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關騎軍營的訓練場上,兩千士卒肅然而立,塵岳看著下面黑的人頭,豪萬丈,從今天開始,我也有自己的直屬部隊了,原本封千夫長之後,應該下轄一千士卒,可是軍實在是不夠,挑選新的校尉還需要挑細選,於是塵岳的手下就加到了兩千人。武關軍制也進行了全方位的改,周如海取消了原有左右騎軍的稱謂,同時將原右騎軍人馬全部打散,分到各部,防止再發生一次兵變,全軍騎兵分設八營,以八名校尉各統一部,每營一千五至兩千五不等,步軍依舊分設左右兩營,領軍之人從原有步軍校尉中擇優選拔,塵岳所屬有五百原左騎軍的老兵,再加上塵岳家是涼州下轄的縣,周如海特地給他了一千五百新兵,用周如海的話說,同鄉帶同鄉,戰力響噹噹。塵岳的任務就是儘快讓這新兵形戰鬥力,肩上的擔子還是很重的。
臺下的新兵都很納悶,這位看起來年輕的出奇的老鄉,怎麼就當上了校尉,看起來比我們還要小,會不會是某一個將門子弟,靠了關係才上位的。再看看旁邊的老兵,怎麼就覺有點看不起我們呢,對著我們指指點點,老子恨不得上去給他們兩拳。
塵岳當然也知道新兵的想法,要是自己站在臺下,肯定有同樣的疑,塵岳開口道:「大家都是新兵,我也是的,普通農家子弟一個,或許你們要問了,憑啥你就當了個校尉呢?憑啥這些老兵這麼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呢?」頓時臺下一片竊竊思語,但也沒人真敢提出質疑。
「老兵聽令,卸甲,!」塵岳大喝一聲。這下老兵疑了,不是練新兵嗎,幹嘛讓我們服,難不還跳個舞給新兵助助興嗎?但是經過武關一戰,塵岳還是有點威信的,大家雖有疑,也都個個照做。
新兵也是一臉納悶,可是當老兵們包括塵岳都下服之後,大家都呆住了,他們眼前這些著膀子的大漢,渾傷疤,目驚心,就連塵岳看似稚的面龐,上也好幾傷疤。
眾人屏氣凝神,一臉詫異和欽佩。
「我們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我們當初也和你們一樣,從新兵一路走來,可是這一路,走的很難,多兄弟不在了,多家庭破碎了。但我們無怨無悔,武關的後就是涼州,是我們的家,決不能讓燕戎蠻子前進一步!明白了嗎!」塵岳大喝道。
「諾!」此時的新兵一掃先前的疑和輕視,這位十八歲的年輕人用一的傷疤一下子就折服了他們,涼州本來就民風彪悍,這種狂野的見面禮,更容易打新兵的心。
塵岳據自己數次騎戰的經驗,再通過和眾多騎兵校尉的通,制定了一系列的訓練方案,一千五百新兵將打散分到二十個百夫長手下,新老結合,由老兵帶著進行訓練。首要的就是刺殺,騎兵第一次接定是長矛戰,務求一擊必中,要鍛煉的就是臂力,耐力,講究一個穩準狠;其次要練陣型的靈活,何時衝刺,何時減速,何時變陣,何時變換鋒線深度,都需要一遍遍磨鍊;還有騎的功夫也得練習,在運中消滅敵人就得靠弓箭,馬上的準,那就是游牧民族的噩夢,燕戎騎兵最善長的就是騎本領。塵岳要在最快的時間打造出一支銳。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燕戎大周雙方都沒了靜,似乎都在等待戰機。燕戎兵分兩路,一路是六皇子率六萬士卒陳兵武關,企圖攻涼州,一路由大將軍拓跋宏領兵十萬率領,進攻幽州。意圖很明顯,憑藉這些兵馬,還不足以全面進攻大周,燕戎想做的就是搶地盤,試探大周軍的真實戰力,涼幽二地地勢險峻,自古以來就是游牧民族關的必經之路,所以要是能攻下這兩州,也好為日後全面開戰建立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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