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翹被蕭北七這麼一抓,又想起昨晚那個夢來,瘦小的臉上不免染上了一層紅暈。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慌忙手扶他,自己卻立不穩,結果沒有把蕭北七扶起來,反而跌倒在了蕭北七上。
“唔!”蕭北七倒吸一口冷氣,臉上劃過痛苦之。
秦翹慌忙撐起雙手,“你沒事吧?”
蕭北七這麼虛弱的人,還活著全憑一口氣還在,秦翹真怕自己這麼一,將他這口氣直接沒了!
“沒、沒事。”蕭北七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表痛苦。
秦翹立即手去解蕭北七的領口,蕭北七頓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用力吸氣呼氣。”秦翹手法練的在蕭北七前幾位上推拿,“若是覺得氣順了許多,試著正常呼吸。”
在的引導下,蕭北七慢慢開始正常呼吸,之前的難和痛苦慢慢消失。
“開門!快點開門!再不開門,老子砸門了!”院子外面傳來一串難聽的罵聲。
秦翹見蕭北七呼吸已經平順,立即下床穿,“我出去看看。”
初春的早晨依舊有些冷,秦翹了手臂上凍起的皮疙瘩,在院子里尋了一子藏在后,這才上前打開了院門。門外罵人的人見院門打開,立即停止了罵聲。
秦翹只從門出一個腦袋,見門外立著一個男人。原主是從秦家村嫁陸家村的,本不認識這里的人。
“請問,你是誰?有事嗎?”
“你是梁笙花二兩銀子替他大哥買的沖喜娘子吧?”男人穿著布裳,上面重重疊疊了好幾個布丁,大概許久未洗,遠遠的就能聞著一味。
不僅如此,男人看秦翹的眼神,著猥瑣。
秦翹忍著心中不悅,“我是梁笙的大嫂,你有何事?”
男人咧一笑,出滿口黃牙,“梁家嫂子,這里說話不方便,不如讓我進院子與你好好說道說道?”
“我不認識你,與你無話可說!”秦翹見他要上前,立即回腦袋,準備關門。
那男人見狀,立即沖了上來,用力推著院門,不準秦翹關門。幸好秦翹提防著,出藏在后的子,照著男人的臉狠狠的敲了下去。
男人試圖反抗,明明秦翹看起來單薄得好似風一吹就能吹跑,但落下來的子卻疼得鉆心。他不過了幾下,就覺自己手麻無力,瞬間失去了力氣,只能挨打。
“來人啊!有賊人啊!”秦翹一邊用木將男人打出去,一邊大聲喊。
男人無力還手,見秦翹大聲呼救,臉頓時變了變,忍著痛跑了。
秦翹趕將院門關上,并撇上門閂。剛剛那幾下,正巧打在男人手臂上的位上,可以讓他暫時失力。
如若不是早有提防,也不可能先下手為強。想一想剛剛發生的事,忍有些后怕,手心里出了不汗。
蕭北七家的房子在村西,孤零零的靠山而建,附近并沒有人家。梁笙出了遠門,秦翹越想越覺得不安,若是那人再上門怎麼辦?
“砰!”屋子里傳來一聲悶響,秦翹來不及多想,立即朝屋跑去。
蕭北七摔在地上,撐著雙手想要爬起來,墨的青散開遮住他的面頰。秦翹推門而的一瞬間,他抬頭朝看了過去,一雙黝黑的眸子里盡是著急和擔憂。
秦翹過快的心跳略微失常,幾步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腕,“你怎麼起來了?”
蕭北七額頭冒著細汗,一只手的抓住秦翹的手腕,微微張著氣,半響才吐出一句話來,“你……可、可有傷?”
秦翹搖頭,扶著蕭北七到床邊坐下,“你們在陸家村,可有相的人?”
“沒、沒有。梁笙子孤僻,不喜與人來往。”蕭北七微微氣,視線往秦翹上掃了掃,“真的、沒有傷?”
“我騙你作甚?”秦翹起,神嚴肅。
那剛剛外面找來的人是誰?想起那人看的眼神,不由后背發涼。一次可以僥幸將人趕跑,第二次呢?
那人敢明目張膽的上門喊,肯定知道梁笙已經離開村子。若是他再來……不行,得提前準備一些東西,保護好自己才行。
“在、在想什麼?”蕭北七輕聲詢問。
秦翹回過神來,從架子上取下巾帕來到蕭北七邊,“沒想什麼。”
替蕭北七去額頭上的細汗,然后又起去尋了一件干凈的里遞給蕭北七,“自己能換嗎?”
蕭北七看一眼,“估計夠嗆。”
秦翹瞄一眼蕭北七散開的領口,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梁笙除了照顧你的起食居,莫非連沐浴穿這等事都做了?”
蕭北七臉疑之,“同是男人,有何不妥之嗎?”。
“不過,如今我有了夫人,這種事倒是不用再麻煩他。阿翹……”他一下子說了太多的話,停頓一瞬,又繼續說道,“莫不是你不愿意?”
秦翹張的咽了咽口水,二人雖是夫妻,但心靈上尚未接收這個事實,還無法做到給他沐浴更的地步。
“我瞧著里也不是十分臟……你了吧?我去準備早飯。”將里放在床上,逃似的跑了。
轉的瞬間,蕭北七角微微勾起,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昨晚秦翹已經檢查過廚房,家里雖不缺糧食,卻缺調料和青菜。尋思著自己必須去鎮子一趟,不然家里即便有糧食,也做不出味的食來。
等秦翹端著早飯送進房間,發現仍舊穿著那件有些臟的里,不過上披了一件外。秦翹驚訝的道,“你能自己走了?”
“多虧阿翹剛才替我按位,讓我覺輕松了不。不知阿翹是從何習得這按位之法?”蕭北七問得隨意,看向秦翹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探究之。
秦翹微微垂眼,避開蕭北七探究的目,“什麼按位?”
試圖蒙混過關,“我不懂那些,剛才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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