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顧小姐,因為你昨晚的行為,已經對我構了不可挽回的麻煩。我不知道,僅僅是出於紳士風度,扶了一位跌倒的士,為何會在一夜之間,便傳出了那樣的謠言。下個月,我便要上任赴職了,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樣的惡醜聞。顧小姐可知道,因為這個醜聞,我赴職的時間,往後順延了一個月。而且,還極有可能一直順延下去?”
顧靈腦袋轟的一聲,炸掉了。完了,害者找上門來討要說法了。可歸結底,也是害者啊。有家不能回,不敢回,連門都不敢出,也沒有比葉承樞好到哪裏去吧?隻是,跟的況相比,人家連任職的期限都要無限延長,似乎,還是葉承樞傷比較嚴重啊。
扯了扯角,心中思慮萬千,但表麵上,卻不顯分毫,看著倒是一派雲淡風輕之姿。
“是這樣的,葉特助。我這邊呢,的確到很抱歉。可是,我也是這場醜聞的害者。我現在有家不能回,父親也不認我這個兒,我心裏邊,也很難。更何況,昨天我已經提醒過葉特助你很多次了。但葉特助一定要堅持照顧我,我其實也很困擾。說到底,你我雙方都是害者,我認為,咱們還是不要相互譴責,或者是互相推責任。我們現在要做的,難道不應該是一起攜手撲滅這場醜聞麽?”
葉承樞眼神一閃,暗道:好一個顧靈,不愧是英國老牌紅磚大學之一的紐卡斯爾大學,國際公關管理係畢業的高材生。麵對他的質問,居然沒有了陣腳不說,還能迅速的組織語言,進行反擊。要知道,很有人能在他不戴眼鏡的況下,還敢直視他的目。
這個顧靈,有點難耐。難怪權子墨這個花花大,也會對側目。權子墨邊的人,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可偏偏是這個顧靈,卻在他邊呆了長達四年之久。如果不是有什麽過人之,權子墨也不會把留在邊這麽久,不然,可說不過去。
“顧小姐,權董為了你,將自己的家改裝的麵目全非,我猜,你們兩人關係一定匪淺吧?”葉承樞卻忽然說了一個毫不相幹的話題。
顧靈一愣,剛剛的長篇大論,這位葉特助一句都沒聽進心裏去?
不聲的皺了皺眉頭,從善如流的反問道,“我跟權董的關係,與這次的醜聞,有什麽關係嗎?”
“不,沒有關係。”葉承樞搖搖頭,“隻是,我很好奇。為什麽顧小姐已經住進了權董的家裏,可是卻沒有跟權董傳出醜聞?反而是我,不過是見了顧小姐你一麵,便能為這醜聞的男主角?”
“人紅是非多。”顧靈反應極快,臉上掛著公關特有的客套而疏離的微笑,“葉特助是江南省幾年後的一把手,本來就是話題人。稍微有個風吹草的,便能引起嘩然。我想,這場醜聞,或許跟葉特助人關注的程度有一定的聯係。”
“顧小姐好一張伶牙俐齒。隻字不提自己的話題,隻說我的問題。這一招梁換柱,換概念,不知道是跟哪位教授學來的?”
“隻是無師自通的雕蟲小技罷了,難登大雅之堂。這不是,一眼便被葉特助給看穿了麽?”
“我認為,顧小姐有句話說的一點不假。我們不該推卸責任,也不該追究到底問題出在誰的上。既然醜聞已經發生,那麽,我們就應該聯手抹去這次醜聞。”
“不知道葉特助那邊有什麽方案。我這邊,已經著手去全力撲滅這場醜聞了。我想,若是有了葉特助的幫助,一定會事半功倍。若是隻靠我一方澄清的話,效果肯定要打折扣的。”
言下之意便是:靠我一個人顯然不行,所以,你葉丞倏也得出手幫忙。不然,大家要死一起死,誰也別想獨活。
坐在對麵沙發上的男人,神淡然,舉止優雅。隻是,眼底偶爾閃過的一道,卻說明了他不似表麵所呈現的那般優雅無雙。該出獠牙的時候,敢保證,這人一定不會手。
果然,他瞇了瞇眼睛,平靜的敘述:“顧小姐,我隻說一句。這場醜聞,若是不能在我赴任之前便被抹去。那麽,我無法保證葉家會有何反應與行。為了確保我的仕途無憂,葉家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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