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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第6章 006

 譚橙原本想去老太太院里,聞言腳步一頓,皺眉朝墨院的方向看。

 一直不甚喜歡跟譚柚一起玩的這幾個朋友,總覺得們對譚柚沒多真心,圖的不過就是跟譚家攀上關系。

 可這到底是譚柚的私事,不好多問,但今天這幾人都罵到譚柚臉上來了。

 譚柚嘆息,跟譚橙說,“阿姐盡管去忙,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理。”

 譚橙猶豫了一瞬,才抬腳繼續往前走。剛修復的姐妹關系,譚橙不想因為幾個外人再次生出隙,“好。”

 墨院里,蘇虞展開手中扇面,一派的風流倜儻,單看這張臉,屬實是好看,奈何頂著這張臉笑出了鵝聲。

 三人中就笑聲最大,“就吳嘉悅那豬腦子,誰教誰作死。”

 白妔跟著附和,“那可不,考了多年了還是個秀才,吳家有算是祖墳頭上放了個啞炮,屁都崩不出來。”

 “噯?阿柚呢,這麼半天磨磨蹭蹭不出來在里面干什麼呢?”蘇虞收了扇面握在手里,提著擺上臺階,嘿笑著說,“莫非是將花魁帶回來了,這會兒還在風流快活?”

 蘇虞狗狗祟祟的表,笑的一臉漾,擺明了想看熱鬧,上卻假仁假義的說著,“這不合適啊,要是讓老太太跟你長姐知道了,不得你啊。”

 白妔一聽有花魁,眼睛都亮了,幾步竄上臺階,嚷著,“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唯有老實人蘇婉站在臺階下面的院子里,拍著大喊,“快出來快出來。”

 蘇婉手指門口,“阿柚在外面呢,你們進去干什麼。”

 蘇虞站在廊下回頭,一臉疑,“在外面?”

 白妔人都沖到屋里了,聞言失地退回來,“早說啊,害得我白激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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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以為有花魁呢。

 譚柚站在庭院圓門那兒,有些好奇,“你們怎麼知道的消息?”

 一提起這事蘇虞就得嘲笑吳嘉悅一頓,“那自然是幫你打聽了,那跟你搶花魁,我們豈能干看著。”

 昨天譚柚是自己在花樓喝的酒,這三人不在,否則要是知道晚上約架的事,可不得拎著子跟譚柚一起去。

 白妔走過來,小臂自然地架在譚柚肩膀上,“你忒不厚道了,打架這種事兒怎麼能不帶上我們。”

 譚柚想知道的不是打架,而是怎麼打聽的消息。

 就連都是剛剛才知道,說明事還沒傳開,但蘇白蘇三人卻先聽說了。

 蘇虞干笑著展開扇子,鼻子,眼睛朝別看。白妔也是將小臂收回來,呵笑著說,“這……”

 譚柚安靜地將目落在蘇婉上。

 蘇婉,“……”

 蘇婉左右看,奈何譚柚視線毫不這才著脖子低下頭。

 蘇婉跟蘇虞是堂姐妹,蘇虞更是家里嫡。只不過蘇家小位低,蘇虞這個嫡混得還不如大戶人家的庶

 在京中,若是沒錢疏通關系,那只能走別的路,所以蘇虞按著蘇母的吩咐,跟“譚柚”搞好關系。

 這事“譚柚”心知肚明,好的時候拉著蘇白蘇一起的像好姐妹,心不好的時候也沒們譏諷跟嘲笑。

 雖然“譚柚”不太當人,但蘇虞幾人都沒放在心上,還是沒心沒肺嘻嘻哈哈的找

 這三人里,蘇婉最膽小老實,譚柚一眼就看出來,“你說說。”

 蘇婉總覺得被譚柚盯著的時候,頭皮莫名發,有種被夫子點名回答問題的覺,不得不老實代,“堂姐花了銀子從吳府打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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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婉,“我們早上出門的時候路過吳府,見有醫提著藥箱從里面出來,就知道可能出事了。”

 蘇婉承認,們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以為譚柚將吳嘉悅揍嗝屁了,先是一拍大說活該,后又擔心害怕起來。

 蘇虞花了銀子跟吳家的人打聽,這才知道生病的是吳大人,聽說是氣攻心厥過去了,而生氣的原因是因為長皇子給吳嘉悅找了個夫子,說要助考秋闈。

 這不等于給大王八找了個老師教怎麼躍龍門嗎,純屬白天做夢。

 蘇虞幾人得到消息就來告訴譚柚,想讓順暢一點。

 “吳大人也知道自己兒是什麼德行,所以先暈了。”蘇虞哈哈笑。

 譚柚聽完,微微嘆息,“花了多銀子打聽這事?”

 蘇虞笑聲夏然而止,看向白妔,白妔出聲打太極,“也沒多,五、五兩——”

 還沒說完,蘇婉出一把手,吐字清晰,“五十兩。”

 畢竟是吳家,銀子本問不出東西,尤其是蘇家這種小門小戶,吳府的下人看們都是抬起下用鼻孔看。

 蘇虞跟白妔瞪向蘇婉,蘇婉仰頭看天。

 蘇虞跟白妔,“……”

 老實個屁!

 蘇虞訕訕笑,不敢看譚柚的臉,用扇子頂蹭了蹭自己額角,含糊說,“這個月可能得喝點酒了。”

 也沒這麼多銀子,是三人站在一起圍圈,一人幾十兩湊出來的。

 這事們不想告訴譚柚,是怕明明花了錢想讓高興,結果被譚柚知道后,說不定會反罵們煞筆,錢給誰不好給吳家。

 尤其是蘇虞們心里清楚,譚柚不是心疼們的銀子,譚柚是覺得們丟的臉。

 蘇婉腳尖蹭地,白妔反手撓脖頸。白妔說,“要不,要不我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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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生氣,我們就是怕真出事了,這才花錢打聽,至現在得了個樂子對不對?”白妔活躍氣氛。

 蘇虞跟蘇婉跟著點頭。

 譚柚自然沒有生氣,是心疼們的銀子。

 尤其是五十兩花出去了,消息還沒打聽全,害得了樂子被罵“傻”。

 譚柚算是知道為何原主在書中只能是個炮灰角了。因為這三個好友,雖有腦子,但又好像不多。

 若是不管不問,將來只能是紈绔。

 譚柚說,“別站著了,進去喝茶。”

 花青正好端著茶托過來,招呼幾人,“來來來,我泡了春茶。”

 也不知道自己泡的茶什麼名字,但聽說是春天剛摘的春茶,香著呢。

 幾人進屋坐下,捧著茶盞看譚柚,“不生氣?”

 譚柚茶蓋刮著杯沿,“不生氣。”

 語氣平靜,眉眼舒展,的確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蘇白蘇三人齊齊松了口氣。蘇虞又嘚瑟起來,“可惜也沒問清楚長皇子請的誰教吳嘉悅。”

 譚柚抬眸,“請的我。”

 蘇虞上還說著,“這種傻事誰會愿意干。”

 蘇虞低頭喝茶,砸吧兩下,扭頭看譚柚,“你說什麼?”

 譚柚說,“長皇子請的我,去教吳嘉悅。”

 “……”

 屋里安靜了三個瞬息,蘇虞點頭開口,“請的你啊。”

 淡定了那麼一眨眼的功夫,蘇虞還是沒控制住跳起來,茶水灑在自己擺手背上,燙的直甩手,“臥艸!請的你啊!我這……我也沒問清楚怎麼會請的你怪不得吳大人氣暈了早知道我花這錢干嘛我個傻。”

 譚柚淡然地用茶蓋將茶杯蓋住,免得蘇虞過于激將口水噴進去。

 蘇虞求證似的看向譚柚,“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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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柚點頭,“真是我,宮里僅僅早你們一步過來傳話。”

 蘇虞面如死灰地坐下來,手搭在桌沿上。罵了譚柚幾句來著?

 蘇虞瞪著蘇婉跟白妔,手從兩人同樣震驚的臉上指過,就在開口的時候,白妔比還默契,兩人幾乎同時出聲,“你個傻!”

 蘇婉,“……”

 蘇婉抿了口茶,沒敢吭聲。

 譚柚饒有興趣地靠在椅背上,看們說話。

 蘇虞拿巾帕手背跟擺上的茶水,“長皇子怎麼會讓你教吳嘉悅呢?”

 譚柚淡然表示,“可能因為我二甲進士,翰林出。”

 蘇虞恍惚著點頭。哦對,們險些忘了譚柚是正兒八經的翰林。

 “果然廢只有我——你們。”蘇虞指著白妔跟蘇婉,“你看看阿柚都是翰林,你們是什麼?”

 譚柚放下茶盞,看向三人,“無妨,九月份才秋闈,還來得及。”

 白妔沒忍住嗤笑,“就吳嘉悅那塊爛泥,再給三年也考不上。”

 “我不止說,”譚柚微微笑,“我還說你們,都來得及。”

 蘇白蘇三臉懵

 譚柚問,“想當翰林嗎?”

 三人點頭,白妔更是撓脖子笑,有點不好意思,“誰不想啊。”

 可惜們不是那塊料。

 想想,若是當了翰林,那可是何等風,到時候家譜都得為修改,把的名字挪到第一頁!

 譚柚又問,“那你們愿意努力嗎?”

 蘇虞覺得不對勁,還沒等細想,譚柚道,“等你們有了功名,打馬游街之時名響京城,那是何等風榮耀。既能耀門楣,也能實現自我。”

 聲音不疾不徐,明明四人是坐著聊天,可聽著聽著蘇白蘇三人就有種站起來低頭聽的沖

 譚柚給們做思想工作,音調平緩,“現在沉迷酒,獲得的只有一時的快樂,更多的是無所事事的空虛。你們跟吳嘉悅相同,只是缺一個進的機會。”

 “低級的放縱即可獲得,高級的只有克制才能達到。”

 蘇婉舉手,弱弱的問,“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蘇虞倒是認真想了想,“現在回家,蓋上被子睡覺還是有可能在夢中實現的。”

 譚柚眼神掃過來,蘇虞嘿笑兩聲,“說笑的說笑的。”

 捧著面前的茶盞摳著茶壁說,“我們都不是那塊料,怎麼考啊?”

 譚柚放下茶盞,雙疊坐著,背靠椅背,手搭在面上,滿臉欣,“我教你們。”

 教一個是教,教三個也是教。

 蘇虞沒反應過來。

 譚柚說,“三日后,你們跟我一同去吳家上課,你們給吳家的那五十兩就當提前了食宿費。”

 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視線挨個從三人臉上掃過,“你們不會怕比不過吳嘉悅吧?”

 那豈能!

 蘇虞拍著桌子站起來,“我能不如那塊爛泥?”

 白妔跟蘇婉跟著點頭。

 譚柚很滿意,年輕人就得有這般朝氣跟拼勁。

 們強,國才強。

 蘇虞們從譚府離開的時候,還在說,“等我中了進士,進了翰林,我得在巷子口放個一天一夜的炮仗,凡是路過的都有賞錢。”

 “我得讓我娘重新改族譜,我排第一!”白妔拍著口,“我可是翰林!”

 兩人已經暢想起來,直到蘇婉問,“咱們是來干什麼的來著?”

 蘇虞扇骨敲掌心,嗐了一聲,“找阿柚喝酒啊。”

 “……”

 結果呢,譚柚給們喂了一盆湯,并且預定了三日后的上課名額。

 蘇虞沉默,白妔驚悚,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指著對方的鼻子,“就你還想考翰林!”

 蘇婉,“……”

 蘇虞瘋狂扇扇子,“阿柚估計是喝醉了,話當不得真。”

 白妔皺著臉,“那咱們去吳府上課嗎?”

 蘇虞笑,“傻子才去。”

 ·

 譚橙到老太太院里的時候,老太太正在澆花。

 “祖母。”譚橙皺眉,開門見山,“您怎麼直接同意讓阿柚去吳家?”

 譚老太太今年五六十歲,頭發有銀白,但在滿頭黑發里,不多。

 尤其是老太太雖說形微胖,但好在子骨朗,神抖擻明顯不像是花甲的年齡,瞧見譚橙過來,老太太直起腰桿笑著睨,“怎麼還是這麼穩不住氣呢?”

 譚老太太雙眼明亮有不渾濁,“我跟你說了多次,遇事沉默才行,這般躁急切做事時是會被人抓住把柄的。”

 旁邊小侍從老太太邊經過時,蹭到腳邊的花盆,小侍正要彎腰,就見譚橙已經先他一步蹲下來把盆擺正。

 老太太用巾帕著手上的泥土笑,“你平時眼里可沒這些的,今個是怎麼了?”

 譚橙半蹲在地上,“阿柚早上便是這麼做的。”

 “那可真是稀奇了,”老太太故意抬頭看,“太莫非從西邊出來了?”

 譚橙拍拍手,“阿柚今日跟平時格外不一樣,像是長大穩重很多。”

 “人總要長的,很多人會一夜間長大,不稀奇。”老太太不覺得有什麼,“你都說阿柚跟平時不同了,怎麼還不相信有能力教吳嘉悅?”

 “翰林院本來就有教學這項職位,阿柚閑散多年,若是能握住這次機會,將來進太學院也不是不可能。”

 老太太干凈溫熱的手掌搭在譚橙肩上,拍了拍,“再說了,長皇子的命令,譚家能拒絕?”

 這話像是有深意,明著是指譚柚,但卻是在說譚橙。

 還有兩天,而長皇子傳話說明確了日期,讓譚柚三日后去吳府任教。

 三日后,剛好宮宴結束。

 譚橙眉頭一下擰的更,“宮宴……”

 頓了頓,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拳,“真的沒辦法了嗎?”

 老太太笑而不語,垂眸看著地上幾個剛剛□□的花盆,“你說阿柚幫你擺盆栽了?那這幾盆就送,告訴阿柚,別看這些花前期其貌不揚甚至長勢奇怪,但其實品種名貴,都是好種子。”

 “只要有耐心,總能開出漂亮的花。”

 老太太慢悠悠往屋里走,“后天宮宴帶上阿柚,這種場面,該多見識見識。”

 以往宮宴,譚柚從不參加,一是不愿意去,二是赴宴之人都是嫡,哪怕是庶,也是有作為的庶才配被帶出去見識大場面。

 老太太今年要帶譚柚去,譚橙心里格外高興。

 “好。”

 將來若是有個萬一,不得已之時,譚家沒了,至還有阿柚在。

 轉眼間兩日過去,宮宴申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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