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完的楚蔚：？？？

疑地抿了抿，了一下裡的味道，楚蔚糾結道：“可確實是甜的啊……有一點點苦。”

澹臺無離神平靜：“你再嘗。”

楚蔚真的就再嘗了一口。

“還是……甜的。”

澹臺無離不說話了。

楚蔚自己盯著玉碗中剩下的靈芝水，陷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他自己覺得這靈芝水沒問題，可為什麼澹臺無離偏偏覺得是苦的呢？

若是往日，楚蔚恐怕就一直跟自己較勁去了。

但這兩天，他變聰明了。

所以又細細想了想，楚蔚忽然眸一閃，然後他就一下子湊到了澹臺無離面前，靜靜盯著澹臺無離看。

澹臺無離：？

“你看我做什麼？”澹臺無離皺眉道。

楚蔚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盯著澹臺無離。

澹臺無離：……

楚蔚盯了許久，結果澹臺無離那雙幽黑沉潤的清眸中卻沒有毫變化，他頓時就把臉一鼓，生氣道：“你騙我。”

澹臺無離心頭微微一跳——傻子終於聰明了一次？

“明明是甜的！”

澹臺無離不聲地道：“我覺得就是苦的。”

楚蔚啞火了。

他明知道澹臺無離故意做弄他，卻又不明白澹臺無離為什麼要這麼騙他？

可想了想，楚蔚又把玉碗遞了回去：“你喝完。”

澹臺無離搖頭：“你喝過了，我不喝。”

電石火間，楚蔚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若卿是要騙他喝一半啊……

想著，楚蔚又悄悄瞅了澹臺無離一眼。

澹臺無離神平靜，什麼緒都看不出來。

楚蔚沉默了一會，索也沒有再強求什麼，自己仰頭一口咕嘟咕嘟把靈芝水喝完，就笑地衝著澹臺無離道：“若卿，我知道你關心我。可下次讓我喝也不要這樣嘛，你好好說，我一定會喝的。”

澹臺無離：………………

這傻小子，怎麼突然腦子靈了？

而楚蔚說完這話，卻也不繼續揭澹臺無離的面子，笑瞇瞇地就端著玉碗，出去用雪水清洗了。

的澹臺無離著實沉默著微窘了一會。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的神。

這次只不過是他一時沒防備，下次他一定不會再讓那個傻小子看出破綻來了。

·

只是澹臺無離沒想到，夜晚比下次先到。

看著楚蔚忙碌著重新布置外面陣法的模樣，澹臺無離已經意識到楚蔚的神智在逐漸清明。

愈是這樣，他愈發覺得自己得盡快恢復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