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三番兩次被自己的寵戲耍,其中的滋味之五味雜陳,霍云延不會跟任何人分,他只能默默地往肚子里咽。
至今他仍然不知道,小羽離家出走究竟是因為缺陪伴,還是因為老二瓜分對方的地盤所致。
答案是兩者都有,心不是一天寒的,小小的雪花聚攏了大大的雪球,它就滾了!
對于小羽來說,革命才剛剛吹響號角,自由的春風即將吹遍大地。
啊,首先要把爪子上的小環環弄掉。
小羽一覺醒來,瘸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男主人面前,用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聲音和神態啾啾,非常可憐。
“怎麼了?”霍云延向來張他,立刻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在他上。
小鳥歪頭示意自己的腳。
“腳爪怎麼了?”不管是養什麼寵的主人,只要自己的寵表現出不適,大概沒有一個主人會懷疑寵是裝的。
如果連自家寵都懷疑,那這個世界就沒有信任可言了。
“是不是昨天摔的?”霍云延就知道,小家伙在外面浪了這麼多天,不可能毫發無損。
帶去醫院檢查一趟很有必要。
沈驚鵲不想去,權威會證明他強壯,啥事也沒有,大抵也只能確認個緒不佳。
事實果然如此,醫生說他屁事沒有,或許可以向心理醫生咨詢一下。
心理醫生是有點本事在上的,了解了一下事的前因后果:“沒事的霍先生,他只是不想戴這個定位,而已。”
霍云延:“?”
刷地一下扭頭盯著自己的鳥,只見對方略心虛地用摳桌子來掩飾尷尬。
無端端出來花了一點冤枉錢,回去的路上,車里的氣氛總覺有一不妥。
小鳥在籠子里翻了個,假裝跟自己毫無關系。
“對不起,上次這個環環讓你難了。”其實霍云延不是怪小羽不肯戴定位,將心比心,誰也不愿被束縛。
就算打著為對方好的旗號,這也是一個不人道的舉措。
他之所以心難,是因為他想給小羽摘掉這個定位,又害怕再一次失去對方的蹤跡。
戴或不戴都有利有弊,這才是霍云延難的緣由。
小鳥一咕嚕爬起來,對呀,小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憑什麼要心虛!
“啾!”就是就是,這筆賬還沒算。
霍云延心復雜地想,自己大概不適合養寵,他既想要擁有對方,又舍不得剝奪對方的自由。
不知道其他的養寵人,是不是也有這種心態。
霍云延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想到兩全的法子,面對依然假裝自己走不了路的小羽,他憐地對方:“都怪我,哪只小鳥不想要自由,你的生命只有短短幾年,如果從生到死都沒有出去看一看,作為主人的我就太殘忍了。”
小羽怔了怔,說了這麼多,是要解開他腳上的環環嗎?
“我帶你出去旅行吧,和你一起看看這個世界。”說不清是心來,還是早有預謀,霍云延的這個決定震驚了除他以外的所有人。
事業上升期,他突然要休假一個月,原因就是為了帶他家小鳥出去旅行。
旅行!
沈驚鵲大概是最開心的那個,旅行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夢幻至極,是他非常向往又從來沒有夠到的。
真的要帶他出去旅行嗎?
自由的小鳥,作天作地作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卻又開始疚,這樣會不會太為難工作繁忙的對方。
直到親眼目睹霍云延開始收拾行李,沈驚鵲才有真實,他們真的要出去旅行了!
實現了夢想的小鳥,親昵地蹭到男主人手邊轉圈圈。
看著小鳥又開心起來,霍云延覺得值的,他明明很開心,卻假裝淡定地管教小鳥“別礙手礙腳,忙著呢。”
“啾啾~”小鳥才不管呢,就要。
男主人只好擼擼他的頭。
對旅行充滿期待的小家伙,出了門之后就像一塊狗皮藥膏,地著霍云延,一主一寵高調宣布,他們重修舊好。
非常有耐心的男主人,帶著小羽從國玩到海外,鳥作為寵的托運政策復雜,霍云延只好包機出行,請好心的游客們幫他與小羽拍下了很多合照。
但更多時候是霍云延拿著相機,對著可搞怪的小鳥一頓拍。
有小鳥站在開滿花的枝條上擺pose的畫面,也有小鳥歪著腦袋對鏡頭做鬼臉的畫面,還有抓拍小鳥對著小吃攤流口水的畫面。
主人帶貓貓狗狗出去旅行很常見,帶寵小鳥出去旅行就很見了。
站在主人肩膀上的小鳥,回頭率出奇驚人,許許多多漂亮的小姐姐想跟他玩。
霍云延酸溜溜地發現,小羽和孩子合影都很乖很靦腆,到跟他拍自拍就不一樣了,不是啄他的臉,就是用爪子抓他的頭發,那眼神拽得跟四五六似的。
這不,霍云延一個不留神小鳥又跑到孩子那桌去了。
“小羽,回來!”
“你是狗嗎?哪里有姐姐就往哪里跑!”
男主人吼得聲音沙啞,一次又一次追上小鳥,把小鳥從孩子面前抓走。
“哇,這是你養的小鳥嗎?他很可。”熱大膽的小姐姐,看到自己心儀的類型毫不猶豫:“主人也很好,可以個朋友嗎?”
沈驚鵲看看孩,又看看霍云延,很好奇這個人會怎麼回應。
他聽到霍云延謝謝小姐姐夸贊他的寵,至于朋友則婉拒了,有一點冷漠,但既然沒有那方面的打算,這樣做也是有可原。
“小羽,你在想什麼?”霍云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小鳥的眼神很有智慧,對方在思考還是在發呆,還是在打壞主意,漸漸地他都能有所察覺。
小羽在想,你和別人相很疏離,很冷淡,為什麼偏偏對我這麼好?
這一瞬間小鳥也是糾結,要自由還是要這份緣分。
鳥生很短,如何選擇才能不留下憾,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霍云延發現,住在外面陌生的環境,小鳥安全不足,不肯自己睡覺。
對方喜歡趴在他的口上,要麼就蜷在他的脖子邊,這樣很考驗主人的睡相。
第一天晚上這麼睡覺,足足讓霍云延失眠了幾個小時,愣是沒睡著。
后來終于習慣,連睡中也會注意不做過多的作。
愉快的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小羽與各地的風景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合影,雖然苦了他的主人,出門還要熬夜開國視頻會議,但小鳥跟自己重修于好,霍云延也就不抱怨了。
他挑出一些小羽的可游客照,做明信片寫上祝福,分別送給親人朋友。
大家很難不喜歡這只眼神充滿靈氣的可小鳥。
一次深度旅行后,小鳥和人類一樣,在家里懶洋洋地躺了好幾天,也不裝瘸子了,也不吵著要出去了,舒適的小窩就是他的命,誰要他跟小窩分離就是要他的命。
霍云延很滿意小鳥家的狀態,決定以后時不時就帶小鳥出去瘋玩,這樣小鳥才知道在家里的日子多麼舒服。
可是瘋玩需要付出代價的不僅是小鳥,霍云延回來后忙得焦頭爛額,腳不沾地,堆積的文件讓他頭疼,真正是起得比鳥還要早,睡得比狗還要晚。
好辛苦哦,小鳥還算有點良心,見對方怪可憐的,這陣子就沒有作妖使壞。
日子一晃又到除夕,這是小鳥在霍云延邊的第二個年頭,他也兩歲多了,相當于人類的20歲。
除夕要洗一次大澡是大家的共識,此前因為天氣冷,小鳥已經一個月沒洗澡,今天霍云延給他洗澡。
洗著洗著腳爪上的定位突然掉了……
主人和寵默默地看著,二者都有些愣神,并且各有想法。
小鳥當然是喜聞樂見,這玩意兒最好以后不要給他戴了。
“壞了,質量怎麼這麼差?”霍云延回過神來,拿起定位端詳,最后瞥向竊喜的小鳥:“這樣吧,既然天意如此,以后就不戴了,不過我的信任只給你一次,如果你再跑,被我抓回來,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給你戴上,不會再給你自由的機會。”
這是對小鳥自由的妥協,希可以互相信任。
霍云延覺得自己好笑的,為什麼要一本正經地跟小羽說這些,對方只是一只小鳥啊,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跟小羽說話。
漉漉的小鳥眨了眨眼睛,假裝自己很單純地抓了抓水。
霍云延的家人很快就發現,小鳥腳爪上的定位沒了,疑地問:“怎麼摘了?你不怕他又跑了嗎?”
怕啊,怎麼不怕。
可是太他了,連看著他戴著定位都覺得心疼。
霍云延:“沒事,他雖然調皮,但不會真正想離開我。”
小鳥心想,你個普信男,是飄給你的自信咩?
但是腳爪重獲自由之后,沈驚鵲還真沒跑,不急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在心底決定,等男主人娶妻生子,家里邊熱熱鬧鬧的,到那時他就可以跑了。
那時候他可能已經變了一只老鳥,沒關系,從現在開始鍛煉,爭取老了也飛得。
眾所周知,每個人都有一個健的夢想,但終究能不能實現只能靠緣分。
小鳥的健夢囔囔了半個月,從除夕念叨到元宵節,不僅沒有實現一次,還胖了兩圈。
他安自己,這純純是過年的后癥。
扭頭一看男主人,對方的材還是那麼無懈可擊,完全不像一個三十歲的男人。
小羽撓撓頭,覺得自己沒救了,連霍云延這麼自律的主人都帶不了自己,這個世界上大抵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拯救自己這只墮落的小鳥。
不,不能就這麼放棄!
一頓飽飽的晚餐后,小鳥主跟著男主人出去散步,對方一開頭寵若驚,后來就很無奈:“你又要我等你,還走得這麼慢,還不如我帶你走。”
面對這樣的男主人,小羽終于找到了自己墮落的原因,完全不在自己上。
都是霍云延的錯,他的溺和盲目拖垮了一只積極向上的小鳥。
被寵壞的小鳥,真實詮釋了什麼做‘能怪別人就不怪自己’。
除了在健和躺平之間糾結的煩惱,小鳥唯二的煩惱就是,霍云延什麼時候結婚呀?
哦不對,這男的現在連朋友都沒有,應該問他什麼時候朋友。
沈驚鵲也沒有過朋友,不太懂這方面的問題,隨著對霍云延的越來越深,他也是真正關心對方的。
這把年紀還是,以小鳥的觀念,這也太孤單了點,該不會是生理有問題吧?
哎,哪個正經男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鳥。
為了自由也為了對方著想,小鳥升起了和霍爸爸霍媽媽一起催婚的強烈念頭。
某天他在家里發現一張傳單,上面印著一個,他連忙興地拽著這張傳單去找霍云延。
這是一張賣房子的傳單,霍云延瞅了一眼,好笑:“你想住新房子?”
小鳥恨他不解風,連忙用爪子示意,看見沒,!
小鳥想跟自己分看到的漂亮小姐姐?
霍云延總是被小鳥耍,他也想耍小鳥一次,就假裝get不到:“哦,紅的子?你喜歡紅?”
小鳥:“……”
哎,看到小鳥急得炸的樣子,可太解氣了,霍云延憋著沒有笑,抿,只是眉梢眼角都著笑意。
想了想,沈驚鵲把爪子移到臉上,瞪圓眼睛做出驚艷的樣子:“啾——”
多漂亮啊!
“讓我看看你的腳?”霍云延笑著說:“對,這小爪子真可。”
小鳥氣得往后一倒,氣死爹了。
霍云延笑半天,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小羽,還不就是因為這種‘你死我活’的強烈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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