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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赤井分手后我搬回了工藤家》第25章 25

 沖矢昴基本是按著千緒讓將外套又穿了回去。

 千緒掙扎了兩下, 還想說自己不冷,結果就對上了他那副悉的平靜又不容辯駁的表,下意識了下脖子。眼看反抗無, 只好無奈地把外套再次裹上。

 男士西裝外套的版型本就寬大,更別提沖矢昴還別高那麼多。之前敞開披著還好,如今正經地系上扣子,千緒自己低頭看了眼都覺得好笑。

 在沖矢昴的注視下將最后一顆紐扣系好,覺那道頗有的視線慢慢收了回去, 甩了甩長出一截的袖子, 想到剛剛小蘭對柯南的舉,半開玩笑。

 “昴先生, 你是準備為我的監護人嗎?”

 這話說反了吧?

 沖矢昴瞥一眼, 目快速自過, 停在千緒上那件的外套上,溫潤的聲音染上幾分淡淡的笑意。

 “這麼想也沒錯……”

 他溫和道,“我會保護好千緒小姐的。”

 利蘭站在不遠著兩人,覺得氣氛實在不錯。

 可惜最能和這種的園子不在, 小蘭退而求其次, 彎下腰有點興地湊到柯南耳邊, 小小聲:“柯南, 你不覺得千緒穿著昴先生的外套,很像穿男友服的朋友嗎?”

 柯南被突然湊近的耳語弄了個大紅臉,反應過來之后跟著看過去,兩秒之后就收回視線,斬釘截鐵:“我看明明是穿大人服的小孩子吧!”

 小蘭和園子那家伙湊在一起, 實在看了太多漫畫了吧?柯南睜著半月眼, 不爽地走開。

 他打定主意, 回家就要以工藤新一的名義包裝一個推理小說選大禮包寄給小蘭,以免繼續跟著園子學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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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他也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給蘭送過禮了。

 這麼想著,柯南臉紅了紅。

 另一邊,聽到回答的利蘭:“?”

 他們思考問題的角度有這麼不一樣嗎?

 直起,迷茫地看著柯南雙手兜,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邊沉思著一邊晃晃悠悠地走開了。

 走到一半忽然停住腳步,腦袋上竟然還悄悄冒起了白煙,宛如一個燒開了的水壺。

 利蘭看著他的后腦勺,憂心忡忡。

 柯南難不是和服部君在一起太久,學壞了嗎……

 話說推理腦加過敏質,對小孩子的長有沒有不良影響的啊?

 *

 八個人走出城堡,千緒抖了抖傘面上停留的水珠,將傘撐起。

 安室趁著們收拾的功夫,已經出去大致轉了圈回來了。金發被雨打漉漉地在額頭和臉頰上,那雙清的紫灰眼眸在夜中依舊明亮,“腳印一直延到樹林里,島田士應該是真的去找帳篷了。”

 他抬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城堡,“再往深去,這里的燈就照不到了,手機的電筒能見范圍有限,大家找人的時候小心一點,注意手機電量。”

 眾人點點頭,于是按照之前的分組確定了分工。

 安室那一組繼續沿著島田士留下的腳印尋找,沖矢昴三人則是由三瀨佑樹帶領著,看能不能找回之前搭帳篷的營地。

 千緒聽著他們的安排,抬頭看了眼頭頂的傘面。

 忽然意識到什麼,一愣。

 千緒轉頭利蘭和吹越直子,然后和站在前者傘下的柯南對上目

 柯南也正仰頭著頭頂的傘,在某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出恍然大悟的表

 千緒有種去找他談談的沖,正猶豫著,悉的氣息突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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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沖矢昴的聲音得很低,在耳畔響起:“你想到了什麼?”

 他用了一個攬住的姿勢,手從背后繞到另一邊替扶住了傘,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極近,在外人看來大概相當親。一旁的三瀨佑樹瞥過來,出有些詫異的表,然后識相地站遠了些。

 想到了什麼……

 千緒并不覺得昴先生是真的不明白,他更多的,應該只是向確認。

 犯人出了那樣大的破綻,他應該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才對。

 千緒仰頭看著他,余注意到落在沖矢昴肩頭的雨點,于是將傘朝著他的方向傾斜過去一些,輕聲問,“真的要分組行嗎?”

 想了想,聲音得更低了,帶著猶豫:“我的意思是,安室先生可以信任嗎?”

 “啊……”沖矢昴意味深長地拖長音,“雖然不值得信任,但在這種時候還是可以放心給他的。”

 千緒:“……”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jpg

 不值得信任,但是能力可以依靠嗎?

 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覺得在沖矢昴的心里,大概已經干脆把【可以利用】四個字當作標簽在了安室上。

 但和柯南還有昴先生都注意到了疑點,安室不可能還蒙在鼓里吧……難不是互相利用?

 千緒:“……”

 算了,有點搞不懂這幾個男的。

 沖矢昴松開了搭住的手,從傘下鉆出來,順便替千緒拍了拍肩上的褶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看向三瀨佑樹,“我們走吧?”

 *

 寂靜的樹林看不到邊際,被暗淡的夜模糊一團漆黑猙獰的樹影。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樹葉上,雨聲蓋過周圍一切聲響,安室他們鉆樹林后沒多久,千緒就聽不到那邊的談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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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分開時還能偶爾見到那邊一閃而過的柱,再到后來,連那手電筒的亮都被吞噬。整片林子安靜得好像只有他們三人。

 千緒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布滿落葉泥濘的地里,沖矢昴跟在后,手機電筒的芒正好照著腳下的路。千緒有些激地回頭看他一眼,然后才向在最前方帶路的三瀨佑樹,“你們將帳篷搭在了哪兒?刮了一夜的風,帳篷不會被吹走了吧?”

 三瀨佑樹走在前面,又恢復了之前沉默寡言的樣子,過了好幾秒才回答,“不知道。”

 他筆直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千緒探頭,發現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個指南針。

 他們在朝著正東方走去。

 是將帳篷搭在了能看到日出的懸崖邊?聽起來好像也很正常。

 心里懷抱警惕,但如今除了跟著三瀨佑樹走,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千緒拎著礙事的大擺,艱難前進,一邊倔強地在這兩個沉默的男人之間沒話找話,“看不出來,這里還險的,有這麼多高低差很大的坡,希島田士不要一腳踩空才好。”

 三瀨佑樹這次干脆就沒開口。

 沖矢昴溫和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很給面子地應了一聲,“是啊。”

 走了大概十分鐘,耳邊漸漸響起了海浪拍打崖壁的聲音,千緒耳朵,意識到這里離懸崖應該不遠了。

 走在前面的三瀨佑樹忽然停下,“下面就是我們之前搭帳篷的地方。”

 千緒用手機的手電筒往下照了照。前面是一個陡的斜坡,扶著周圍的樹大概能慢慢下去,電筒的勉強照到的范圍,果然有一塊深藍布料出了一個角。

 “到此為止。”

 沖矢昴上前一步,擋住千緒,“千緒小姐的腳上還有傷,不可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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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瀨佑樹整個人在黑暗中,眸幽深,“你不是要找島田真由嗎?”

 “島田真由……”沖矢昴重復一遍他的稱呼方式,輕聲笑了笑,“三瀨先生,你還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掩飾過自己對島田士的厭惡。既然如此,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場同學會?”

 “那和這有關系嗎?”三瀨佑樹不為所

 “沒什麼關系,閑聊罷了。”

 三瀨佑樹疑皺眉,還沒來得及開口,沖矢昴又接著說,“不過千緒小姐行不便,我和你之中必然有一個要提前下去探路。我不放心,應該會第一個下去……”他模擬起那個場景,“那麼你就會被留在上面了。”

 “到時候如果三瀨先生你逃跑了該怎麼辦?”

 那雙眼睛在鏡片后瞇著,彎一個好看的弧度,說的話卻約帶著威脅,“按照我和安室先生的分工,我必須負起責任,盯住你才行。”

 他話語中毫不掩飾的懷疑讓三瀨佑樹的表難看些許。

 沖矢昴踩著陡坡邊緣看了眼底下,極低的能見度讓這不高的坡顯得深不見底,他面不改地掃了眼,依舊是閑聊的語氣,“這個坡要上來可不容易。背著營用下去恐怕就更麻煩了,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想到把帳篷搭在那里?還是說……那本不是帳篷?”

 安室不在周圍,他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上陡然散發出一種強大又危險的氣息。

 “你們真的不下去?”三瀨佑樹沒回答,.邦邦地問。

 沖矢昴淡定微笑:“如果我說不呢?”

 “你們不怕奏太殺了?”

 “如果上木原奏太真的有機會手的話,那當然怕了。”沖矢昴一地擋在千緒前,“可他真的……在這座懸崖上嗎?”

 *

 三瀨佑樹的臉部搐了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目前基本可以確定,這份復仇計劃是上木原奏太在監獄當中寫的,但問題是,他真的有親自實施這個計劃嗎?”沖矢昴看著他。

 “什麼……”

 “沒錯,確認了這起案子的策劃者是上木原奏太之后,很多計劃中的確實得到了解釋,但依然有很多疑點讓我困。”沖矢昴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協助者,那位共犯,究竟是誰?”

 “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之后,我突然發現,手頭的證據相當雜。且指向各不相同。說實話,你們三個人,我都懷疑過一遍。”

 “……直到你剛剛說了那句百出的話。”

 三瀨佑樹

 千緒這時輕聲開口,接上了沖矢昴的思路:“你說,你們來的時候以防萬一,帶了三把傘。”

 “——換句話說,你們一行人中有三個人知道今天要下雨。本不是一個適合營的日子,卻還是來到了這座懸崖上。”

 千緒看著三瀨佑樹驟然難看的臉,“于是我突然意識到,誰說共犯只能有一個呢?”

 說話時,已經從他后鉆出來,上前半步。

 沖矢昴偏過頭瞥了一眼。

 千緒正站在和他并肩的位置。

 千緒注意到他的視線,似乎是將那誤會了一種暗示,微微張一個圓形,小聲哦了下,把頭頂的雨傘再一次向他傾斜。

 沖矢昴低聲笑了下,這次沒再拒絕努力表示的關心。

 “那位金發偵探小哥說過,如果上木原奏太是今天出獄,那他本不可能在橋底安設裝置,也不可能去綁架我們,對吧?”小曲耽誤了不過兩三秒,沖矢昴不不慢地開口,“你當時立刻打斷了他,說那是同伙做的。那麼就按照你的說法來推理……第一位同伙,那個材高大的雇傭者——”

 他平靜地看著三瀨佑樹,“就只能是你了。”

 三瀨佑樹張了張,最終還是沉默地閉上。

 “第二位同伙,是那位在橋底安設機關、制作小兵人引..裝.置的人。”

 “是道師,池田大我吧?”千緒想也不想地接。

 沖矢昴似乎輕輕笑了一下,為毫不猶豫的默契。

 千緒沒注意到他的表,還在認真地看著三瀨,“最后一個同伙,關于的證據并不明顯。但從進這座城堡之后,有件事就一直在我心底盤桓……錄音里那個唱謠的小孩,真的存在嗎?”

 “第一次到懷疑,是你們敲門時,我隔著門聽到了吹越直子的聲音。的音,和那個小姑娘特別像。”千緒垂下眼睫,“但我當時來不及多想,只是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在你們進門之后,吹越直子的嗓門就一直很洪亮,模糊了我心里那種若有若無的。因為那個小姑娘的聲音又弱又細,我潛意識里,沒有把們當作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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