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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歷面向黃金柜臺,語重心長道:“黃金保值,鉆石是消費陷阱。”
“哈?”向知無法理解:“婚戒又不賣二手,管它保值貶值好看就行,金戒指多顯老啊,又不低調又不好搭服,要買你買我絕對不戴!”
連歷執意道:“比金堅寓意好,黃金的款式也多,我們先挑挑看。”
向知誓死不降:“拉倒吧你化學沒學好嗎,天然存在最堅的質是金剛石,你一定是相中了黃金好回收坐等離婚,要不咱各買各的我不差錢,質量是其次戴手上好看才是重點!”
商場地,向知被連歷拉著走本毫無還手之力,黃金柜臺的柜姐看著這對奇怪的客人只覺得眼,待倆人走近后好奇地迎上去:“歡迎臨,請問兩位想看些什麼?”
連歷順勢環上向知胳膊:“看看戒指。”
向知被迫站直,為了形象只能在口罩后面咬牙切齒。
“你,你是!”柜姐認出連歷激到跳腳,剛剛魚上網吃到的瓜還熱乎著,沒想到剛放下手機就見到了偶像真人,連影帝近在面前,那旁邊這位舉止親的一定是他的新婚人了!
柜姐立即表現出優良的職業素養,捂著笑瞇瞇道:“兩位是來看婚戒的吧,我簡直太榮幸了能為你們服務,外面人多還請兩位來室吧,我來為您介紹一下當季新款。”
人家招待的如此到位,向知再不喜歡黃金也不能轉頭就走,他跟著連歷進到待客廳坐下,并不去看擺在桌上的傳單,只摘下口罩有一口沒一口喝著涼水。
還賭氣呢。連歷無奈笑了笑,問柜姐道:“有熱水嗎?”
“不用,就吃糖齁著了抿兩口。”向知呵呵道:“我年輕火大,喝涼的就行。”
柜姐看到向知正臉心里小鹿砰砰撞,再聽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調/,被糖齁到的明明是好不好。打開平板找出戒指的款式圖遞到兩人中間:“您看一下,這幾款的銷量都不錯,而且可以定制可以刻字,用來當婚戒都是不錯的呢。”
連歷放大一張圖片:“這個怎麼樣?”
向知瞥了一眼:“雕花也太喜慶了,不日常。”
連歷點開另一張:“這個?”
向知冷淡道:“太寬了,戴在手上重死了。”
連歷順從挑了個簡單纖細的:“這個呢?”
向知:“單調,沒設計。”
“我們家也有時尚款的。”柜姐了解了點向知的喜好,邊幫著連歷挑選邊建議道:“其實咱家主打的并不是婚戒,如果這邊沒有看中的款式,二位可以去逛一下別的牌子。”
連歷出一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神,他握住向知手背和他十指相扣:“我們也沒有買婚戒的經驗,請問有什麼推薦的牌子嗎?”
聽到這話向知總算有了點興致,他對連歷的審不抱任何希,今天能否取勝真的全靠導購姐姐接下來說的話了。
柜姐看著倆大帥哥甜甜,一興話也多了起來:“很多大牌都有關于婚戒的專場主題,款式也在逐年更新,鑲鉆一顆到七十二顆不等。不過要說最近幾年最火的婚戒牌子,那絕對是一生僅能定制一枚的xr啦。”
連歷和聊起來,聽語氣并不喜歡這個牌子:“是要綁定份證嗎,我們今天好像沒帶份證,再說了……”
“再說什麼?我聽說只要報份證號就行。”向知一整天都于下風,見連歷猶豫那是二話不說就閉眼上,你不喜歡是吧哎我就要,他挑釁一笑等著看連歷退:“你不會不給我買吧,我們都結婚了,你要留著那唯一的名額給誰用?”
連歷轉過頭,似笑非笑:“你想要?”
向知揚起下點了點頭。
“那個,”柜姐在滿屋的酸味和火藥味中夾求生,慢吞吞提醒道:“同購買婚戒好像要綁定雙方的份證。”
向知:“……”
媽的,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謝謝,我們這就去買。”連歷可不給他反悔的機會,拉起向知就往外走,留熱心的柜姐自言自語地慨:“天吶他們真好!搞到又真又不會塌房的cp了!哎呀忘了要簽名了。”
xr店,連歷挑對戒報份證號付款一氣呵,向知磨磨唧唧找借口把“忘了”“倦了”“不玩了”都說了一,終于在全店員工熱切且期待的眼神下,非常不愿地說了一串數字。
店員們為見到明星和拿下大單而鼓掌歡呼,向知宛若一個失去夢想的大在沙發角落,連歷在等店員包裝戒指,溜達到向知邊坐下:“滿意了嗎?”
“特麼的。”向知手指骨節掰的咔咔作響:“你故意的吧?知道我不喜歡黃金還拉我去金店,當著店員的面用激將法,啊??款式選的那麼快,早在網上看好了吧!”
連歷笑盈盈道:“我問過你了,你說你想要。”
要不是怕被傳家/暴,向知現在就想把連歷的糊上,好好的帥比偏偏長了張蒙人的,連歷就不適合多說話,能閉就閉吧高冷珠穆朗瑪峰也隨意吧反正他不伺候了!
他強撐著假笑走出商場,一上車就掏出手機要給連歷轉賬:“戒指多錢,aa。”
連歷胡謅了個價格:“八萬五。”
“……”向知看著卡里五萬出頭的余額,迅速找了個臺階下:“十九號給你。”
連歷追問:“為什麼是十九號?”
向知開窗氣不理連歷,心想:因為十八號我生日不出意外我爸會給我個大紅包,要命了父親大人您多給點吧,您兒砸下個月會不會死全在您的一念之間啊。
他裝作玩手機在屏幕上點,突然一個電話打進來,向知看清來電人,連忙關了車里的音響巍巍地接起電話:“喂,媽。”
“別我媽!誰是你媽!”宋沛氣的如同用了三倍擴音:“行啊向知你仗著你是家里的獨苗我不會打死你嗎!著不上學簽公司,著去選秀混娛樂圈我和你爸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會子好,敢戶口本著結婚了?還是和男的!”
向知劇烈咳嗽試圖蓋住他媽的聲音:“媽你小點聲……”
“小什麼聲!一整天不接電話玩失蹤,你有本事就徹底不靠我和你爸,沒本事就給我滾回來跪板!我給你兩天時間把婚離了提頭來見,小心我凍你卡賣你車,你那房間我立刻騰出來給狗住!”
“消消氣,消消氣。”向父在電話那頭好言相勸:“讓他先把小連那孩子帶回來見一見。”
宋沛厲聲反駁:“誰是孩子?他找的對象比你小不了多,這小兔崽子放著親生爹媽不管去外頭孝敬老男人,你看他回來我不打斷他的!”
。
隔天,連歷和向知提著大大小小的禮品出現在昔日逃的別墅門前,明明是見家長,卻整得像是來自/首。
“不讓你來你非來。”向知一臉憔悴,遲遲不敢按門鈴:“確定不和我爸媽坦白咱倆是假結婚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搞不定我媽的。”
“坦白的話伯母肯定讓你去離婚,先瞞一陣吧。”連歷一散發著薰草香的休閑裝,下刮的一干二凈,儼然回到了煙鬼暴發戶的學生時代。他替向知按響門鈴:“放心,我有數。”
向知:不靠譜,我還是在我媽放狗咬我的時候跑快點吧。
大門的鎖“咔噠”一開,向父披著睡,踩著拖鞋出來接向知,他打了一夜腹稿,正打算給兒子復習一遍別惹母上生氣的三十六計,就看著向知帶了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進門。
“爸,這是連歷。”向知把東西放進門廳,不忘給連歷說好話:“這些都是他給你們選的,可用心了。”
連歷很上道:“伯父好。”
“哦哦,是小連吧,長得真高啊。”他比電影里看上去年輕不啊,向父對連歷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和藹地邀他進屋:“我們都不知道你要來,什麼也沒準備,知知啊你帶小連去客廳坐,我去樓上你媽下來。”
向知不用想就知道他爹鐵定去給老媽打預防針了,他答應著把連歷領進客廳,自己去臺玩哈士奇:“隨便坐,抓時間多坐會,一會我媽就給咱倆打出去了。”
連歷提過幾個禮品袋放到腳邊,沒幾分鐘宋沛就跟著向父下了樓,不知道連歷要來沒有刻意打扮,可當了幾十年的教師的人素就很有威懾力了。
看到眼前玉樹臨風,站的板板正正等落座的連歷,又看看一旁和二寶比誰的更像狗的向知,頓時就沒了棒打鴛鴦的怒氣,甚至有點想讓連歷帶上那二傻子遠走高飛,眼不見為凈。
“伯母好。”連歷從教導主任搖一變當上了優秀學生干部,真誠的距學校里的最高禮遇就差一個先隊員禮。
“你好你好,別客氣,坐坐。”不得不說連歷當真是人見人花見花開,宋沛盯著他看了好久都顧不上收拾向知,就是越看連歷順眼,越挑不出病越覺得這事古怪。
連歷察覺到宋沛審視的眼神,主開了聊天的頭:“伯母,您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宋沛士沉默良久,在腦子里醞釀半天的問題“你倆怎麼認識的”,一開口了:“你怎麼看上我家向知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商場品牌等都是參考的,還是以現實為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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