕嬋眼中劃過一抹思量。
秋墨軒,一個披散著頭發的男子,坐在桌前,五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淡漠。
一雙劍眉下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著涼意,他的正前面一大攤的跡。
散發著濃濃的腥味,時不時還能聽到一陣哀嚎和慘聲。
一個做工致的請柬放在旁邊,他隨意的把玩著它,周圍圍繞著些許的戾氣,著主人心的不悅。
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朝他恭敬的抱拳,“主上,打聽過了,葉二姑娘也在邀請的名單上。”
“哦?”男人抬眸,一張深邃眼眸劃過一趣味,邊的氣息都發生了變化,不再那麼抑。
“又要見面了……”
男人低聲的呢喃聲,隨著風聲消散在空氣中,無故令人背后有些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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