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挖地汗流浹背,而兩個崽崽則是灰頭土臉,喬諺回頭一看後的小尾,才發現自家崽已經變小灰寶了,當即一手拎一隻,扔給一旁躍躍試想要參加開荒大業的褚伯。
褚伯抱著兩個小寶貝樂得見牙不見眼,以往的肩周炎、腰椎間盤突出、老寒啥的都好了,陪著兩個崽崽耍一天也不喊累的。
崽崽們最近又有了新玩意兒,到錦鯉池裏抓魚,隻不過裏麵的魚已經不再是紅彤彤的錦鯉,而是一群草魚、鯉魚、鰱魚。
王爺大人知道自家寶貝閨想吃魚後就命人將錦鯉池的錦鯉全都清了,換了可以吃的淡水魚,喜得崽崽們每天都要跑水池邊抓魚,抓到就讓喬諺給他們做了吃。
可憐池塘裏的小魚苗,還沒長大呢就要被兩個小家夥禍害。
軍營裏
慕溱臻正汗流浹背地陪著一眾士兵訓練,高卓遠神匆匆地跑來稟報。
“王爺,京城中現在有對小主子和王妃娘娘不利的流言。”
慕溱臻眸一寒,轉進了主帳,命高卓遠將事經過詳細複述。
近日,京城中流言四起,說喬諺給肅王帶綠帽子了,兩個孩子是在農莊與人茍合生下的。
慕溱臻聽完,渾寒氣乍現,狹長的眸子微瞇,閃過一狠厲。
“帶幾個人,盡快將散布流言之人找出來,還有,先別讓王妃知道。”
某王爺不想讓喬諺因為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放心,可惜晚了一步,喬諺已經知道了。
惠香今日被喬諺派去街上買菜種,回來時便氣憤地咬牙切齒向喬諺說了京中有編排和兩個小崽崽的事。
喬諺聽著惠香稟報,挖地的作頓了頓,柳眉一蹙。
按理來說,當日回府之時看到兒子麵容的人不在數,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父子倆長得有多像,不應該會傳出這種流言啊!
但短短幾日這件事就傳得滿城風雨,定時有人在暗中縱!
拄著鋤頭想了一會兒,想好了應對辦法,喬諺也不再煩惱,問起了種子的事:“惠香,種子買得怎麽樣?”
惠香一聽,急了,跺著腳道:“娘娘,這都什麽時候了,您怎麽不知道著急呢?”
若是王爺相信了那些流言,王妃娘娘搞不好是要浸豬籠的!
喬諺無奈地安,拍了拍惠香的肩頭:“淡定,你是對本王妃不自信,還是對你家王爺不自信?”
“本妃像是那種肯吃虧的人嗎?”
“可......”
惠香還再說什麽,卻被喬諺捂住了。
喬諺耍個帥,將手裏的鋤頭一扔,拽過惠香的小手,將拉到自己跟前,臉湊近,眼角帶笑,語氣霸氣又輕佻:“噓,相信我,山人自有妙計!”
惠香整個人都石化了,一熱氣直衝天靈蓋,臉紅得像煮的蝦子,掙紮著要將喬諺推開。
救命!王妃不正常!
但喬諺存心逗弄這個傻乎乎的丫鬟,手拽不放,臉越來越湊近的臉,輕輕吹氣:“小惠香,你就從了我吧,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惠香要哭出來了,頭一直向後仰:“王妃......您別這樣!”
小統小手手拄著下看自家宿主耍流氓,小微張,聲氣歎。
【哇哦~故鄉的百合花開啦!】
哐!
金屬掉落的聲音傳來,吸引了耍流氓的喬諺的目,轉頭看去,當場石化了!
慕溱臻不知何時站在他們側十多尺的距離,負手而立,麵黑沉,有些像將妻子捉在床的丈夫。
而他後站著的慕溫琰則驚得大張,手裏的劍也掉落在地板上。
喬諺尬住了,這家夥怎麽回來了?不是還沒到下班時間嗎?
這也太尷尬了吧,那家夥會不會懷疑取向不正常。
角勾起一抹尷尬的笑,和慕溱臻揮手打招呼,腦海裏呼喚小統。
“統子,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小統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小音裏有些幸災樂禍。
【就在你深又霸道地讓惠香從了你的時候呀~】
喬諺咬牙,心裏暗自流淚。
“那你不早說!”
小統著小指頭,不好意思地道。
【人家看熱鬧看得太開心,忘記了嘛~】
喬諺:“......”
慕溱臻看到喬諺五六的表,不自覺笑了笑,可這笑配上他此時沉的表,橫看豎看都了冷笑。
“看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
他聲音清冷,聽得喬諺更加尷尬,恨不得當場用腳指頭挖個那自己藏起來。
訕訕的笑笑,不知怎麽地欠來了句:“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空間霎時安靜了,慕溱臻周的冷氣更甚,表似笑非笑,小統愣了片刻後,當即捂著小肚肚狂笑。
喬諺這次是真的已經尷尬到極致了,捂住自己,慌忙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就是和惠香鬧著玩兒的。”
而此時,掉線已久的慕溫琰終於回過神,撿起地上的劍,轉撒就跑。
“四哥,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沒理,今兒就不留這兒吃飯了,我什麽都沒看見,我眼瞎哈!”
喬諺角搐了一下,現在解釋真不是百合會有人信嗎?
惠香早在看到王爺那一刻就跪下了,此時戰戰兢兢,哆嗦著解釋:“王爺,王妃娘娘......就是和奴婢鬧......鬧著玩的,您千萬別當真。”
慕溱臻沒說話,垂眸打量著臉快要到地上的婢。
就這?
有他帥嗎?有他優秀嗎?
打量完,他淡淡道:“起來吧。”
惠香千恩萬謝站起,像有鬼攆似的跑了。
下人們都撤了,此時院子裏隻有喬諺和慕溱臻兩人,慕溱臻似笑非笑道:“王妃好可真是廣泛。”
喬諺聽得出他的嘲笑,咬了咬牙,生地轉移話題:“我今兒聽惠香說京中有關於我和孩子們的流言,你怎麽看?”
慕溱臻微怔,看來還是沒瞞住。
“我已經派人去理了,你別擔心。”
喬諺笑了笑,擔心?有什麽好擔心的!
“製止流言的最好辦法就是讓流言不攻自破,流言傳不下去了,那搬弄是非的幕後黑手定是要出馬腳了。”
慕溱臻盯著人自信又絕的臉,眸幽深:“你有什麽妙計?”
喬諺俏皮地挑了挑眉,臉上帶著笑意:“這妙計算不上,損計倒是有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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