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冉述的上還綁著威亞裝備,周圍的工作人員則是在調整設備,以及告訴臨時演員該如何配合。
冉述閑來無聊,拿出手機刷微博。
他發現他最近只要打開微博,進自己的超話就會非常生氣。
比如“首當其沖”的這一條。
好想嫁給隨侯鈺:當年冉述跳舞甩飛鞋子被罵了好久,全網都在罵他業務能力不行,現在想想,我當年真是不珍惜,那居然是冉述最暴的一次。[視頻]
評論同樣落井下石。
【誰又能想到,冉述圈多年最暴的畫面居然是鞋?】
【我同樣沒想到,叔叔最勁的新聞居然是深夜抓貓。】
【看到蜀黍新劇宣,我第一覺就是沒什麼看頭,不會有一場像樣的吻戲,當無cp看吧。】
冉述手指快速下,居然看到了孟欣雅來串門。
麻麻咪雅:謝冉老師跟雅雅合作,看到男主是你,我們就放心了。
【雅雅是很好的演員,能和雅雅合作也是叔叔的榮幸。】
【難得見到如此和諧的兩家。】
【叔叔合作過的藝人們,都會和叔叔兄弟,早已習以為常。】
【蜀黍是不會揩油的,也不會炒cp,畢竟他的力有限,最近都在忙著抓貓。】
【這該死的安全。】
冉述氣得到找人,接著對孟欣雅一招手。
孟欣雅得到指示,蹦蹦跶跶地走了過來,湊到冉述邊看冉述的手機,接著大笑起來:“說起來,貓抓到了嗎?”
“還在努力。”
兩個人正聊天的功夫,劇組出現了探班人員。
冉述抬頭去看,看到桑獻和劉哥一起來了,站在角落位置正看向他們這邊。
他下意識地往后躲了一些,這樣能距離孟欣雅遠一些,卻忘記自己吊著威亞,于是踮著腳尖原地晃了幾下才穩住了。
孟欣雅連忙手幫他穩住,扶著他問:“你沒事吧?”
冉述下意識心頭一,很快又安自己,慌什麼,是前男友!
“沒事……”語氣有些虛。
桑獻很來冉述的劇組探班。
主要是桑獻的外形太過出眾,沒辦法偽裝工作人員混進來,以至于之前都很忍耐。
這次,則是以冉述老板的份明正大地進來的。
此刻,冉述被吊在威亞上,眼地看著其他的工作人員紛紛端起了茶。
想來是桑獻帶來的。
他對桑獻眼神示意,卻看到桑獻坐在了他常坐的藤椅上,不理會他。
醋罐子八百年不會變的。
他又去暗示小齊。
小齊很聰明,趕去挑選了一杯,還沒捧過去,冉述便一點點地升天了。
冉述被吊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左右看了看,發現不遠居然有燒烤車,到都是烤的香味,估計是正在加熱中,到了劇組才開始現場制作。
他“吧唧吧唧”,有點好奇桑獻還帶什麼來。
可惜沒人能告訴他。
桑獻第一次坦然探班,而不是半夜被冉述拽進酒店,倒是很愜意。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前男友在天上飛來飛去。
前面幾十分鐘,桑獻覺得很有趣,飛到天上去就不能和孩子有說有笑了吧。
后面兩個小時他就笑不出來了,這中間冉述只休息了短短的五六分鐘而已。他甚至覺得拍攝有些太慢了,冉述如果是一塊臘,掛這麼久都要風干了。
桑獻有些難以忍耐地坐起來,對劉哥勾了勾手指:“你去問問還得拍多久,要不今天就到這。”
“不如今天拍完這場戲,不然明天還得再上一次設備。”
桑獻只能作罷,繼續安靜地看著。
好在這場打斗戲又拍攝了一段時間后,冉述便可以下威亞了。
他活著朝著桑獻走過去:“你都帶什麼來了?”
“烤機是給劇組其他工作人員準備的,還帶來了你喜歡的餐廳的廚師長。”
“沒了?”
“還有我。”
“……”冉述上下看了看桑獻,嘆息搖頭。
桑獻跟著冉述進到了冉述的小木屋,進去后桑獻解釋道:“劉哥說不要帶太夸張的東西,會讓劇組的人懷疑我和你的關系。我作為你的老板,帶來這些可以了。”
“也對,畢竟我們只是上下屬的關系。”
桑獻也不否認:“而且我這次過來,也能挽回一些公司的名聲。”
“哦,原來你來探班的真正用意是這個?真是下屬的好領導。”
“還有幫你抓貓。”
冉述打開了窗戶,指著不遠的林子,道:“看到那里沒,它們兩個一般埋伏在那里。前兩天我和小齊試了試,圍堵都沒抓到。”
桑獻看到冉述窗臺上的貓糧,猜測是因為冉述喂貓,才引來了這兩只貓。
貓是警惕非常重的,就算冉述投喂了它們,它們對冉述依舊會抱有警惕。
桑獻朝著林中匿的兩只小貓看過去,喚道:“咪咪。”
桑獻是標準的低音炮嗓音,他在對待小時都會溫一些,聲音極蠱,聽完之后,冉述下意識抬手了耳垂。
有些人連聲音都是禍害。
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橘貓對桑獻似乎沒有懼怕,居然壯著膽子湊了過來,躍到了冉述的窗臺上。
冉述站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桑獻雙手捧起橘貓看了看,接著扭頭問冉述:“它是犯罪嫌疑貓之一嗎?”
冉述:“……”
關于他喜歡貓狗,卻沒什麼貓狗緣這件事,冉述不想發言。
桑獻沒在意冉述的沉默,將橘貓抱進來查看橘貓的,輕了之后對冉述說:“它短時間恐怕不能做絕育了。”
“為什麼?”
“它懷孕了,有段時間了。”
冉述立即蹲下,被桑獻握住了手腕指引應該查看哪里:“你看它的肚子,很,明顯很大。你再看這里,已經變變大了。”
冉述很快收回目:“它是小姑娘,我一個男看它那里不太好吧?”
“嗯,你果然很守男德。”
“閉吧你!”還不是怕你吃醋!!!
桑獻繼續檢查橘貓的,接著道:“還行,沒有什麼皮病,應該是一只喜歡干凈的小貓咪,我聯系助理送它去醫院。”
或許是看到自己的伴被他們抓住了,勇敢的黑白牛小貓咪也跟著躍上窗臺,冉述剛想手就被桑獻攔住了:“它對你哈氣的時候不要它。”
“哦……”
兩個人等待了一會兒,等到牛小貓咪確定沒危險,安穩了一些后,桑獻才用服包住牛小貓咪,抓住了它。
桑獻依舊是先簡單地檢查貓咪的,這才對冉述道:“它有些耳螨,不過還好,并不嚴重,它的上有傷,應該是發||期和其他小公貓發生了爭斗,或者是和其他貓咪爭食造的。還是絕育了吧,能延長它們的壽命,我把它送去醫院絕育完就給你送回來,橘貓需要等生產完。”
“你還懂的。”冉述看著桑獻嫻的樣子,嘟囔出聲。
“嗯,我之前養過流浪狗,我把狗撿回來后醫生說,它最生育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到皮包骨,才導致它后來雖然生活在我家里,還是很早就離開了人間。做了絕育,也能避免它傷害其他的小母貓。”
“流浪狗是那個吉娃娃?”冉述挑眉。
“嗯。”
冉述記得這條狗,并且記憶深刻。主要是桑獻曾經拿著吉娃娃的相片給他看,說冉述有些像這條狗。
冉述因此和桑獻鬧過分手。
分手理由是桑獻拿他當替,桑獻不是真的喜歡他,只是因為他像桑獻的白月狗狗。
桑獻被冉述鬧得莫名其妙,惱怒加,按著冉述啪了幾天都不解恨。
冉述又開始翻舊賬:“你這個人真不會做人,居然說我長得像狗。”
“確實很像。”
“你才吉娃娃呢!”
“你就是急娃娃,著急的急。”
冉述直接不爽地白了桑獻一眼:“行了,貓已經抓住了,你回去吧。”
“這就讓我走?”
“不然呢,你看看這張床,估計沒幾分鐘就能塌了。”
桑獻回頭看了看冉述房間的床,確實很單薄的樣子。
桑獻似笑非笑地問:“只是睡覺也會塌?當年隨侯鈺和侯陌的床塌了,是因為他們倆在床上打架,我又不會跟你打架。”
冉述:“……”
桑獻突然湊近他,低聲音問:“冉述,你在期待什麼?”
聲音輕輕的,仿佛在刮他的耳廓,讓冉述一陣慌張。
冉述當即氣急敗壞地推桑獻:“我期待你早日賓天。”
桑獻沒再繼續追問,而是將兩只貓咪給了助理。
助理帶了航空箱,將貓咪關進去后便直接去往寵醫院。
桑獻回到房間后提起了其他的事:“我去你家里喂貓的時候,看到你家里的小便池,上面似乎印著字。”
一般人家的衛生間都只有坐便,冉述家里非常特別,還有一個可以站著解手的小便池,桑獻一眼就看到了。
“哦……上面印的是你的名字,我一般用你的名字練瞄準,想起你了,就去用尿呲你。”冉述回答得特別坦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桑獻抬手了自己的眉頭,無奈地問:“看來這兩年你沒想我。”
“想不想的不重要,主要是想呲你。”
桑獻被氣笑了。
行了累了,毀滅吧,就讓這個床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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