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屋,秦風簡單的清理了一番,這才覺上的痠痛漸漸退去,起初在藥園時還不覺得,回來後才發現有些難。
躺在牀上,秦風覺雙眼非常沉重,一陣睏意襲來。
他的很快就陷了沉睡,神識再次進戒指空間。
“咦,早上丟進來的種子,現在已經發芽了。”
秦風剛一進來就發現,戒指空間的靈田上,冒出了不靈藥芽,看起來極有生命力,靈氣充沛,很不一般。
果然,戒指空間中的時間流速比現實中要快。
“我是以神魂進戒指空間,這些種子卻可以以本進,那如果,我將契約靈放進來又會發生什麼?”
想到這裡,秦風直接喚出自己的契約靈,靈蜂。
“靈蜂是以本進來的。”
經過多次試驗,秦風得出結論。
雖然不知道是爲什麼,但秦風自己是以神魂狀態進戒指空間,靈藥和靈卻可以直接進來。
靈蜂的智商很低,它圍繞藥田轉了一圈,停在了秦風的面前。
翅膀飛速扇,嗡嗡作響,無數只複眼倒映著秦風的面容。
“它似乎很激,很喜歡戒指空間。”
靈蜂的欣喜之傳達到了秦風的意識裡。
“戒指空間靈氣濃郁,想必對靈也是有著極大的好,既然如此平時我就把它放在這裡,總比放在靈袋中更好。”
秦風稍作考慮,給靈蜂下達了一個不準進白霧的命令,就不再管它了。
“當我在現實中甦醒之時,神魂就會瞬間離開戒指空間。”
戒指空間靈氣濃郁,秦風直接打坐,開始修煉天訣。
而天訣上面,記載了一門最基礎的絕學,名爲,昨天他在修煉之時就已經到了門檻,今天用心一點應該能將其掌握。
現實世界裡的夜晚,非常短暫,旭日初昇,清晨很快來臨。
“呼!”
深深吐出一口氣,秦風睜開了雙眼,他的眼中有一淡淡的喜意。
“,起!”
秦風催天訣,手劍指,只見小屋之中,各種在一瞬間騰空而起,牀板同樣騰空,帶著秦風在空中懸浮。
神識應之下,秦風察覺到十丈範圍,所有東西他都可以隨意掌控!
稍微試了一會兒,秦風便來到了藥園之中。
蔡師伯大多數時間都在山坡上的木屋裡,與他打了個招呼,秦風再次開始了自己的藥園任務,在靈田中清理雜草。
不過,這一次他有了經驗就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廢很大的力氣將雜草拔除。
同時,他藉由清理雜草的空檔,蒐集了不靈藥種子。
這些種子,全部被他栽種在戒指空間的靈田上。
不知不覺,他已經完全適應了宗門中的生活,白天,他來到藥園完任務,夜晚,他的神魂進戒指空間潛心修煉。
比起其他人,表面上秦風是個剛剛進宗門七八天的外門弟子,但實際上,加上在戒指空間中修煉的時間,他已經在宗門渡過數月之久了。
這段時間,他在靈氣濃郁的戒指空間中再度突破,如今修爲達到煉五層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踏煉六層。
不過,煉五層到煉六層是一道坎,秦風卡在這裡也有不時間了。
“秦風,師伯我要出門三日,這三天的時間,你必須要把藥園打理好,萬不可有任何閃失,要是我的靈藥出了什麼差錯,爲你是問!”
這天,秦風依舊像往常一樣,執行藥園任務,正當他準備拔除一堆雜草時,蔡師伯親自將他到山坡上,囑咐道。
這些天來,蔡師伯偶爾也會到靈田,檢查靈藥。
雖然他上沒有多說什麼,但秦風看得出來,秦師伯對他還算滿意,這幾天,他和秦風說話時,語氣也好了很多。
誰知今日,蔡師伯火急火燎地將他到山坡,將藥園託付三日。
他的語氣很不好,中出一怒氣,一副很急躁的樣子,顯然是有什麼煩心事。
秦風自然不會去這個黴頭,他眼觀鼻鼻觀心,連聲稱是。
“這些是我平日培育靈藥總結出來的一些心得,你拿去看看吧!”
看到秦風恭敬的態度,蔡師伯的語氣也是稍微放輕。
蔡師伯走後,秦風更加仔細地照看藥園,除了清理雜草以外,他還得一遍遍地在藥園中巡視,哪裡的靈藥缺水了,他就前去添上一些,哪裡的靈藥遭蟲害,他又連忙過去殺蟲。
“咦?這些螢星草怎麼都趴下了?”
靠近山坡的這塊藥田,是蔡師伯最重視的一塊,這塊藥田中種植的螢星草,極難培育,屬於珍貴藥材。
螢星草是煉植破障丹的一味主藥,價格高昂。
這些天,秦風也是經常看到蔡師伯到這塊靈田旁巡視,極爲重視。
“土壤溼潤,也沒有蟲害,爲什麼會這樣?”
秦風仔細檢查,依然沒有發現靈田中有任何問題,對於靈藥的種植,他也是一知半解,他知道的知識全是從蔡師伯的玉簡中得知。
很明顯,蔡師伯不可能對他傾囊相授,玉簡上的靈藥知識非常淺顯。
這樣的況,明顯超出他的理解之外。
“糟了!要是蔡師伯回來時看到這種況,一定會大發雷霆!”
雖然前幾天,蔡師伯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但今天蔡師伯泄憤般的語氣讓他明白,他在蔡師伯心中本就沒有任何份量。
“對了,戒指空間中的靈土非常不凡,那些本來無法發芽的種子全部在戒指空間中發芽,想必那種靈土對螢星草也會起作用。”
秦風直接從戒指空間中取出一塊靈土。
沒有對比還好,戒指空間中的靈土一拿出,更加顯現其不凡之,僅用眼就能看出,戒指空間中的靈土與藥園靈土之間的差別。
藥園靈土在戒指空間靈土的襯托下,猶如糞土。
二者差別太大,秦風只好將戒指空間中的靈土細細攪碎,均勻地灑在藥園靈土上面,使二者混合。
“希能起作用吧,我已經做的夠多了,如果出現什麼意外,也怪不得我。”
秦風皺起了眉頭,要是蔡師伯因爲這件事責怪他,他也不會像那位倒黴師兄一樣,就站在這裡讓人廢掉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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