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綾稚卻就沒打算給們面子,見他們打啞謎,冷笑:“原來就是你給瑞王下藥啊,嘖,膽子倒是不小,這要是往大了說,你這居心不良,萬一用量大一些,或者多次使用,是對的損傷都不可估量。”
“萬一以后瑞王殿下那方面出了問題,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麼?”
云若柳被當場揭穿,臉難看極了。
努力控制住緒,咬了咬牙:“姐姐你說什麼呢,不能因為我和瑞王殿下發生了什麼,你就把所有的責任人都推到這種事上吧?”
盯著一旁蘇楮墨的臉,一時間又有了底氣。
按照道理來說,蘇楮墨應該很厭惡做這些才對,可是昨日他只是把推開,并沒有責罰。也就是說,自己在他心里還是特殊的。
云若柳抿了抿,假裝委屈的走到蘇楮墨的面前,語氣溫溫:“瑞王殿下,昨晚的確是我出格了,以后定會注意。”
垂下眼簾,死死地攥了手:就不信,蘇楮墨真的對不興趣!他推開,肯定是為了的著想。
云夫人也嘆口氣:“要說啊,我們若兒也不過是想要報恩,又擔心瑞王殿下您不接。瑞王妃在王府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麼?”
眼眸里著些鄙夷似的:“瑞王殿下對我們若兒是關照有加,就算是沒有名分,也能心甘愿的把自己獻出去。”
說著,又看了蘇楮墨一眼:“更何況,我們若兒清清白白一個姑娘,可從未和其他男子有過集。”
這話明擺著是惡心白綾稚,說水楊花朝三暮四呢!
白綾稚都被逗笑了。
“所以呢,你們清清白白,就能下藥?”雙手抱,“這藥極其兇險,你們母為了能得手,花了不錢吧?”
挑眉:“分明就是奔著沒有解藥去的。”
云夫人微怔,臉有些僵住了。
蘇楮墨也緩緩從云若柳的懷里出自己的手,向白綾稚。
白綾稚打了個哈欠:“你們不用不承認,今兒個我已經派侍出去查了,估計很快就能問到你們到底哪里買的藥。”
云若柳臉一白,慌張的看向云夫人。
云夫人卻在這個時候破口大罵起來:“你放屁,這藥才不是買的,是我們專門托人配置的……”
話才剛說到一半,云夫人就猛地住,對上了白綾稚似笑非笑的眼眸。
終于明白可:“好哇你這個賤人,分明是在詐我!”
咬牙切齒的謾罵,一雙眸子毒恐怖,完全不顧及這里是瑞王府,一把拽住白綾稚就要手。
蘇楮墨的臉沉:“夠了!這里不是你們云家!”
云夫人哆嗦了一下,終于還是松開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楮墨:“你到底被這狐貍灌了什麼迷魂湯?我們若兒難道還比不上這個破鞋?!”
終于開始氣的口不擇言起來。
云若柳連忙去拉自家娘親的手臂,卻被一把推開:“若兒你這次別管!你在瑞王府都被欺負什麼樣了?怎麼還這麼善良?”
挽起袖子:“今兒個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小賤人!不寵還死著王妃的位置,真晦氣!”
白綾稚笑瞇瞇的看著云夫人罵完,直接上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綾稚雙手抱:“云夫人,若你這是在云家,罵也就罵了,無所謂。但你看好了,這里是瑞王府的地盤。只要瑞王殿下沒休了我,我就永遠是瑞王妃,就永遠比你們云家的人……高一頭。”
笑的溫和。
“打你都算是輕的了,就你剛剛說的這些話,若是稟報給陛下,你猜猜你們云家會變什麼樣子?”
歪歪腦袋,眼眸鷙恐怖:“你屢次提起新婚夜,到底是如何得知?你別告訴我是云若柳說的,按照道理來說,也不知道呢。”
白綾稚一把拽住云夫人的手臂,將人拽到跟前。
“你問問整個瑞王府,除了瑞王殿下之外誰還知道?”
冷笑著,緩緩近了云夫人:“你那句破鞋又是什麼意思?我雖然之前的確和許公子有過接,但也不至于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蘇楮墨也終于反應過來,死死地盯著云夫人。
而云若柳,這個時候終于慌了神。
這個,他們絕對不能讓蘇楮墨知道,否則云家可能……
咬了咬牙,直接跪在白綾稚面前:“姐姐,我娘親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這麼折騰,求求你放過吧?”
又眼淚汪汪的看著蘇楮墨:“我娘親哪里知道什麼,不過就是氣糊涂了口不擇言而已。”
白綾稚輕輕挑眉。
蘇楮墨有些不忍心看著云若柳這麼可憐,手將人扶起來,又看向白綾稚:“你有證據麼?”
顯然是依舊不信了。
白綾稚簡直要笑死,慢悠悠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匣子:“這個你們應該認識吧?”
匣子上刻著一個小巧的“凌”字,是凌云閣出品的東西。
蘇楮墨皺眉:“這是什麼藥?”
白綾稚展示給蘇楮墨看,這匣子是封的。用隨攜帶的匕首劃開封條,緩緩打開:“真話丸啊,這種東西王爺應該很常見才對,皇宮審訊,經常從凌云閣那邊買吧?”
云夫人和云若柳的臉慘白起來。
真話丸?這賤人從哪里弄到的?!
白綾稚倒是也大方:“王爺若是不信,大可以派太醫,或者是府醫過來瞧瞧。”
蘇楮墨盯著白綾稚許久,只覺得心煩躁不堪,可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白綾稚前些日子說的那句“你從來都不信我”。
他艱難的下心里的煩躁憤怒,攥了攥手:“我信!”
云若柳像是見了鬼似的,死死地盯著蘇楮墨的臉:他為什麼會相信這賤人?
可不等有所反應,白綾稚就迅速住了云夫人的,直接將藥丸扔了進去:“既然如此,王爺不如和我一起來聽聽,新婚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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