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甄貴妃,前世的時候沈鸞沒聽曹瑾提過,是一個上染著傳奇彩的絕世人,整個朝堂都不敢有人提起的來歷。
還是有一回曹瑾喝多了酒,才當做笑話似的跟說起這樁宮中聞。
甄貴妃在宮里的地位極高,位份僅在皇后之下,只是榮寵卻有目共睹地連皇后都及不上,皇上對可算是千依百順,疼骨。
因此甄貴妃所出九皇子,才會為三皇子的眼中釘,皇上屋及烏,對九皇子極為重,從小帶在邊親自教授,等他長大之后,有意無意地出想立他為儲君的意思。
可是這位甄貴妃,并非是采選宮,而是皇上派人從宮外接進去,說是邊塞某員之,與他曾有過淵源。
但是曹瑾卻拍著桌子笑得張狂,“天底下就沒有不風的墻,這位甄貴妃哪兒是什麼員之?的份宮里知道的人不,只是沒人敢說,都爛在肚子里而已。”
曹瑾素來小心謹慎,也沒說全,沈鸞只知道甄貴妃其實宮前已經嫁了人,后來不知道為何,改了份換了名字,一躍為貴重無比的寵妃娘娘。
沈鸞極守規矩,跟在尤氏后眼睛都不怎麼抬,心里卻有點好奇甄貴妃究竟長什麼樣,何等傾國傾城,才會讓皇上如此特別恩寵。
“沈夫人不必拘禮,先前我與幾位姐姐們正好說到沈家,此前也有所耳聞,沈家幾位姑娘才出眾,咱們也都很好奇,尤其是沈三姑娘,乃是原大理寺卿沈大人之,去年似乎未曾見到,聽聞這次也宮了?”
尤氏心里暗暗咬牙,沈家姑娘的才,在看來自己的兒沈晴才是最出眾的,可娘娘們要見的卻是沈鸞!
有個屁的才?
沈鸞聽見娘娘們說到了,往前走了半步,規規矩矩地行禮應聲,照著魏嬤嬤教的禮數,姿勢一不錯。
“抬起頭來。”
耳邊聽到一個溫的聲音,于是緩緩抬頭,只眼睛依舊不敢到看。
“果然是個極標志的姑娘,再長個幾歲,還不知道是何等風姿,不愧是沈卿的兒。”
“瞧著是個不錯的,怎的不見你常出來走?,可是覺得進宮陪我們說話有些無趣?”
沈鸞聲音清脆溫和,淺笑著應答,“回娘娘們,民自弱,常在家中將養,唯恐自己哪里不合規矩沖撞了娘娘,娘娘們龍章姿,民能有幸給娘娘們請安,是民的福氣。”
“倒是個知輕重的孩子,說話也得,討人喜歡,來人啊,賞。”
“謝娘娘恩典。”
沈鸞手心里著汗,規矩倒是沒忘記,謝恩之后才回到尤氏后。
“這孩子瞧著確實有些太過清減,若風,去我那兒拿些調養子的補品給帶回去。”
殿里安靜了一瞬,沈鸞沒忍住,還是抬頭匆忙看了一眼甄貴妃,雖然又迅速低下。
只一瞥,足以驚為天人。
甄貴妃就靜靜地靠坐在貴妃椅上,眼睛并未看向自己,手里著一朵剪去了枝葉的花兒,百無聊賴地轉著。
但就好像會發一樣,一眼就讓人記在心里,驚鴻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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