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廚子掃了一眼,“你怕不是看錯了吧?我看沒有啊!和剛出鍋時一樣。”
提出疑的廚子撓了撓腦袋瓜子,還是說:“……不,我還是覺得了點。”
“沒,趕干你的活吧,別杵著。午時快到了,各宮的主子都等著用膳呢。”
“哦!”
被催促的廚子上雖然應了一聲,但是行卻出賣了他心的真實想法。
他放下了切菜的刀,在廚房各轉來轉去找那個吃的這個賊,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沉默了一會兒后,他又開始從面前案板底下找。
找到放置的案板底下時,他果然找到了那個吃的小賊。
他沒有搞錯,就是有賊。
只不過這個賊兩歲半,人特別小,藏起來的話不容易被人發現。
廚子走近了一步,看著背對著他,將腦袋藏進面袋子里的小家伙,似笑非笑的說:“小東西,藏得深的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真是天真。”
廚子想鉆到案板底下將人拽出來,可是他的實在是太胖了,他趴地上鉆了好久,本鉆不進去。
他不得不轉換一種思路,將手到了案板底下,試圖抓到里面那人的領后將人拽出來,奈何他胳膊又太短了,向前努力了很久,一直沒有夠到人。
整個膳房的人都被他給舉給吸引過來了。
“劉大廚,真的有賊吃呀!”
“這賊膽子也是夠大,竟然敢跑來膳房吃,怕不是活膩了吧?”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以為膳房是他家開的啊!想來就來,想吃就吃?”
“大家伙兒快幫幫劉大廚,幫忙將這賊人弄出來,狠狠打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吃。”
聽著周圍人指指點點,恨不得弄死自己的話,腦袋塞到面袋子里藏的君檸一陣心慌。
怎麼辦?怎麼辦?他被發現了。
這麼多人盯著他,他想要逃出去不容易啊。
“小賊,你說你是自己出來,還是等著我拽你出來。”廚子恐嚇道:“今天你要是自己出來的話,你吃的行徑看在你人小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可你要是等我找來人將你拽出來,那你可要小心了。”
“我信你個鬼。”君檸咕噥了一句。
他這會兒不論是自己出去,還是等著被拽出去,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些人為了給自己邀功,證明自己警覺高,發現有賊,肯定會把他給管事罰的。
到時候。
“吾命休矣。”小家伙老氣橫秋的說了一句,然后大聲嚷嚷:“啊啊啊啊,你們快看那邊著火了,好大的火啊!”
“胡說八道什麼,哪里有火?廢話,快點給我出來?”廚子頭都沒轉一下的說道。
“你們這些蠢貨,著火了不去救火,反而盯著我一個小家伙。我問你們,吃能有著火的影響大嗎?你們就不怕這火越燒越大,將這整個膳房都燒了,主子們接下來沒有膳食吃,你們被追究責任嗎?”君檸危言聳聽道。
聽起來是嚴重的,也很嚇人。
可大家伙兒都不信……
【單純小公主vs壞心腸的“奴”】 寧芙是金枝玉葉的嬌貴公主,冰肌玉容,傾城姝貌,備受帝后寵愛,可因被庇護得太好,性格有些嬌氣,軟弱。 爲了鍛鍊心性,女官提議,叫公主親手馴服一個外邦進貢的奴。 小公主猶猶豫豫,最終在一衆人選中,選了一個眼神最兇戾,但容貌最好看的。 第一次試訓,那奴態度輕蔑很不配合,還一把扯斷她的軟鞭,似欲咬斷她的脖頸。 小公主嚇得慌慌的:“我……我不打你,但你要聽我的話,好不好?” 奴蹙起眉頭探究着她,語氣譏誚:“不會武藝,你來送死的嗎?” 從那天起,兩人開始了並不十分和諧的試訓過程。 後來,眼見馴教期限要到,小公主因自己沒完成任務心憂苦惱,於是只好去求他配合。 “喂,你……能不能裝作被我馴服了呀。” 那人熟練地把小公主抱在腿上,勾脣玩味十足,“什麼好處?” “……你說。” “許我咬一口?” 寧芙咬脣搖頭,美眸盈盈惹憐,“會疼。” “怕痛?”他眯眸去碰她的脣,得寸進尺地強勢,“那便給我親。”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
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 他高坐馬上,衆星捧月,矜貴無雙。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 正巧,皇帝忌憚顧家勢力,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 新婚夜裏,顧景淮態度冷淡,不與她圓房,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 知他不喜自己,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茂行哥哥”,唯一的越界,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 可誰知,顧景淮“復活”後,竟對她說: “我也親過你一回,扯平了。” “?!” 她的夫君不對勁。 再後來,顧景淮某夜歸來,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摟她入懷。 姜初妤十分驚訝:“夫君,這不妥吧?”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夫人怎與我生分了?” 姜初妤:? 翌日她才知道,他不慎傷到了腦袋,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感情甚濃的小青梅。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亂吃飛醋,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不敢與他太過親近。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顧景淮霎時僵住,耳廓爆紅,不敢看她。 姜初妤頓覺不妙,臉色也由紅變白:“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下得有些險了。