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王子承本來是要去見新歡的,但江振東一直纏著曲婉,沒有辦法離開。
他皮笑不笑的走過去,“江市長,謝謝您的重,我的助理晚上還有事,不能陪您了。”
江振東是見過世麵的人,馬上聽出了王子承話裏的嘲諷。他知道,王子承肯定誤會他對曲婉有想法了。
他苦笑一聲,從曲婉邊退開,“王總,以後生意上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市長開綠燈,這種天大的好事,王子承原本應該興高采烈。
但是一想到他對眼鏡妹有不正當想法,所以才格外照顧自己,王子承有種吃了蒼蠅的覺,心裏一陣惡寒。
他冷冷應了一句,急匆匆把曲婉塞進車裏,催促司機趕開車。
江振東看著車子離開,忽然笑了一聲,這個姓王的小子有點意思,該不會是喜歡上婉婉了吧?
==
回到這座城市,曲婉依然住在舅舅家。
王子承急著去和新歡共度良宵,打算把曲婉放到小區附近就走人,但是看到前麵一條黑乎乎的小巷子,又不忍心了。
曲建國家住在一個很破舊的小區,門口沒有路燈,坑坑窪窪,走路不方便。
王子承一咬牙,讓司機把車子開進去。反正隻差最後一段路了,幹脆把送到樓下。
等曲婉下了車,王子承立刻大呼小著讓司機掉頭,開快點。
司機被他一路催促,急得額頭上出了一層汗,用力踩著油門往外開。
剛出巷子,砰地一聲,車子和另一輛準備進巷子的車猛烈撞在一起。
安全氣囊彈開了,司機沒有大礙,回頭一看,後座上沒係安全帶的王子承,撞在前排靠背上,滿臉是,已經昏了過去。
司機慌了,趕下車救人。這位二世祖是王家的獨苗,萬一嗝屁了,老總裁非得了他的皮不可!
“王總王總您沒事吧?”
另一頭,淩慕白額頭撞在前擋風玻璃上,破了皮,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推開車門走出來。
王子承的司機還在大呼小,“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們王總”
淩慕白走到近前,一眼就認出了被司機從車裏拖出來的男人。
司機被淩慕白上的冷意嚇得一個哆嗦,借著微弱的線,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誰。
“淩總”愣了幾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淩總,求你救救我們家爺吧”
兩輛車都報廢了,淩慕白皺了皺眉頭,擼起袖子上前,和司機一起把王子承拖到巷子口,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醫院。
王家是外來的勢力,剛一出現在這個城市,本地的一些大家族就得到了消息。
隻是淩慕白沒想到,王家派來打頭陣的,居然是王子承這個不學無,隻知道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
王子承也算是個奇葩了,年紀輕輕就被人掏空了,撞個車都能暈過去。
車子進了醫院,司機守在急救室門口,啪啪了自己兩個子,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該開那麽快。
淩慕白準備離開,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是江馨月的號碼。
“喂?”
“慕白,你在哪裏?”
“在醫院。”
“醫院?慕白,你是不是生病了?”江馨月一顆心懸了起來,聲音都帶著張。
“我沒事,是送別人來醫院的。”
“沒事就好,慕白,我剛才都擔心死了呢。”
“我還有事,不說了,掛了吧。”淩慕白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質疑的迫。不等江馨月再說什麽,已經掛斷電話。
江家。
江馨月收起手機,有些心神不寧,急匆匆在房間裏換了服往外走。
秦素蓉坐在客廳裏敷麵,見兒慌慌張張的,“馨月,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
“慕白在醫院,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我去看一看。”
秦素蓉一聽也開始張,“慕白怎麽了?”
“他沒說,所以我才更心急。”江馨月已經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了什麽,“媽,曲婉回來了。”
“回來做什麽?”秦素蓉嚇了一跳。
“我今天在商場到的,穿的很樸素,應該生活的並不好。”江馨月皺起眉頭,現在還想不明白,曲婉回來有什麽目的。
“放心吧,和慕白已經離婚三年了,你和慕白也很快就會訂婚,回來也翻不起什麽風浪。”
秦素蓉安兒,“曲婉的子我知道,最記仇了,當年慕白傷了的心,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慕白有任何牽扯,所以,影響不到你。”
正說著,江振東的車子從別墅大門口進來。
“爸爸回來了。”江馨月立刻站起來迎了出去,秦素蓉也走到外麵。
江振東見到母兩個人都在,了江馨月的頭,“今天這麽懂事,知道迎接爸爸了?”
“爸!”江馨月嗔一聲。
秦素蓉從江振東手裏接過公文包,“你又喝酒了,晚上有應酬嗎?”
江振東點頭,“嗯,喝了幾杯。”
“我去給你泡解酒茶。”秦素蓉把公文包放在客廳裏,立刻去廚房泡了一杯茶端出來。
江振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示意們母兩個人坐下,“我今晚見到婉婉了。”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