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結束和古林的對話,霸道行者突然罵出一句。
“隊長,怎麼了?”眾人看他終於說話,連忙問。
“這王八蛋!混蛋!”霸道行者大罵道。
“到底怎麼了,隊長?對了,當時我們全部陣亡後,還有你和那戰士涅盤沒死,他人呢?”
“不要提這畜生!他嗎的簡直不是人!”
眾人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本來大綠茵萊姆領主只剩1%的氣,眼看就要被我和他拿下,開啟了“團隊貢獻分配模式”的我們,到時候擊殺萊姆領主的,是大家一起分的。”
“結果這畜生見利忘義,直接離隊,將領主弄死,收掉後,再把我做了!”
影帝級的他說起謊來,沒有半分異樣。
“可是,這領主總氣那麼高,1%也有兩百點。他每次能打出的傷害才五十,怎麼可能幹掉萊姆領主之餘,還能把你幹掉?”最早掛掉的靈玩家略顯狐疑,有些不信。
“這狗東西從一開始就藏拙!他那武傷害很高,故意只打出50傷害!然後出其不意,直接襲我!”
霸道行者咬牙切齒,這次的咬牙切齒是真的,不是表演。
明如他,被經驗主義害死,小瞧古林的傷害,現在怎麼可能還沒反應過來?
他心裡那個悔啊!
他心裡那個恨啊!
在見到這畜生用出刺客才有的潛行,自己就應該警覺,對方藏了實力,怎麼能繼續以低估的心態去對待?
他簡直恨不得給自己一掌!
“這點我可以作證!”
青年刺客突然跳出來。
“當初他購買幸運之劍時,我恰好在旁邊。”
“幸運之劍?”眾人疑。
“幸運之劍,無等級要求的劍,只要是戰士都能用,它的攻擊上限卻BT的達到155點!”
“不可能!”
眾人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劍?完全破壞初期平衡!”
還是霸道行者行,眼中的火熱與貪婪一閃即逝後,冷靜問道。
“有什麼特別要求?”
“它的要求很奇怪,需要玩家不低於五點幸運值才能裝備!”青年刺客應道。
“五點幸運值!”
霸道行者吃了一驚,他可是很清楚幸運值有多難得。
這畜生為一名戰士,有刺客的招牌潛行、有不低於五點幸運值…
他心裡突然有些發虛。
自己得罪這畜生,到底是不是個明智選擇?
不過這想法只是持續片刻,一想到自己狂牛之珠被了,等級掉了一級,摔出青龍城等級榜,他就恨的牙!
哼!
敢殺老子,老子就要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要你敗名裂!
“沒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他攻擊力那麼高的原因了,否則三級白銀武,也打不出這傷害。”
霸道行者說著,出古林對他造傷害的戰鬥記錄。
這下有圖有真相,他們見古林真的攻擊了霸道行者,再也不懷疑這話,轉而集炮轟古林。
“臥槽!這畜生,真TM是這樣的人!”
“垃圾!臥槽他老母!”
“這樣的人渣,為了裝備,殘害隊友,簡直是人渣中的極品!”
“我就說這狗東西包藏禍心吧?你們還不信!”青年刺客惡狠狠道。
見古林被眾人狂噴,他只覺膛惡氣出了大半,而且他還打算再添把火。
“他本從一開始加隊伍,就抱著害死隊友的想法!最後領主發,大家死絕,他就能獨吞好!為什麼之前我會躲不過萊姆領主的角攻擊?那很容易躲的好不好?之所以躲不開,全是因為這狗東西故意遮擋我視線!故意不提醒我!”
“沒錯,我看萊姆領主的仇恨值會混,搞不好就是他暗中作祟!”聖師臉上顯示出憤怒。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拍地底,摳不出來,那口惡氣啊!
“這畜生!臥槽他全家!”
“幸虧隊長厲害,活到最後,否則我們還看不清這小人的臉!”
霸道行者看這群憤激昂的場面,知道氣氛被徹底調起來,火候差不多了,又開口。
“這種混蛋,大家看得下去麼?”
“看不下去!”
“你們能容忍他繼續做著為一己私利而出賣隊友的勾當麼?”
“不能!”
“我有一個建議,大家可以曝了他,發個全城通告,把他今日的罪行公布於眾,讓他盡唾罵,這是對他無恥卑鄙行為的懲罰!”霸道行者發出招。
“全城通告…”,眾人為難了,“這可是發一次一個金幣!”
全城通告,顧名思義,就是說的話讓整個青龍城的人都能看到,但每次都需要一個金幣的代價。
在後期,一個金幣不算什麼。可現在只是初期,對於大部分人而言,要將錢幣框的金幣由零蛻變為一,都是難之又難。
現階段,一金幣可是價值2000RMB!
白花花的兩千大洋只用來說幾句話,非大富大貴者,誰玩得起?
“要不,還是在論壇曝他吧?論壇的關注度也不低。”青年刺客提議。
“誒,論壇說的,別人不一定信。”霸道行者搖搖頭。
“論壇說幾句話毫無本,我們曝他罪行,空口無憑,他完全可以多找幾個人吶喊助威,說我們汙蔑他,到時容易形兩面派,搞不好還免費替他揚名。”
“只有先發全城通告,再論壇曝,到時他名聲才會徹底變臭。初期金幣這麼值錢,不會有人為了刻意打擊報複,就八個人浪費八個金幣。”
“不過要是都拿不出的話,也只能論壇曝了。雖然效果遠差於這個,但只要我們每天堅持,總會有人加我們正義這方陣營,總會有正義之士收拾他…”,他歎了口氣。
眾人沉默。
這時,八人中最不顯眼、ID是落水鳥的瘦小修道士突然站出來。
“我平生最看不起出賣朋友的人!雖然我們之間還不算朋友,但至是隊友,他竟然為了一己之私謀害我們所有人,要是讓他繼續這麼逍遙下去,簡直天理難容!”
“你們發全城通告的錢,我出了!”
“土豪啊!”
眾人被驚呆,都深刻領會到人不可貌相的真諦。
印象中,富二代不是走到哪,都恨不得在臉上個“老子有的是錢”的標志?這土豪隊友竟然如此低調?
瘦小修道士像是習慣了這種場景,只是淡淡的擺手,表嚴肅道。
“我可事先說好,這一金幣是出給大家發通告的,如果誰貪圖這些錢,拿著就跑路,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聯合大家追殺你到零級,再發幾個通告宣揚這事跡。”
“不會,不會…”
“是啊,我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本來還有一點點小心思的人聽到這話,頓時連連擺手。
開玩笑!
要真是這樣的事被宣傳一下,他們還有臉見人?
“你們先組織一下語言,我現在就讓朋友幫忙籌集金幣,保證五分鐘搞定!”
“恩恩!對了,話說回來,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不高價弄青銅裝?”
“玩遊戲,的是過程,而非結果。拿錢砸裝備,不是自己通過技打到的,有什麼意思?”
“土豪就是土豪,說的話真有水平!”
(本章完)
“王爺,昨天王妃將太妃最喜歡的錦鯉給燉了。” 某王爺翻著手上的書:“給王妃再送幾條過去,免得她不夠吃。” “王爺,王妃把小公主給踢下水了。” 某王爺頭也不抬:“這種事還需要勞煩王妃動手?下次讓她自己跳下去。” “王爺,王妃帶著您兒子跑路了。” 某王爺終于起身。 “王爺,您是要去抓王妃了嗎?” “傳本王命令,通緝小世子!敢拐走本王妻子,本王要打斷他狗腿!”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
身為尚書府嫡女的慕卿歌,前世被渣男賤女算計失身懷孕,落得個名聲盡毀在生子時血崩而死的凄慘下場。重活一世,她定要將前世所受之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渣男?殺之!讓他也嘗嘗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庶妹?辱之!讓她也體會體會錐心刺骨被萬人欺辱踐踏的痛苦!繼母?斗之!讓她也知道知道郎心似鐵寒夜寂寥的感覺!可沒想到一重生卻竟然就栽在了那瘋瘋癲癲的寧王手中。寧王的瘋竟然是裝瘋?還將她寵成了人人艷羨的對象?不僅如此,外祖父重獲圣寵?舅舅也屢立奇功?娘親傳授她制香技藝,讓她成了首富?
【嬌縱又乖媚的寵妃VS溫潤如玉白切黑帝王(非雙潔,開篇后獨寵,從頭寵到尾)】 姜姝儀順風順水的做了十五年寵妃,帝王溫柔仁慈,對她寵溺無度,后宮之中沒有一人敢與她爭鋒。 可她眼瞎,沒看出親妹妹的狼心狗肺,以至于到最后被至親揭發了罪行,兒子也厭惡地看著她:“我如果是姨母所生的就好了!” 一時間妖妃之名傳遍天下,也只有帝王對她不離不棄,將她鎖入宮殿,名為囚禁,實則夜夜都會與她同寢。 帳幔低垂,帝王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遍遍溫聲告訴她:“姜姝儀,忘了外面的一切,你如今只有朕。” 然而姜姝儀最后還是死在了忽然發瘋的親妹妹手里,沒能等回御前親征的帝王。 一朝重生,她在龍榻上睜開眼,面前是年輕了十年的帝王,正在問她做了什麼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