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只狗的那一刻,我很是張,生怕它能聞出什麼來。于是裝作很是吃驚的樣子尖起來:“啊——!”
我瞧見那群兵的領頭人皺了皺眉頭,沒讓那條狗多聞兩下,便帶人離開了。等到那扇門徹底關起來,我們才一同松了口氣。
“……”
我也只有向天翻一個白眼。不知為何,我與他不過見了兩面,相了幾天罷了,可這一日的相下來,竟像是親多年的夫妻一般……
想到此,我趕忙想了想逸哥哥俊秀的臉龐,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頭腦中清除出去。
我終究還是沒忍住,一掌拍上他的膛,頭也不回的走到這房間的外間,警告他:“我到底也是個清白的姑娘,你若是再這般手腳,休怪我無!”
這話說出口,還不待他反應,就忽然有侍者來稟報:“公子,方才那些兵又回來了,您怕是被發現了,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被發現了?!
我下意識看向聞智,不知這樣的況他還能想出什麼主意來。
不料他只是邪邪的笑了聲:“沒想到趙國的人也不算太蠢,只可惜……”
“什麼?”我不明白。
他道:“眼下已是酉時,再過兩刻鐘,蘇國的軍隊便會來攻城。到時候,大人和我們都可以順利離開此地了。”
我沒想到,他分明是個懷國人,卻對蘇國的行軍時間這般清楚,若只是個普通的懷國貴族,會是這樣嗎?
沒等我多想,他就拉著我跳窗逃走了。而后立時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炮火的喧囂聲……我想,正如聞智所說,大抵是打起來了。
不過……我與聞智今日才從那貴族的室中逃出來,他的傷口必定是沒有好的,當真經得起長途奔波嗎?
不由得,在我們一同用輕功逃跑的時候,瞧著他的背影,我略略擔心。
“你不必擔心。”忽然正在我前方跑著的聞智悄然開口,“我自便宿疾纏,父母找了許多名醫來瞧,都是沒什麼作用的。倒是確定了這宿疾的發病條件,只要我注意些,想來是不會再隨意發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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