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坐在專車後座,司機在前麵開車。
宿醉後的腦袋還是有些疼,摁了摁眉心,想起薄景卿說的離婚的事,隻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不真實。
真是荒唐,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就經曆了老公背叛自己,去酒吧買醉不小心睡了合作夥伴,到現在還被男人要求離婚負責??
不過,江晚安神凝了凝,即使薄景卿不提,也是要離婚的。
秦時背叛了,把綠帽子扣到頭頂,再忍下去,江晚安算什麼?
離,當然得離。
但不能就這麼輕易離了,走之前,怎麼也得掉狗男一層皮……
……
司機直接將江晚安送到城北的彆墅區。
這裡還是兩年前江晚安談了一單大生意賺了一筆錢之後,秦時纔買的房子,裝修好之後秦家一家人全都搬到了這邊。
江晚安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推門進去。
“哎喲,太太您可算回來了!”
一開門保姆王媽就大聲道,聲音誇張恨不得讓屋裡人都聽見,“您這昨天一晚上冇回來,我們可擔心死了!”
江晚安神冷淡,換上鞋子進屋。
“晚安,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秦時一看見,立刻迎了上來,“打了你一晚上電話冇接,擔心死我了……”
江晚安麵有些蒼白,儘量剋製著不去想昨天晚上撞見他跟宋心暖的噁心事,依舊像之前一樣溫笑道,“我冇事,昨天太晚了冇看見你,就去林佳那邊了。”
“可是我昨天晚上纔看見林佳姐發朋友圈說在出差哎,嫂子你怎麼撒謊呀?”
沙發邊小姑子咬著草莓,笑嘻嘻道,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秦母聞言也臉一變,冷嘲熱諷道,“兒子,你可得小心點,不能下蛋的母可是會人呢。”
這話,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江晚安麵蒼白,手掌冇有接。
秦母不喜歡,一直都是知道的。
結婚的時候嫌棄普通家庭出,結婚後又得知不能生育對冷嘲熱諷,各種難聽的話都說過。
“媽!”秦時攬住江晚安,麵嚴肅,“您說話彆這麼難聽,昨天公司慶功宴,晚安幫我招待客戶,喝多了正常,我相信!”
說完他低下頭安的看了江晚安一眼。
若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接連撞見的事,江晚安幾乎又要了,多好多溫多的丈夫啊。
但一想到他跟宋心暖揹著不知道茍且多次了,瞬間一噁心從腔騰起。
江晚安手推開他,“我有點不舒服,先上樓了。”
“哥,嫂子上的服很貴啊,你什麼時候給買的?我也要!”
“兒子,這樣的媳婦你要著乾什麼?說不定早就在外麵有姘頭了!”
秦母跟秦雪兒你一句我一,不是冷嘲熱諷就是科打諢。
秦時站在樓梯口,著江晚安上樓的背影,神微凝。
總覺有些不太一樣,難道說昨天發現了什麼?
江晚安一上樓就關上房間門,背靠著牆,口不斷起伏,眼眶一片猩紅。
過去三年到底都在乾什麼啊?
這樣的家庭,忍辱負重儘屈辱,就是為了一個渣男?
心臟一點點下墜,閉了閉眼,乾眼淚,眼底閃過一堅毅。
——
“晚安,”
“晚安,你怎麼把房間門鎖了?”
秦時不放心還是跟了上來,本來昨天宋心暖把他引到車裡故意勾他,他冇忍住直接在下麵跟發生關係他就有些擔心,結果江晚安昨天還一夜未歸。
該不會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吧?
“晚安,晚安……”
“你把門……”
“哢嚓”一聲門打開——
秦時微愣,推開房間門,“晚安,你是不是……晚安!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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