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軒終究還是沒厚著臉,到那兩人住的房間外去聽,不過這兩隻蟲子的功能,著實讓他驚訝,看得那麽遠、那麽細,還能聽到很細微的聲音,他已經百分百確定,這本不是兩隻蟲子,而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文明製造出來的智能機械。雖然陳敏軒並不迷信,可是他卻不懷疑這個世界,有遠比地球文明先進的文明,或許,這兩隻蟲子,就是先進文明的使者吧,從兩隻蟲子的表現來看,它們似乎還算友好。
不過,陳敏軒想到,兩隻蟲子認自己為主人,卻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這兩隻蟲子,是康雅那個“聖”中出來的,沒有康雅,沒有在印第安部落的一次偶然邂逅,他哪有機會遇到這樣兩隻蟲子。這樣一想,他便沒有繼續問蟲子有什麽功能,而是到康雅那裏,把過來。“康雅,我們明天就回信州,我的家鄉去。不過,這次發現的這兩個蟲子很奇怪,我想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們的對話,你未必聽得懂,可是它們的神奇,即使你也從未見過吧?”
康雅進來之後,看見兩隻懸在空中的蟲子,便過去逗它們玩,兩隻蟲子對也很親的樣子,興地圍著它上下飛著繞圈。康雅一邊逗蟲,一邊聽陳敏軒說話,對陳敏軒所說,點頭認可,“它們不但神奇,而且很可!”
“嗯,這蟲子,是你們部落聖裏出來的,我想我不能據為己有,它們屬於你,你才應該是它們的主人。”陳敏軒和蟲子招手,它們到跟前,說道,“蟲子,你們知道嗎,才是你們真正的主人,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個地方來,但是第一個得到你們,並且好好保護你們的人,是,不是我,這樣,你們以後認為主人。我會陪著在華夏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我也可以陪你們玩。”
可是,聽了他的話,兩隻蟲子卻像是很著急,在空中飛起來,速度很快,然後兩隻蟲子幾乎用一個聲音大聲說道,“不行,不行,我們隻認你做主人。不符合蟲子主人的標準,而且我們也不敢認做主人,是星盤的主人,是被選定的人,我們不能認為主人的。我們的一個任務,就是幫助找到天選者侯妮。”然後,兩隻蟲子飛到康雅跟前,嘰哩呱啦地說了一通,它們居然會印第安語。
康雅聽了蟲子的話後,卻神凝重起來,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看著那個被放在桌上的圓盤,“難怪,以前我總是會做夢,似乎有人在召喚我,原來是侯妮在找我!”
“侯妮?這是誰?”陳敏軒疑地看了看康雅,又看著蟲子,問道。
“我不知道,侯妮,原來在夢裏召喚我的人,侯妮嗎?我在夢裏到的很不真切,隻是覺有人呼喚我,可是我看不清是誰,也聽不清說什麽,隻是覺得自己被浸泡在大海中,有人呼喚我。”康雅無奈地搖了搖頭,表有點苦楚,看來這個夢經常折磨。
“主人,我也不知道猴妮是誰啊,隻是蟲子程序裏有這個任務,要和主人一起找猴妮。”兩隻蟲子上下飛躍著,一邊飛一邊說。
“那怎麽找呢?”陳敏軒納悶了。
“不知道,蟲子一切聽主人的!”
“別,別,你們程序裏有這個任務,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嗎?”陳敏軒對這兩隻不負責任的蟲子,以及設計這個不負責蟲子的人,也真是無語了。
“主人就是我們的線索,找主人,找猴妮,我們程序就是這樣設計的!”
“好吧,你們兩隻沒用的蟲子,康雅,你把它們收了吧,我懶得理它們。”陳敏軒無奈地搖頭道。康雅卻沒有回應他,而是直愣愣地看著那個圓盤,蟲子稱它為星盤,若有所思。陳敏軒,也便走過去和一起看,看了好一會,他突然覺有所發現,“康雅,你有沒有發現,在這十三個尖尖中,不論怎麽擺放,總有一個尖尖有一點亮很特別,其他尖尖上的亮都是比較慢的閃鑠著,可是那個亮卻閃鑠得很快?”
康雅依舊沒理他,而是像著了魔一下,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星盤看,然後裏念叨著,“香山,香山……”
陳敏軒雖然明知道康雅不會說華夏語,可是覺聽到的確實是華夏語“香山”,可是,這“香山”,究竟是什麽意思呢?是指一座山,還是指別的意思?
“敏軒哥哥,我聽到一個聲音,我去‘香山’!”康雅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指著那個星盤對陳敏軒說,“聲音是從星盤裏發出來的,你知道‘香山’在哪裏嗎?我從來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因為康雅不會華夏語,所以陳敏軒也陷了苦惱,按照康雅的說法,這個音表示一個地方,但即可以理解為“香山”,也可以理解為“象山”,也可以理解為“相山”、“山”……,華夏這種名字的山或地名,可就多了,陳敏軒的家鄉信州,就有一座山象山。沒有頭緒的陳敏軒,隻好問蟲子,“蟲子,你們知道香山是什麽地方嗎?”
“主人,蟲子的數據庫裏,有七十一萬六千四百個地方,從發音來說‘香山’,你想要問的是哪一個‘香山’?”蟲子回應道。
“唉,你們兩隻沒用的蟲子,你們不是從這個星盤裏出來的嗎?難道你們也不明白這星盤裏的信息?”陳敏軒無語道。
“主人,蟲子可以到星盤在向外發送信息,但是蟲子的程序讀不懂星盤發出的信息。”
“好了,好了,兩隻沒用的蟲子,那裏有一堆木炭,你們兩個去啃木炭,記住,要拉出石墨烯來啊。”陳敏軒衝著兩隻蟲子,無奈地說道。
兩隻蟲子很委屈地繞著陳敏軒,苦哈哈地說道,“主人,蟲子不喜歡吃這些東西,蟲子不喜歡拉那個什麽石墨烯,蟲子隻喜歡吃能量。”
“嗯,每天必須給我拉出至五十克石墨烯,不然不給能量吃。”
“主人,你不能這樣待蟲子,蟲子是你忠實的仆人!”
陳敏軒隻好腦補了一下,兩隻蟲子穿著仆人服,幫他做家務的樣子,可是想著想著,卻變了兩隻穿著仆人服的蟲子,一邊用啃著木炭,一邊屁上不斷噴出石墨烯的樣子,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敏軒哥哥,你笑啥?”正苦苦思索星盤提示自己的信息的康雅,有點奇怪地看著陳敏軒,聽不懂蟲子和陳敏軒用華夏語的對話,可是陳敏軒笑得很突然,所以讓覺很奇怪。
“哦,沒啥,沒啥,剛才蟲子說,是我的忠實仆人,我想著等回家了,給它們一人做一件仆人服,讓他們做家務!”
康雅聽得他這麽說,也不在大腦中想象兩隻穿著仆人服的蟲子的稽樣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才指著陳敏軒說道,“敏軒哥哥,你好壞!”
“主人好壞!”
“主人好壞!”兩隻蟲子重複著康雅尼虹語說的話,因為康雅為它們打抱不平,它們對康雅的好大大上升,便圍著康雅一邊轉,一邊說,似乎尋求到了庇護者一般。
“哼,兩隻懶蟲,要是不給我吃,不給我拉,我就不要你們,你們就跟康雅一起吧!”兩隻蟲子一聽,便隻好怏怏地回到陳敏軒邊,然後陳敏軒指著那一堆炭,說道,“去吧,每天五十克,也不要你們弄太多了。”兩隻蟲子隻好飛到那一堆木碳旁邊,開始工作起來。
康雅兩眼盯著陳敏軒看了一下,然後又看了兩隻可憐蟲,在那裏撅著屁,一邊啃木碳一邊噴出東西,無語地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可憐蟲,就聽敏軒哥哥的吧,趕弄完。”然後回過頭,指著陳敏軒鼻子說,“敏軒哥哥,你真壞!不過,你要那個什麽石墨烯,做什麽啊?”
“哈哈,石墨烯用大了呢,不過說實話,我暫時也不知道用它幹嘛,先弄著賣吧,你是不知道,現在市場上,純度高的石墨烯,賣得比黃金還貴好幾倍呢。這東西隻要賣給能用它們的人,就可以發揮很大作用,咱們又掙錢,又為社會做貢獻,何樂而不為呢。你看這兩隻蟲子,反正也沒啥事,的,該勞勞,減減了。”
可是,他這話卻引得兩隻蟲子無比哀怨,說道,“主人,蟲子一點也不,蟲子不是生,怎麽會呢?蟲子也不想變這樣子的,是程序把蟲子設計這個樣子,其實蟲子是可以變別的樣子的。”
“哦,你們還可以變別的樣子,比如什麽樣子?”
“蟲子有一千六百二十三萬種顯示狀態,隻是在星盤中被設定了蟲子的狀態,然後又沒有主人的命令,所以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的。主人,蟲子給你轉變別的形態看啊,我們再也不想做蟲子,不想吃碳了!”說著,兩隻蟲子像變戲法一樣,瞬間轉變了無數種形態,有幾十種形態,有幾十種植形態,還有一些奇怪的陳敏軒也不理解的形態,甚至陳敏軒覺,它們好像有好幾種普通人本看不見的形態。
“等等,剛才你們有好幾瞬,好像消失了,是怎麽回事?”陳敏軒問。
“主人,我們沒有消失啊,我們隻是變了我們最常規的形態,主人現在的視覺係統,看不見我們。”
“啊,你們的常規形態,我們看不見?那是為什麽呢?”陳敏軒好奇了。
“因為我們是能量啊,我們隻有在捕獲主人這個世界的質時,才會顯示主人看得見的樣子啊。”蟲子回應,“要不,主人,我們把我們的各種形態,都顯示給主人看啊。”
“哦,原來如此,那不用變了,我知道了,你們還是變回蟲子,給我吃碳,把今天的任務完先。以後如果有外人,你們就變回能量吧,不要讓我和康雅之外的人,知道你們的存在,知道嗎?”
本來還想著懶的蟲子,隻好變回蟲子形態,灰溜溜地繼續去吃碳。
背景是東京,「我」是一名「計算士」(從事資料加密工作的虛構職業),從屬於「組織」。「我」接受了一個躲在地下的老科學家交付的計算任務,並獲贈一個奇特的獨角獸頭骨。為此去圖書館借閱資料時,同容貌姣好卻因「胃擴張」食慾驚人的女館員相識繼而相親。之後,一高一矮兩個奇怪的強盜破門而入,逼「我」交出獸骨與數據,並將「我」的肚皮劃開一道口子。養傷時,老科學家的孫女前來告知其祖父處境危險,請「我」前往營救。隨即兩人一道潛入「夜鬼」出沒的地下,一路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當終於找到老人的時候,卻得知「我」是老人的實驗物件,而且由於老人的計算錯誤,「我」24小時後離開人世,轉往另一世界即「世界末日」。之後心灰意冷的「我」同圖書館女館員度過亢奮而空虛的幾個小時,而後驅車前往荒涼的碼頭,靜候生命盡頭的來臨。
張烈,曾混跡第四界的基因戰士,重生後以諸多先進理念,開霸道極限進化先河,引領地球人類,製霸諸天星河。
在2020年的末世打喪屍,她茱莉亞已經夠悲催了,撿回家一個清朝人,後麵竟然跟著一串殺手!他是剛滿三十歲的雍正!外有無窮無盡喪屍,內有緊咬不放八爺黨,誰叫人家提前知道了曆史?四爺,人這叫正當防衛!四、八、九、十、十三……阿哥們,咱別掐了,先“國共合作”好不好?槍口對外、一致抗喪屍!“我們的目標是:我要回家!”本文分三個部分:末世、現代、大清,這是個最終大家都活下來了的幸福故事
陽春三月,冬雪消融,南方已經可以感受到春天的氣息,但北方的冰雪依然不願離去。 巨大的古松下,一頭足以兩層樓高的棕熊正慵懶的從樹洞走出,他叫葉青山,是周圍近千里的熊王,躺在冰冷的雪地裡,啃了兩口碎雪,冰冷的雪水沖走了冬眠的倦意。 天邊傳來了一聲穿雲裂石的鷹嘯,一頭翼展二十米的黑雕的鷹爪下,正抓著一個斷了一條胳膊的男人向葉青山的方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