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軒盯著眼前的門板,愣了三秒,隨后偏頭看向砸到地板上的玫瑰。
這花是他臨時起意要過來找陳聽,路過花店時順手買的品花束,本就不太新鮮。被陳聽這麼一砸,花瓣撒了大半。
他不知道為什麼前一秒明明已經快要原諒他了,后一秒就能變臉,將他趕出來。想敲門找說個明白,但他的面子不允許他在被人趕出來了之后還死皮賴臉纏著人家。
他咬了咬牙,撿起那把花,下樓。哐的一聲,重重扔進了垃圾桶。
按亮手機看時間,差不多十點半,等他點開微博,發現連不上網時,才發現似乎不太對勁。
不是連不上數據流量,連手機信號提示都全紅,本就是沒有卡的狀態。
剛陳聽說,留了樣東西做分手禮,他擰眉,完全不懂為什麼要把他手機卡給拿了。
是要登陸他的微信查他最近在跟誰聊天?
想到最近他和黃玉琦聊天頻率高,趙銘軒一下張起來,出了陳聽家小區攔了輛出租,直奔宿舍拿份證。
此時,陳聽半靠在沙發上,將黃玉琦從黑名單拉了出來。
點開黃玉琦朋友圈,還能看見態,看來還沒刪好友,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陳聽抿著,編輯消息點擊發送——
【祝你們倆鎖死。】
隨后拉黑刪除一氣呵。
刪完黃玉琦,把趙銘軒的微信也用一樣的流程刪掉,世界瞬間清凈。
電話鈴響起,何若語嗓音里都是興,“聽聽,趙銘軒那朋友圈是不是你發的?”
陳聽“嗯”了聲,雖說似乎是做了件出格的痛快事,但的緒并不高,“你看見了?他卡被我拔下來沖馬桶了,一時半會應該刪不掉。”
“你沒看他評論區,都炸了,那一個彩。”本就都是學生會的同學,共同好友多到不行,何若語雖然看不全,但也已經足夠有看頭了。
陳聽說:“沒看,已經刪了,以后我跟這個人沒關系了。”
“這招用魔法打敗魔法真是干得漂亮!他不是不想宣嗎,你就替他宣,笑死了。寶,以后找個甩他八百條街的帥哥,氣死他!”
陳聽垂眼輕笑,腦子里莫名其妙閃過一張臉,垂眸,稍顯敷衍地回了個“行。”
另一頭,趙銘軒回了宿舍,打開屜找份證,舍友見他回來,扭頭看著他笑說,“換嫂子了啊銘哥?牛!”
趙銘軒莫名,“什麼?”
“你這宣啊,誒你不是在酒吧恩恩嗎,怎麼回來了?”
另一個室友接話:“是啊軒總,這宣文案,夠的,喜歡你沒道理哈哈哈,軒總這是被朋友拿得死死的啊。”
“什麼七八糟的?”趙銘軒擰眉,走向拿著手機的室友,“我看看。”
備注為“軒總”的頭像,儼然就是他自己的微信號——
“喜歡你,沒道理!【桃心】【桃心】”
下面配圖一張,正是那晚在酒吧,他將黃玉琦攬在懷里的畫面。
那晚,陳聽舉起手機對準他,閃燈亮起的瞬間,不知道是以怎樣的心捕捉到的這個畫面。
他想到單薄的影,莫名其妙在緒很復雜的這個瞬間,到,他似乎讓委屈了。
底下評論彩紛呈。
【軒哥放話了,這正牌嫂子,咱就是說記住了。】
【軒哥可以啊,上次我上那個還不是這個,魅力大過天666。】
【祝99!】
底下一堆排隊祝他們天長地久的。
他在這時明白過來,陳聽本沒查他手機,而是為了整他,抑或是報復,發了條朋友圈。
替他宣了他本都看不上的人。
他沉著臉,用手機連上宿舍Wi-Fi,點開微信一看,被陳聽退出登錄了。
“老公貼貼~”白月寒一直害怕小嬌妻知道他的身份,直到有一天在她面前不小心現出了本體,她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摟住他的大腦袋親暈了他:“木嘛,老公貼貼~”拜托,擁有一只會賺錢的霸總大蛇蛇做老公超酷耶!(^-^)V孟驕陽不怕蛇。因為兒時森林里走失時,蛇救過她,帶著她采野果,喝溪水。現在回想,那條應該不是蛇,而是森蚺。
盛梵音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招惹了許垏珩。一夜過后她想一拍兩散,各走一邊,可許垏珩卻打算一響貪歡,兩相糾纏。 “許總,把你的爪子從我腰上挪開。” “好!” 許垏珩很聽話,直接將爪子從腰腹順了下去。 后來,“許總,感情的事兒要講究兩情相悅,所以,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可以。” 不浪費時間是嗎?浪費體力總行了吧。 再后來,盛梵音徹底無語,“許總不會真要娶一個二婚女人當老婆,多丟人啊。” “我驕傲,我自豪。” 幾天后,盛梵音嚇得直接跑路。 而那個傳聞中桀驁不馴、冷靜睿智的許垏珩瘋了,滿世界的找。 終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找到了她,剛要去揪她的后頸,奶奶的粉團子跑了出來。 “何方妖孽,速速現出原形。” 許垏珩一愣,眼前的粉團子和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了。 他傻傻問,“我的?” 盛梵音,“狗的。”
整個寧中的人都知道,又拽又狂的學霸大佬江知宴是個不好惹的風云人物,但沒想到三班的小姑娘初芷特勇,專門處處和大佬對著干。 某天坊間傳聞說大佬已經被小姑娘馴服了,不僅天天送她回家,還親自給她背書包呢! 對此,當事人江知宴冷哼一聲,“我哪是送她回家,我是回自己家。 眾人,“哦~原來是初芷借住在大佬家。” 江知宴,“我給她背書包是因為里面裝著我的籃球服。” 眾人,“哦~原來大佬在背自己的籃球服。“ 誰料想,某天不知情人士放出狠話要替受虐待的大佬報仇,結果還未出手就被大佬反擊殺。 江知宴眉眼輕挑,有些煩躁的撥了下自己額前的碎劉海,抬腳就踹人,“你放學堵她不讓回家,老子晚上給誰補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