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民也知道是這樣的道理,可是後麵兩個兒子都因為這事有點吃虧,如果再讓他們往後延幾年再娶媳婦,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意見。
既然想到,張民也不想為以後留下話頭,畢竟幾兄弟相差都是一年多一點,看著添富和添貴,“你們呢?晚幾年結婚,有沒有意見?”
張添貴正在努力調整自己的緒,聽到老爹這麽問自己,無所謂的說道,“晚幾年就晚幾年,就咱們家這樣的條件,想討媳婦估計也難。”
張添富也趕跟著表態,“反正我們都還年輕,晚點就晚點。”
看到兩個兒子的緒不高,張民盯著老大囑咐道,“雖然你今天的運氣比較好,可是你先進城,就等於自己開闊了一條路,不止以後要幫襯你兩個弟弟,如果有機會,也要拉拔一把。”
這麽沉甸甸的擔子一下子讓張添開覺得自己的脊梁都往下彎了彎,也不知道自己中這個機會是福還是禍。
劉倩看出大家的緒都不高,也不想讓他們這樣子繼續尷尬的相下去,“你們幾個老爺們趕幫我去把院子打掃一下,再把門口的對聯窗花上,總不能指著我一個人來做這些事吧!”
有人遞了梯子,父子四人也趕接著,“我去對聯。”
“我去清理院子。”
“我去清理後院。”
張民看到所有好做的活都被搶了,“不會要我去窗花吧?我這麽糙的手,窗花都會被我直接刮爛。”
劉倩看著他那布滿裂痕的手,也不放心讓他去窗花,“還是我去吧!你去搬些柴火到廚房,多搬一些,把明天的量也放到廚房裏。”
過日子是一天一天,過年就那麽一下,孩子還沒回過味的時候,這個年已經過完。
家裏的大人也開始回到各自的崗位,還沒開學的張景東就擔負起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
“景東哥,”正當他帶著弟弟妹妹玩的時候,院門外就有人在高聲的喊。
張景東聽出是隔壁歐濤的聲音,“小濤子,進來。”
歐濤牽著的妹妹門路的推門進來,“景東哥,躲在家裏幹什麽呢?咱們一起出去玩吧!”
張景東,“那可不行,我得在家照顧弟弟妹妹,要不回頭我老子肯定會敲我。”
歐濤一進院門就鬆開妹妹的手,湊到張景東的旁邊,“咱們去釣魚唄!”
張景東看了喵喵一眼,“不去,如果我再帶我妹妹靠近河邊,回來肯定會挨收拾。”
這些天隻要大人出門,都會再三強調不能帶妹妹靠近河邊,這時候自己可不敢頂風作案。
“就咱們自己去,讓他們這些小的在家呆著。”
張景東有些猶豫,“不好吧?萬一他們闖了禍,最後遭殃的還不得是我。”
這邊一個勸一個推正說得起勁,歐湘也湊到喵喵邊,好奇的看著,“小喵妹妹,你這好了嗎?”
喵喵卻覺得自己的小名不是外人可以的,聲氣的糾正歐湘,“我張景桐,你可以我景桐或是小桐。”
歐湘好脾氣的說道,“那我你小桐吧,景桐太過拗口。”
看到對方這麽配合,喵喵很爽快的從自己的小口袋裏掏出之前塞給的紅薯幹,找了一最小的遞的過去,“湘姐姐,給你。”
歐湘也很爽快的接過的紅薯幹,又從自己的口袋抓了一把瓜子放進的口袋裏,“你給我紅薯幹,我請你吃瓜子。”
可是給完以後又覺得有些不妥,“喵喵,你會不會剝瓜子?”
想到之前舅舅家的妹妹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麽吐瓜子殼,結果噎到了,怕眼前這位可的妹妹也會出現那樣的狀況,頓時有些後悔,想著要不要把瓜子要回來。
進到喵喵口袋的東西,還怎麽可能吐得出來,喵喵也看出了對方的糾結,趕點點頭,“會吃,不會剝殼,我我大哥給我剝。”
反正大哥肯定會滿足自己這一點點小要求,喵喵是很喜歡吃瓜子,可是卻一點也不喜歡剝。
至於二哥跟三哥想都沒想過找他們幫忙,怕在剝瓜子的時候,能進到自己裏的肯定不多。
張景東雖然很想到外麵去玩,可是年前妹妹被抱回來的景,他到現在還印象深刻,哪裏敢帶著妹妹出去冒險?
後來歐濤沒辦法,既然不能把人拉出去,也隻能帶著妹妹跟他們一起在院裏玩耍。
幾個孩子湊到一起,那喧鬧聲可是傳出了很遠,慢慢的又有一些孩子找上門,隊伍漸漸的壯大起來。
住在對門的一個小孩正鬧著的媽媽,“我不管,我也要去玩。”
孟彩月了一下圓滾滾的肚子,“田悅,咱可不能不講理,他們那邊現在這麽多人,萬一沒輕沒重到你怎麽辦?”
田悅卻不聽,直接一屁坐在地上哭鬧起來,“我不管,我就要去,在家裏又不好玩。而且你也不陪我,我就要去。”
孟彩月也不理會的哭鬧,轉回到屋裏,想借著這個時間補補覺。
可是田悅哪裏肯繼續被關在這一方院子裏,突然跑上前抓著孟彩月的手,“我要去,我要去。”
孟彩月被鬧得整個人很焦躁,直接手上一甩,把田悅甩到地上。
誰知道可能是用力過猛,田悅直接磕到擺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接著發出一聲慘。
孟彩月立馬察覺到不對,這下子也顧不得自己孕期的肚子,趕蹲下抱起孩子,發現田悅額頭上直接沁出鮮。
趕手捂住田悅的額頭,想要抱著出門求救。
誰知道一個用力過猛,突然覺得小腹下墜得很厲害,肚子也痛了起來。
“來人啊!”孟彩月向開口求救,可是發出的聲音虛弱,本就傳不出院子外麵,而對門孩子的喧鬧聲還是那麽的大。
孟彩月隻能把田悅放到地上,忍著痛走到院門口,想開門求救。
誰知道麵對的卻是空空的胡同這時候連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對麵的房子,最後也隻能著頭皮過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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