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下午幾個小時的折磨弄得元氣大傷,又或者是昨晚的夢只得了個狼狽而逃的結果。
這天晚上鬼倒是沒有出來找存在,祝央覺,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今天就是第六天了,過了今晚午夜,就是第七天,鬼便很有可能能夠做出實質的攻擊。
饒是一直占著上風的祝央,此刻也有點心里沒底。
覺得為了以防萬一,該代的事還是得代一下。
于是謝奕來到餐廳吃早餐的時候,就看到祝央給家里打電話代后事。
不過代方式也別一格就是了——
“喂,阿辛!過了明天我要沒給你打電話,我的東西就全歸你了。”
祝未辛沒弄懂他姐為什麼突然福利派送,按照以往尿又有點懷疑釣魚執法。
忙道:“姐,你說這話,我拿你的東西也沒用啊,你那些服包包鞋子難道我還能穿不?你不會在試我吧?都說了沒去你房間拿東西。”
祝央鄙視他:“笨,你就是把那些倒賣了也值不錢呢。最近爸媽回來沒有?你這個暑假別到跑,待在家里他們回來了就端茶倒水說點好聽話哄哄他們。要孝順知道不?”
“還有我房間柜子底有個盒子,我要后天沒反悔給你打電話,你就替我還給路休辭。”
祝未辛越聽越不對勁:“姐我怎麼聽你這話,這麼像代后事呢?”
接著聲音都帶上了焦急的哭腔:“你該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這兩天又是找人又是籌錢,我先前還當你拼上頭把卡刷了,這會兒連路哥你都敢聯系。”
祝央暗罵這二缺平時蠢兮兮的,一到關鍵時候就機靈得要命。
轉移話題道:“什麼敢不敢?他姓路的一個大活人又不是毒蛇猛,你姐長這麼大慫過誰?”
祝未辛破道:“可你說過他是個表里不一的變態,自己瘸了眼才會找了他,姐你忘了你當年怎麼臨時改志愿收拾包袱遠遁外地的?”
這輩子干的最慫的事被這傻貨捅出來,祝央有些惱怒:“行了行了,讓你辦點事話這麼多,總之事你記住了,要聽話啊!放暑假我回來。”
“姐,要不還是我過——”
祝未辛沒說完,他姐那邊就把電話掛斷了,雖說電話里氣十足,罵自己也半點不減一貫威風,看著該是沒什麼事。
但祝未辛就是越想越不得勁,一天下來做什麼都沒心思,朋友來邀他出去玩,他也給拒了。
等到天黑,那不安就越來越盛,祝未辛放下碗,最終決定不聽他姐的招呼了,就算挨罵也得去落實清楚,所以立馬掏出手機定機票。
結果憾的是這個時間近的航班也要明天一早才能到。
而祝央這邊代完了倒霉弟弟,又提前把報酬給了謝奕。
不但沒有因為他是冒牌貨打折,反倒比承諾的數還多。
謝奕有點寵若驚:“喲!您這是哪一出啊?”
祝央嗤笑:“給你你就收著。”
也沒有多說別的,這幾天謝奕能待在這里支應著是領的,至于之前的威脅,對方一個做神勾當還小有所的,真打主意離開還會顧慮你這無暇他顧的小丫頭?
祝央也不想把事安排得太,就跟自己真的藥丸一樣,講真如果那low鬼真的能把索了命去,祝央覺得自己才會不甘化厲鬼。
到時候大家都是鬼了,還可以起/點公平的再戰一波,就不承認自己會輸給那low貨。
昨天的帖子評選結果已經出來了,祝央痛快的付了獎金。
得了獎金的人又上論壇炫耀,一時間引人爭相羨慕,金額雖不多但對于普通學生也不了,更何況P個圖而已,比背單詞寫論文之類容易多了。
于是有人又在下面說同樣的游戲多來。
等到中午請愿的人差不多了,祝央才慢悠悠的發帖道——
【其實那個山寨貞子還是楚人什麼的鬼,就是最近擾我的。不知道是誰搞到了我的地址和電話,快遞了錄相帶過來,看完之后又每天來一通死亡威脅。今天就是第六天了,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心里還是很怕怕啊。】
因為有前幾天的種種鋪墊,這消息一出來就群激了——就算對祝央沒好的,也得看在錢的份上。
【這明擺著是山寨貞子嘛,這麼惡心的?】
【咦~~,一天一個這樣的電話,就跟被變態盯上一樣。】
【欺負人家獨居孩子啊?這人咱們學校的吧?我們中間居然還有這種變態?】
【這是犯法吧?報警了嗎?】
奔著對害者的同心理,一時間雖說眾說紛紜,但基本風向還是義憤填膺的。
很快論壇上的消息就蔓延了出去,姐妹會的人和平時那些豬朋狗友紛紛打電話安。
之前鬼怪纏之說太過荒誕,沒人會信,但要說被變態寄錄像帶打電話擾,這可信度倒是十十。
眾人紛紛恨鐵不鋼:“怎麼就一開始不說清楚,就一變態而已,值得提心吊膽這麼久?”
“那種人就是里的老鼠,躲在暗玩的他得意,一旦暴在下來,你看他不比誰都慫。”
然后就有誰順勢道:“今晚不正好有派對嗎?那咱們就一起待在那里,看那躲的傻出什麼招。”
一時間人人贊同,這氣氛烘上去了,人一多,那種上頭的群激還有從眾的熱鬧心理,別說電話擾的變態,就是告訴他們真的有鬼,這麼多人也是敢一探究竟的。
祝央虛偽道:“這不好吧?雖說怪力神聽著好笑,但很多事真的說不準的,這事又著邪門,要不派對還是延期吧,等我想辦法解決——”
話都沒說完,眾人就同時拒絕,紛紛強調就要今晚,派對上該玩的都玩過了,還沒見識過‘鬼’呢。
你祝央作為東道主,事都鬧到這兒了,那也是萬萬不能掃興的。
祝央連連激道謝,放下電話就給附近的超市打了電話,狠狠的定了一批酒。
謝奕見了咂咂:“你是想仗著人多氣足得鬼不敢出來?可你買這麼多酒干什麼?要是都喝醉了癱一地,不正是鬼找你索命的好時候?”
祝央擺擺手:“這玩意兒也是有講究的,既得壯了慫人膽,讓他們氣上頭,又不能讓他們正醉倒過去,總之這個我有經驗。”
謝奕還是拿不準的主意:“確實對付祟鬼怪,最好的方法是把自己暴在人多的地方,可即便第七天帶有這麼多人護在周圍,鬼或許不能得手,但這法子也用不了一輩子啊。”
祝央嗤笑:“我從來沒想過僅僅在那丑手下自保而已,我說了要恁死,今天凌晨一過是的索魂日,難不就不是我的了?”
謝奕沉默半晌,沖豎了個拇指:“剛,大姐你是純爺們兒。”
祝央打開他的手:“貧,今晚你的用大了,到時候機靈點,看我眼辦事。”
謝奕正打算說咱倆這麼有默契?已經有客人到了。
最先到的是謝小萌和朱麗娜,倆是真正知道祝央的境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人,是既害怕又對祝央的作嘆為觀止。
祝央見倆都來了,對此滿意,就連知道是真鬼的,在群優勢下都敢來,到時候其他人的表現想必也不會讓失。
兩人一到就被使喚著擺零食點心,這時酒水也送到了。
等姐妹會的人全部到齊,人多起來沒幾下子就把那氣氛布置起來了,然后別的客人也陸續上門。
即便在這個時刻,祝央的派對邀請名單依舊是有門檻的。
謝奕從樓上放眼下來,嘖嘖稱奇道:“哇!這可真是,一屋子的俊男意氣風發啊,我參加過娛樂公司的派對,那些練習生的陣仗也就這樣了。”
謝小萌翻白眼道:“練習生哪兒能跟我們比,他們大多是初中高中就撤學的吧?除了臉還有包裝出來的人設還有什麼能看嗎?”
“我們可是高學歷高值的未來英,祝央挑姐妹會員,最低的標準也是系花,班花就別來湊熱鬧了,而且還不能有長相,腦子里沒點干貨,沒有拿得出手的一二本事也是不行的。”
“而咱們周圍涉的男生,也是各個系的才子男神,可以說在整個大學城這麼多學校院系,我們姐妹既是金字塔頂端,也壟斷了頂級的男生資源,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人人都羨慕我們,削尖腦袋想進這個圈子?”
謝奕是見識了何為教科書級別的拉幫結派,講道理他覺得祝央這壯士以后不去做政客真的埋沒這份才能。
此時人已經基本到齊,大廳一派熱鬧,音響里放著熱妙的流行音樂。
眾人以祝央為軸心,相互嬉笑玩樂,沒過多久就玩嗨了。
肆意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等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祝央看著已經喝傻了基本一個指令一個作,腦子都不會轉彎的眾人,估著時候也差不多了。
這時站了起來,關了音樂拍了拍手煽道:“那惡作劇的鬼片說第七天就會從電視里爬出來找人索命,就跟貞子一樣。既然如此,咱們倒計時歡迎怎麼樣?就跟倒數新年一樣。”
周圍一靜,頓時喧聲好:“來來來!說是給祝央壯膽抓鬼,咱們一起恭迎鬼娘娘出來。”
這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于是一群人圍了過來。
敲桌子敲板凳敲酒杯的看著祝央把盤放了進去,按下播放鍵。
而此時客廳的掛鐘,正好時針分針秒針都來到12點。
第七天,開始!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夜君離終于看清云淺的目的,原來過去的濃情蜜意都是假象,云淺一直假意與自己親近直至相愛,都是為了他身上的火炎珠...【第一世】夜君離面色陰鷙,眸色越發暗紅,生生將云淺體內的火炎珠奪出:"這是你自找的!"誰知,那人在快…
我被稱作劍尊繼承人五百年了,也瓶頸五百年了,后來聽說有個天才靠弒親證道斷塵緣突破了。我立刻把師父劍尊捅了個對穿。師父:“你有病吧,捅你塵緣去啊捅我干嘛?”我說:“除了你,我沒有塵緣。”師父臉紅了,“你不會下凡啊?”…
還有什麼比因為非酋而被系統選中更為倒霉的?奚瀾坐在沙漠中默默抽泣。但幸好,現實中的非酋可是游戲中的歐皇啊!奚瀾:我有一個愛人,他無理取鬧又變態。伏滄:是我嗎?奚瀾:不,他只是個辣雞系統!伏滄:吐血身亡……《全劇終》使用指南:言情廢,主劇情,1V1(畢竟沒多少男主的戲份,再來個男二搶鏡頭,那他可太可憐了)系統基建異界法則純看心情,不必深究,不影響~立意:異界基建開旅店種田文
一直想逃離恐怖生活的我,被迫接手了家里的殯儀館,接手的第一個晚上,就出現了怪事,已經死去的老太太沖我笑,林子里的蛇精跟我說有血煞,家里的靈車司機因不守規矩死在了枯井中,一直以來病弱的陰陽人弟弟說要保護我。我知道……我的生活再也沒法回到正軌了。
幾千年前一場虐戀,讓兩個相愛的樹靈從此天各一方,為了重聚,彼此積愛千年,從未放棄。可惜人間相逢不相識,要不是那場大火,也許他們就此錯過。要不是那個自私的前夫背叛,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甜的滋味。只有酸過,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甜......
(男主文,部分有CP)高等界面大妖長青與系統穿梭三千小世界,幫助不同身份的原主完成心愿。[1]修仙世界的修二代男配女主:蕭師弟修煉資源又不夠了,得發個信息讓他再送些來......“閉關中,勿擾”長青潛心修煉,成為最年輕的化神修士。[2]末世種馬文中的小炮灰女主:愛我就要愛我的家人朋友!“帶家人提前跑路”北方基地樹大好乘涼,才不跟男女主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